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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過去了。 看著兩個被晃點的呆瓜,再瞅瞅保存下來珍貴的薯種,喬越有點得意。 被魯班鎖輕松打發(fā)走的小表弟還說呢,說表哥真聰明,肯定比爹總掛在嘴邊的曹耀祖聰明!曹耀祖就不會玩這個! 說完他難免懷疑人生,看看自己手里最簡單的都還沒拼起來,而那頭,底下奴才在表哥帶領下已經(jīng)做出更難的,擺在他們面前都有好幾套了。 “可惜表哥身體不好,娘說他天天都喝藥,想進學都沒法?!?/br> 六七歲的小胖墩認真在心疼喬越,他還沒心疼完,就聽見親哥說:“讀書有什么意思?不如玩這個有意思!下次娘再帶我們?nèi)ソ鸶?,我就把這些拿去給金元寶看看?!?/br> 胖墩口中的金元寶是本縣縣令的小兒子,人比誰都肥溜,脖子上掛著沉甸甸的金項圈,那也是個得寵的主。 剛說完,胖墩又甩甩頭—— “還是算了,金元寶就愛搶別人東西,娘還要我們讓著他?!?/br> “對對對,不能拿去金府,別給金元寶看見了?!?/br> …… 縣尉府上難得這么熱鬧,雖然說底下奴才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上喬越,心里覺得他是個病秧子,家里不過鄉(xiāng)下地主,看著陰郁不說,還不通人情世故,到別人府上都不知道上下打點,不打點也就算了他連小恩小惠也沒施過。 就這么個人,竟然很討太太以及兩位少爺喜歡,他們喜歡,老爺自然也就喜歡,老爺還說要帶他去認識一下本縣俊杰。 明日縣學旬休,縣丞公子人在家中,他比喬越年長一兩歲,合適為友。 對于跟曹耀祖交朋友這個事,喬越是拒絕的,他估計對方也是拒絕的……他看不上曹耀祖人品低劣,準備等對方費盡心機爬上高處再把人活生生拽下來。至于曹耀祖,以那種功利主義作風,看得上鄉(xiāng)下地主的兒子才怪了。 哪怕還沒打過照面,喬越能想象出他們兩看生厭的場景,他在心里扎了一排小人,然后擠出個笑臉謝姨父提拔,想著去趟曹家也好,看看夏夏來了沒有。 后一日,喬越隨他姨父萬榮上曹府拜訪,曹大人悉知此事,一見喬越便暗自打量,看過之后沒提起讓兒子出來,而是請萬榮去園子里走動:“老弟來得正好,我府上得了幾盆稀罕菊花,這幾日開得正好,請你去看看?!?/br> 有些話,主家不提,來客不便提及,萬榮只得順勢應下,讓喬越跟上,給他沾光看一看縣丞大人養(yǎng)的菊花。 曹大人同萬榮走在前面,喬越落后一些,三人往菊園去,結(jié)果半路上與另一行人撞個正著。 房氏正領著昨日進府的外甥女逛園子,一起的還有府上幾個庶女,她們邊看邊玩鬧,互相打趣,突然撞見路過準備去賞菊的客人。幾個姑娘家趕緊避到房氏身后,略微側(cè)身,屈膝見禮。夫人房氏也同老爺見禮,轉(zhuǎn)而招呼萬榮,最后才將目光落到喬越身上,問:“這位是?” “這是喬賢侄,萬兄連襟愛子?!?/br> 萬榮的連襟啊,一個鄉(xiāng)下地頭土財主,一個屢試不第窮秀才,不管是哪家的兒子,房氏都瞧不上。她笑了笑,問老爺領客人往何處去?需不需要備茶水點心? 曹大人說不用,跟著又要走,卻發(fā)現(xiàn)喬越盯著某處瞧得目不轉(zhuǎn)睛,他順勢看去,見他瞧的是外甥女。 外甥女的確出挑,她今日穿了身淡色羅裙,肌膚似雪,燦然生輝。 喬越直白的眼神讓曹大人心生不快,還是萬榮低咳一聲,說:“走吧?!?/br> 這臭小子,看個姑娘就看呆了。 喬越眨了眨眼,想再瞅瞅老婆梳發(fā)髻著羅衫的嬌美模樣,又記起這是古代,要克制一些,便將目光收回,跟在萬榮身后往菊園去。 走出幾步以后,他還是沒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目光和郁夏撞了個正著。 到不同的世界,兩人都會有變化,不過有大致模樣在,一眼就認得出來。要說郁夏臉最好看是在娛樂圈當花瓶的時候,不過這世界也不差,古色古香的打扮很襯她氣質(zhì),看著就和這府上另幾個小姐不同。 都不需要大段文字來贊頌,左右一眼看去你就注意到她,其他人通通都是背景。 喬越感覺他心跳砰砰砰砰的,腦袋瓜也有點漿糊,他回身趕了兩步,追上姨父萬榮,心里想著這古代也挺愁人,要見個人要同她說說話真不容易。 …… 郁夏是中文系高材生,讀過許多古典名著,舉手投足間就能品出文化修養(yǎng),她縱使不知道劇情,也比喬越懂規(guī)矩。 心知在這當口撞上沒有說話的機會,她只不過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眼,就規(guī)規(guī)矩矩站到姨母身后。感覺有一束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不多時旁邊人也打趣似的朝她看來。郁夏有些臉熱,片刻她冷靜下來,想起阿越好似有些單薄,心里生疼。 余光瞥見人要走遠了,郁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喬越便在這時回頭,兩人視線撞個正著。 這時候,府上的jiejiemeimei也小聲議論起來,有人奇道:“從前竟沒聽說有這么一位公子,他是誰???” “管他是誰,他好生無禮,直喇喇盯著表姐看呢?!?/br> “這傻子是對表姐一見傾心了吧?” 她們調(diào)侃得正起勁,房氏卻拉下臉,她眼神好似刀子從幾個庶女身上刮過:“什么話你們都敢說,姑娘家要不要臉?” 剛剛還在調(diào)笑,轉(zhuǎn)身氣氛僵了,幾人又不敢同嫡母作對,只得低頭認錯,房氏看她們礙眼,擺手讓人回自個兒院落去,想單獨同外甥女說道幾句。 “你娘去得早,你爹只想著學問文章也不替你相看,姨母急啊??删退阈睦镌偌保膊荒苷f隨便來個人就把咱們家的嬌花兒摘走了。你見的人少,縱使生了顆七竅玲瓏心,還是容易被蒙蔽,可萬萬不能輕信輕許……”房氏看著真就像為外甥女cao心的好姨媽,她臉上滿滿都是擔憂,又道,“我兒這般出色,哪怕自幼喪母,也該許個前程似錦的好兒郎,怎么說也得強過耀祖才行。” 房氏說罷,等郁夏接茬。 本以為郁夏會順著她夸一夸曹耀祖,說哪怕到了府城有幾個能強過表哥?縱使有,人家如何瞧得上她這么個自幼喪母的? 一般說來都該怎么恭維,郁夏沒有,她握著房氏的手,說:“姨母心疼我,我明白,我卻不太在意未來夫婿前程幾何,日子平淡些沒什么不好,真要進了高門大宅,我這般蠢笨,恐怕cao持不來,說不準還要丟人現(xiàn)眼呢?!?/br> 她先把話截了,才回身說:“表哥這般出色,往后金榜題名白馬游街,皇城根下多少高門貴女,真到那時您能挑花眼去,我啊……我就等著沾姨母的光,過松快日子?!?/br> 雖然沒聽到想聽的話,這幾句也挺討喜,房氏心中熨帖,笑容爬了滿臉,她在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