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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防盜門生意的朋友來,準備給家里換個門,又告訴童周和幫傭的陳姐,誰也不許放她進來。正好她房間里空蕩蕩的能帶走的全帶走了,這家里沒她任何東西。 童周早想看童言滾蛋,如今她真滾了又納悶起來。 “現(xiàn)在這么說,不會過幾天又后悔了把人接回來???那還不如少點折騰?!?/br> 童爸看了童周一眼,那眼神不是在說笑。 “真的再也不管?認真的?” “我不是有意見,我就想知道爸和媽你們兩個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這么突然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接受能力???” 童爸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往樓上去,到樓梯口回身說:“你跟我來?!?/br> 童周麻溜的跟上,一路跟他爸進了書房,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他三觀經(jīng)歷了崩塌以及重建,小小年紀差點氣出心臟病來,臥槽????? “這他媽還是人?這還是人嗎?我那么討厭她也沒詛咒她出門被車撞死,這么惡毒不怕孽力回饋???” “行了,我知道了,你和我媽的決定很對,我沒有任何意見,幸好她這會兒不在,不然我真擔心控制不住想打爆她的頭!” “見過自私的,沒見過這么自私的!” “難怪又想走,是看甜品店生意火爆在網(wǎng)絡上名氣也大眼饞了,她怎么這么不要臉啊?那店以前有什么名氣?都是我姐打拼出來的!她憑什么惦記?” “看別人日子過好了就覺得自己吃虧想搶?真是毛?。 ?/br> 童周人年輕,有點霸道,還愛炸毛,他看完反應比誰都大,氣得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敗火。他可算明白過來,這就是越哥捅破的事!先前提醒過來看看也是怕老頭子受不住打擊氣死了! 童周還要罵,童爸按了按太陽xue說行了。 “你心里有氣我和你媽就沒有?你想得到的我們就想不到?這事到此為止吧,別說了,說什么都多余,知道以后怎么做就行了?!?/br> 童言還不知道她被扒皮了,她開車去了朋友的公寓,說想借住幾天,順便也想整理一下思路,看怎么才能破這個僵局。她計劃過兩天回童家去,告訴那邊郁夏離開這個家在那邊生活得也很好,根本沒惦記過養(yǎng)父母,也不愿意再做交換,她心里沒童家人,所以那提議還是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就剩一點點內(nèi)容了,不要著急。=w= ☆、第257章 交換人生嘿嘿嘿 童言開車回童家所住的別墅區(qū),大門口那張門卡倒還能用, 自家的房門已經(jīng)換了, 原先的鑰匙插都插不進去。她心里咯噔一下, 直覺不太對, 松開行李箱狂按門鈴, 過一會兒就有熟悉的討厭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 “按什么門鈴, 沒人會給你開,不是說要走嗎?還來干什么?” 童言不想跟他廢話, 抬手猛拍了幾下。 童周靠在門上,差點讓她拍聾了, 掏掏耳朵說:“還拍什么拍?別拍了,我爸說了讓你滾,我媽說了這家里沒你的位置以后也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你死在外面都不關我們的事。大小姐你看誰家有錢愿意給你花錢就上他家去, 我家里人就是又摳門又惡毒,一年只給你敗活了二百五十萬真對不起你, 只給買了個五十萬的破爛車子沒給買超跑委屈你了。以后不用這么委屈自己, 出門右轉(zhuǎn)想怎么瀟灑怎么瀟灑去吧!不要去算什么現(xiàn)代人平均壽命, 也別惦記我爸媽的遺產(chǎn), 我爸說了, 他鐵定先把遺囑立好, 哪天有個萬一也沒你的份!還來裝什么孫子?就你聰明我全家都是傻子由著你糊弄?我可去你的!” 童周平常都不搭理童言,他倆幾乎零交流,難為他今天說了這么大一段。 這一段也把童言給鎮(zhèn)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心里就一個想法:知道了!她在背后的所言所行被童家人知道了! 她說過的那些話排成隊在耳邊回蕩,不斷提醒她事態(tài)的嚴重,她懵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童周瞇著一只眼往外瞄呢,看童言這樣就解氣,把別人當傻子是會有報應的,要騙人最好能騙一輩子,不然下場一定慘。 你討厭誰沒關系,心里討厭他卻裝出另一副姿態(tài)還想套他財產(chǎn)就惡心人了。 再大度的人都不能接受兒女在背后給你做倒計時,算你還能活多久,算她還有多少年才能拿到遺產(chǎn)。童周本來還擔心他爸媽只是一時氣憤慪氣說再也不管童言,看過那記錄,他覺得爸媽估計見也不想再見這個人。 童言回來之前是做好準備的,她連說法都想好了,結果沒進門就讓童周敲了一悶棍。她心里一團亂麻,還在想是誰出賣了她,又強作鎮(zhèn)定:“你從哪兒聽來的謠言,我知道你喜歡冒牌貨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也別給我扣這種屎盆子,我受不起?!?/br> 她說完就聽見里面有動靜,跟著房門被打開,童周被擠到了后面,童太太臉色鐵青站在門口,十分冷淡盯著童言。 童言正要把她編號的那套說辭搬出來,童太太揚手就是一耳光。 “這一巴掌打你心腸惡毒道德敗壞。” 說完又是一耳光。 “這一巴掌打你為人子女詛咒父母兄弟?!?/br> 她跟著抽了第三下。 “這一巴掌打你自私虛偽兩面三刀唯利是圖畜生不如。不要再拿你拙劣的演技來敷衍我,你在外面跟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和老童都知道,語音我有,照片我有,聊天記錄我也有,你在想什么在算計什么我清楚得很。你認回我家來怎么樣?是我女兒又怎么樣?法律說父母對成年子女沒有責任,不服可以鬧大點,看立法機關會不會為你修改。我最后一次奉勸你善良一點,做個心胸寬廣的好人,至于我家斷斷不會再接納你,那臺五十萬的破爛你可以開走,行李可以帶走,大門的門卡留下,就這樣。” 童太太說完砰一下把門關上,這番cao作把童周都看傻了,他目光呆滯,嘴微微張開。 最近兩年童太太不太管公司的事,只不過偶爾去一趟,過去經(jīng)常也是各部門轉(zhuǎn)一圈,然后往董事長室一坐,順手翻翻商業(yè)雜志。因為這樣童周都快忘了,自家公司本來是爸和媽一起創(chuàng)立并且打拼出來的,她媽心軟的時候跟面團一樣,硬起來比爸還決然。 童周都很久沒見過他媽這樣,更別說相處時間極短的童言。 前幾天挨了郁奶奶的打,回來又被親媽扇了三巴掌,童言懵過了在門口撒潑,吵得別提多厲害,又哭又嚎翻著花樣訴苦,話里話外她委屈,發(fā)現(xiàn)里面沒任何動靜,她意識到這次真的搞砸了,竟破罐子破摔在院子里罵起來。她總算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雖然是通過這種方式。 挨著幾棟別墅的都走到陽臺上來,或者趴在窗臺上聽,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