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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來到了空曠的虛空中,并沒有回到空間。 “怎么可能,你剛才不是要求齊槿付了報酬了嗎?”默璃不服氣地說道。 “你也說了,剛才是我要求。難道你忘記了,只有完成任務(wù)你才會得到愿力值嗎?此次你沒有完成任務(wù)。”虛九淡淡的說道,聽起來有道理極了。 默璃在心里暗罵,還真是個黑心商人?!疤摼?,齊槿的心愿是活下去,我回來的時候,齊槿確實還活著,怎么能算任務(wù)失敗呢?!?/br> 虛九冷冷的瞥了默璃一眼說道“等在這里,到這個世界的紛爭混亂落下篇章之后,把散出唐霄身體的那抹靈魂之力帶回來?!?/br> “唐霄?”默璃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默璃心里就是對唐霄有些發(fā)怵。 “虛九,你不會是看上唐霄了吧。”默璃拖著下巴,眼睛里閃爍著小星星,痞氣十足。 虛九長身玉立,白白凈凈,而唐霄霸氣十足,棱角分明,這是不是帝王攻清冷受的劇情啊。 當(dāng)初九尾狐那么魅惑天成,天姿國色,讓人一眼難忘,虛九都能毫不留情的滅了人家的靈魂,如今卻讓她專門等唐霄。 有故事啊,有故事,還真是一如腐門深似海啊。 虛九看了默璃一眼,便閃身離開了。 這在默璃看來無異于是被戳中了心事,落荒而逃了。 只是,還不等默璃笑起來,就有一種巨大的引力,拉扯著她往虛空深處走去。 “虛九,虛九”默璃驚慌的大喊道,可是許久都不見有回答。(。) ☆、第三百九十章山里有個小和尚(一) 山里有個小和尚 (一) 不論默璃如何掙扎,那股巨大的吸力都不由分說的扯著默璃進入虛空。 筋疲力盡,頭疼欲裂的默璃眼前一黑,便沉沉的暈了過去。 “看,又有只狐貍,說不定又是來碰運氣的?!?/br> “唉,真不知道這些狐貍是怎么想的,為了見活佛一面,竟然自殘成這個樣子?!?/br> “活佛可是真正有大神通的,這些妖物一個個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快快快,走吧。怪只能怪活佛對狐貍一族太過于容忍和偏愛了?!?/br> …… 還不等默璃醒來,就聽到耳邊有蒼蠅般的聲音,吵的她都不能好好睡一覺。 “誰讓狐族祖上出了一只九尾天狐呢?” “說的也是,也不知道九尾天狐究竟美到如何境地,能讓活佛自動放棄成佛的機會。” 兩個男子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直至人也消失成兩個小黑點。 默璃睜開朦朧的睡眼,伸出舌頭嫻熟的舔了舔爪子,然后拍了拍自己的狐貍頭。 是啊,自己是專門來見活佛的,怎么能在這茅草叢里睡著呢。 一想起活佛,默璃的眼睛就在發(fā)亮。 狐鳴山祖祠內(nèi)掛著活佛澄慧與先祖明珠九尾狐的畫像,看起來兩個人實在是般配極了。 而活佛與先祖的故事更是凄美動人,天下皆知。 先祖不知所蹤,但是活佛澄慧還活著啊。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見到活佛。 可是,貌似自己下手太狠了,萬一真的重傷不治了怎么辦呢。 咦,自己什么時候會醫(yī)術(shù)了?默璃發(fā)現(xiàn)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以前她根本不知道的知識,醫(yī)術(shù),陣法,修真功法,身子意識里都多了個小萌娃。 難道是在這靈山的茅草從里睡了一覺,突然開竅了嗎?默璃喜不自勝,看來這有活佛在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不行,著傷實在是太重了,她還是先養(yǎng)養(yǎng)再去找活佛吧。 按照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醫(yī)術(shù)提示,默璃拖著小殘腿,慢慢爬著去尋找能用的到的草藥。 靈山靈氣充足,到處都是品質(zhì)上佳的草藥。 據(jù)說,當(dāng)年先祖安神醫(yī)的美名遍傳大陸,這藥材也是活佛親手灑下的種子,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的歲月變遷,才長成了如今模樣。 默璃雖是第一次搗藥包扎傷口,但是動作卻不見絲毫生疏。就好似這樣的動作,她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了。 看來自己也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嘛。默璃看著包扎好的傷口,沾沾自喜道。 看著溪水里照映出的渾身被綠汪汪的藥汁涂抹的皮毛,看起來就好似一個小丑一般。 默璃無比的懷疑,這么一副奇奇怪怪,不倫不類的模樣,能讓活佛看上嗎? 看著倒影傷春悲秋,自怨自艾,自言自語的默璃根本不知道她口中那個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活佛已經(jīng)看到了她。 當(dāng)然,引起澄慧注意的是那讓他無端生出幾分的包扎手法。 “小和尚,該你了?!碑?dāng)初為了打出神醫(yī)名頭,云游四海的那段日子里每次敷好藥,包扎好之后,小狐貍都會讓他來系最后一個結(jié)。 那是因為,小狐貍喜歡最后扎一個美美的蝴蝶結(jié),可是她自己笨手笨腳的總是扎不好。 就像眼前的這個狐族后輩般,治傷,搗藥,包扎都能行云流水,動作美的像一幅畫般做好,唯有蝴蝶結(jié),是她的硬傷。 嗯,硬傷這個詞還是他從小狐貍那里學(xué)到的。他的小狐貍那么聰明,天底下好像就沒有她做不成的事情。 想到小狐貍,以清冷,不食人間煙火而著名的小和尚,眉梢眼角都洋溢著溫暖和幸福。 與滿室無聲的掛畫,無言的雕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禪房里的擺設(shè)一如數(shù)百年前一樣,別無二致。一床,一書桌,一衣箱,一銅盆…… 幾百年的時間,除了多了無數(shù)張或畫著狐貍,或畫著一容貌姣好的女子圖外,再無其他。 不論是狐貍還是女子像,都畫的傳神極了。就好似一筆一劃,一顰一笑,甚至是一根頭發(fā)絲都凝聚了執(zhí)筆人莫大的心血。 “你在哪兒?!笨粗鴫ι涎孕﹃剃痰呐?,小和尚喃喃的說道。 在溪水邊不斷批評著自己形象的默璃,突然心神一顫,就好似有什么要噴薄而出一般。 “為什么,這里會突然這么疼?!蹦斐鲂∽ψ臃旁谛目诘奈恢茫忝嘉Ⅴ?,有些困惑,也有些迷茫。 “jiejie,jiejie?!本驮谀H粺o措的時候,腦海里突然想起了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 默璃下意識的就想起了軟軟白白的糯米團子。 “誰,誰在說話。”默璃警惕的看著四周。 “jiejie,你忘了小玉了嗎?您是小玉的主人啊。”糯米團子的聲音委屈極了。 默璃撇嘴,從出生到現(xiàn)在,除了自作主張來找澄慧活佛,她從來沒有出去過狐鳴山,更不要說還認了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 “我不管到底是什么東西,立刻從我的神識中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蹦窗桶偷恼f道。 “jiejie,我是小玉,也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