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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個什么世界?原主在這個世界里的位置是什么? 默璃覺得這樣一個世界,她是真的無力接受。 四個男人,九皇叔宗政棋和三皇子宗政喆還是叔侄關(guān)系,這口味還不是一般的重啊。 如今她已于紀喬大婚,想想劇情最后那句“夜夜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歡的感覺怎么樣” 默璃就一陣兒惡寒,還真是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也不知道紀喬現(xiàn)在勾搭上了幾個,想起原主最后看到的那一幕,默璃的眼里升起一股趣味兒。 原主說的沒錯,紀喬可不就是怪物嗎? 其實,這個世界應(yīng)該是三個男人和一個怪物稱霸世界,每日不是么么噠,就是啪啪啪。 不過,紀喬還真是姿容出挑,嬌弱媚態(tài)渾然天成啊。 有這么一個人見人愛的駙馬爺,她還真是覺得壓力巨大啊。 疏離通劇情,默璃放心大膽的閉上眼睛睡覺。 今日她沒有與紀喬洞房花燭夜,自然也就不會有他們的人來偷龍轉(zhuǎn)鳳,移花接木了。 “公主,要進宮去向皇后娘娘請安嗎?”王嬤嬤,也就是昨晚那個唧唧歪歪說個不停的老嬤嬤。 默璃冷冷的瞥了一眼王嬤嬤,眸子里透出的意味讓人不寒而栗。(。) ☆、第四百三十三章人見人愛駙馬爺(五) (五) 看來,這王嬤嬤志向高遠啊。 劇情里也有這么一回事,那是原主自以為的洞房花燭夜,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第二日,渾身酸疼。 “公主,皇后娘娘那么疼您,定然不會怪您的。” “您也要為駙馬爺想一想啊?!?/br> “昨日,駙馬爺cao持大婚,定然也是累極了?!?/br> “陛下和娘娘不喜駙馬,若是今日駙馬進宮受了難堪,那……” 那個時候,原主滿心滿眼都是紀喬,一聽王嬤嬤說到駙馬,哪里還會有其他的想法。 于是,皇后娘娘從辰時等到了午后,同樣皇上也從下早朝等到了未時。 不得不說,帝后二人被原主的舉動傷透了心。 都說父女沒有隔夜仇,帝后二人還以為原主還在埋怨他們當初的反對。 想到這里,林意眼里的冷意愈加明顯。 這公主府還真是藏龍臥虎啊,也不知道這王嬤嬤究竟是哪一方的。 “王嬤嬤難道不知道我大景朝的規(guī)矩嗎?” “本宮身為父皇母后的唯一嫡女,若在今日不去請安叩謝隆恩,那么置圣上與母后于何地?!?/br> “王嬤嬤,若不是你跟在本宮身邊多年,本宮都要懷疑你其心可誅了?!?/br> 默璃瞇著眼睛,似笑非笑。 王嬤嬤心里一凜,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公主冤枉老奴了,老奴只是擔心公主的身體。” “老奴對天發(fā)誓,對公主絕沒有二心?!?/br> 王嬤嬤噗通跪下,重重的磕著頭。 “起來吧,一大早晦氣的不行?!蹦τ诒持鞯呐乓回灈]有好感。 一邊拿著原主給的月銀,靠著原主耀武揚威,一邊又在原主的仇人那里通風報信,世界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看著銅鏡中妝扮好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果然睡了一覺的自己更美了。 “去,看看駙馬在哪里,告訴他本公主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進宮謝恩。” 默璃站起身來繞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王嬤嬤,對著另外一個比較沉默寡言的嬤嬤說道。 初晨的陽光帶著絲絲的暖意,給這偌大又有些寂寥的公主府帶來了光明和溫暖。 “公主,駙馬爺身體不適?!崩顙邒邅淼侥磉呡p聲回道。 呵呵,果然如此。 這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纏綿的夜晚啊。 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幾個? 看她多善解人意,洞房花燭夜竟然親自把自家駙馬送到了別人身下。 嗯,這個感覺還不錯。 “走,陪本公主一起去看看身嬌體弱的駙馬爺究竟哪里不適了?” “若是嚴重的話,本公主好請?zhí)t(yī)來為駙馬診治一二啊。” “新婚第一日駙馬爺就病倒了,若是不知內(nèi)情的人,怕是就要覺得本公主苛刻了?!?/br> 默璃揮了揮手,帶著兩個老嬤嬤,四個大丫鬟,一行人朝著書房走去。 “公主,是紀喬的不是,今日怕是不能隨你一起回宮謝恩了?!?/br> 默璃一進門就看到紀喬虛弱的躺在床上,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就好似真的快要斷氣似的。 只不過,有人來為她解下惑嗎? 為什么臉色慘白,嘴唇卻紅潤的可以呢? 還有那脖子下若隱若現(xiàn)的曖昧痕跡,真當她什么都不懂嗎? “哎呦,駙馬你這是怎么了?”默璃突然浮夸地高聲嚎了起來。 然后,大步流星的來到紀喬身邊,一邊哭,一邊扯紀喬的被子。 “駙馬,你的身上這是怎么了?”默璃似是突然發(fā)現(xiàn)一般,大聲地喊了出來。 紀喬的身子一僵,隨即呼吸便有些不穩(wěn)。 與此同時,默璃聽到了另外一道呼吸聲。 看來昨夜的jian夫還沒有走啊,武力值高就是占優(yōu)勢。 感知到呼吸的位置,默璃假裝與紀喬卿卿我我。 當然,這只是在那個人眼里的行為。 畢竟,做過演員的默璃深深知道借位這門藝術(shù)的博大精深。 “許是被什么蚊蟲叮咬到了吧?!奔o喬的俏臉一紅,手忙腳亂的把領(lǐng)子理好,把那些曖昧的印子遮擋住。 “駙馬,這可不能大意。本公主最愛的就是你這花容月貌,傾城之色。若是你有一點兒不妥,本公主可是會傷心的?!?/br> 默璃大大咧咧,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這話啊,當然是意味深長。 這不,我們聰穎的駙馬爺就聽懂了。 紀喬的臉色有些陰沉,這豈不是在說他以色侍人。 “勞駕公主擔心了,紀喬皮糙rou厚,不礙事?!奔o喬冷冰冰的說道。 以前他也沒少給宗政桐甩臉色,但是宗政桐仍然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不得不說,人都是被慣壞的。 默璃勾勾嘴角,這紀喬還擺起架子甩臉色了? 膽子夠肥的啊,看來她得讓紀喬認清楚現(xiàn)實。 “怎么能說是皮糙rou厚呢?!蹦Ъ僖庀硎艿哪罅艘话鸭o喬如凝脂白玉的臉蛋,感嘆著說道。 “駙馬這手感堪比剛破殼的雞蛋,白皙嫩滑,愛不釋手啊?!?/br> 默璃感受著房間某處越來越紊亂,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心里不自覺的暗笑了起來。 “公主,請自重?!奔o喬義正言辭的說道,就好似是在保護自己貞cao的小姑娘。 “自重?不用駙馬提醒,本公主知道自己身份尊貴,地位尊崇?!?/br> “不過,駙馬不用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