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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我女朋友是給你碰的???] 心涼得差不多的學(xué)生們在絕望之中又看到了希望,想著以后得多去烘焙坊和小jiejie聊聊。眼看著來和她搭話的同學(xué)們越來越多,郁夏終于忍不住戳了喬越的臉:“這就是你說的生動有趣?阿越你這個自我感覺夠好的?!?/br> 喬越裝作沒聽到,還要扭頭。 郁夏將他臉捧回來。 發(fā)現(xiàn)指尖溫度升高了一丟丟,原來他也會不好意思! “對祖國的花朵耐心一點聽到?jīng)]有,好好上課。” “我好好上了……” “多聽聽意見和建議調(diào)整一下授課方法唄,你上課的時候不能把底下的同學(xué)當(dāng)成能和你平等對話的天才,把對他們的評價放低點,講詳細點,對人家多寬容點,嗯?” 喬越撇嘴。 看他還鬧脾氣郁夏就親他了。 沒有什么是一個親親解決不了的,他剛才還死鴨子嘴硬,親完松口了。 本來他感覺講得已經(jīng)夠簡單了,那就再簡單一丟丟。 別看喬越通常隨性,在正事上他是個有計劃有準(zhǔn)備的人,這個決定將他原本的計劃給打亂了,后面的教案都要重新做過,喬越也沒說什么。 也是這段時間,郁爸郁媽商量過后做了個決定,他倆都覺得店里現(xiàn)在賺這么多主要是女兒的功勞,又想到女兒已經(jīng)二十好幾,并且成熟穩(wěn)重,希望郁夏來掌握家里的經(jīng)濟。 起初郁夏是拒絕的。 郁爸讓她別急著推辭:“我和你媽一天天老了,這個家本來就要交給你,夏夏你也別覺得錢全拿在你手里不合適,爸的意思也不是說把家里所有的存款都交給你,我們老兩口之前那些年存下的暫時還是放你媽那兒,從你過來之后的,交給你管,以后的營業(yè)額也都由你管。你們年輕人更有眼光,之后不管是翻新店面也好,貨品調(diào)整也好,或者存的錢多了想買房子甚至投資都好,你來決定。這是和我你媽商量之后的結(jié)果,我倆是老古董了,逐漸跟不上現(xiàn)在這時代,玩不來你們那些方便生活的手機軟件,不會理財,捏再多錢在手里也沒什么意思?!?/br> 郁爸說完,郁媽也幫腔,看父母親真心實意想交棒,郁夏斟酌之后同意下來。 她之前就知道小店生意好,每個月利潤可觀,等這筆錢變成她卡上的數(shù)字,郁夏才知道為什么開店和出道當(dāng)明星一樣都得打知名度,名氣就是錢。 交賬就和交店沒區(qū)別了,雖然烘焙坊實際還掛在郁爸身上,郁夏成了做決定以及管事的人。兩夫妻也感覺出來,女兒不止眼光比他們好,往往也能找到簡潔高效的方法去做事,他們覺得瑣碎的麻煩的小事情到郁夏那里總是井井有條,郁媽起先還想幫她適應(yīng),看女兒自成風(fēng)格并且做得很好,就沒多嘴,從那以后只負責(zé)做事。 郁爸也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很好,他不用看著銀行存款頭疼,也不用想法設(shè)法的給女兒塞錢,每回找理由都逼死人了,說不出個一二三四夏夏她還不收。 天氣越來越熱,跟著就要到學(xué)生們最期待的暑假,而暑假到來之前,各所學(xué)校都要迎來期末考。K大這學(xué)期的課已經(jīng)上的差不多了,各學(xué)院都在自由復(fù)習(xí),準(zhǔn)備迎接最后的考試周。 這個時間,高考成績也已經(jīng)出爐,各種分數(shù)線陸續(xù)被劃出來,郁夏第一時間接到小弟打來的電話,他說了分數(shù),表示超過今年一本線四十來分,應(yīng)該鐵鐵能錄上K大,畢竟各大高校面向省內(nèi)招得多。郁夏回頭問了喬越,問能錄上嗎,喬越也說沒問題。 他掛完電話還哼了一聲,心想小菜逼就是小菜逼,當(dāng)初他報農(nóng)大那會兒可自信了,只怕自己太優(yōu)秀嚇?biāo)缹W(xué)校招生辦,從來沒擔(dān)心過錄不上! 志愿填報完成跟著一批開錄,畢業(yè)生們陷入到了焦灼的等待之中,也就是這個時間,大學(xué)生們準(zhǔn)備考試,畢業(yè)生們準(zhǔn)備收錄取通知的時間,郁爸生日到了。 郁夏預(yù)定的按摩椅提前一天送來,郁爸嘴上說用什么按摩椅?實際心里很高興的,他坐了好一會兒,說是舒服,問女兒怎么想到買這個,郁夏就笑:“也不知道爸缺什么,按摩椅買回來送給您,您和我媽都能用,店里忙回來經(jīng)常腰酸背痛的,按摩一下挺好?!?/br> “夏夏你想得周到,這個禮物爸很喜歡。” 雖然不是整壽,第二天他們還是找了個火鍋館定了兩桌,把離得近的親戚都請了過來,兩邊老人也請了過來,熱鬧了一下。郁夏帶著喬越過來的,她提上親手做的生日蛋糕,喬越也提了禮物,她倆慢一步,過來的時候郁爸正在跟人吹噓,說女兒給他買了個按摩椅,別提多舒服了。 “說到女兒,女兒就來了!” “夏夏快過來,過來坐下?!?/br> “怎么你反倒還落在后面?忙什么呢?” 郁夏晃了晃手里的生日蛋糕,說多留了一會兒,做這個。 郁媽嗔她一眼:“咱家就是賣這些的,你爸吃得少了?哪用得著給他做這個?” 郁爸伸手就接過來:“閨女做的吃不夠,天天吃也吃不夠。” 親戚們都盯著喬越看,小聲問這年輕人是? “來,夏夏你給大家介紹一下?!?/br> 郁夏挽著喬越的胳膊,把他引到前面來,說是男朋友。 “小伙子一表人才,在哪兒高就???” “他在K大教書,是副教授?!?/br> …… 這晚氣氛很好,郁爸跟親朋好友喝了兩杯,也分吃了郁夏親手做的蛋糕,吃飽喝足,郁夏去前臺買了單,說先送喬越回去。他倆先一會兒走,親戚幾個慢一步,出火鍋店以后還拽著郁爸郁媽聊了幾句。 她姥姥小聲問:“先前那個給女婿買什么了?” 郁媽笑容就沒了,她搖搖頭,想了想補充說:“年輕人過日子只看新歷,沒幾個記得農(nóng)歷,她怕是沒注意今天老郁過生?!?/br> “她沒心她當(dāng)然沒注意,四個月了吧,你想通了沒有?” 郁媽嘆口氣:“還有什么想不通的?我早先想著她是不是忙,媽你說再忙能打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等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沒等來,我現(xiàn)在就不去想她了?!?/br> 其實有段時間沒想了,不是說把這人從腦子里除了個干凈,而是哪怕想起來也不像之前那么堵心,失望到絕望之后,心自然就冷了,再聽人說到童言她還恍惚有種在聽別人事情的感覺。 感情是這個世上最無私也最自私的東西,給你的時候掏心掏肺為你著想,一旦心冷下來,再要焐熱很不容易。當(dāng)她把滿腔感情收回來,聽到童言這個名字也沒辦法再動搖她。 人有時候很脆弱,又出乎意料的堅強。 難過的時候呼吸都沉重,走出來又是一身輕松。 郁爸生日過去有半個月,童言想起來每年放暑假那會兒就是她養(yǎng)父生日。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