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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堅信到懷疑到后來的絕望。 如今卻被那個恨了兩輩子的女人告知,她的意中人竟然與戚奕桀勾搭。 “咬舌自盡?你不覺得這個自殺的方法有些血腥嗎?” “其實就算是你想自殺也可以有許多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沒必要這么難看。” “對了,看在我們曾經(jīng)同病相憐的份上,我可以帶你去,所以你完全用不著自殺,你這條命我絲毫不看在眼里?!?/br> 默璃那淡定自若的模樣,讓陌菲兒的心頭滿是嫉妒。 她也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嬌養(yǎng)著長大,如今竟然淪落到了現(xiàn)在這種被囚禁的地步。 因為她當(dāng)初對戚奕桀的奮不顧身,導(dǎo)致陌氏公司敗落,她是個罪人。 不,不,這一切都怪面前這個女人還有戚奕桀。 君清雅,戚奕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事到如今,陌菲兒還在異想天開的想要算計默璃。 或許人就是這樣,總是習(xí)慣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而自己就是那個最無辜,最悲催想存在。 對于陌菲兒的怨恨,默璃絲毫不放在心上。 如今,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俯視戚奕桀和陌菲兒,虐他們只是看方法和時機了。 這么多年,風(fēng)里來雨里去,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她終于是站在了高處。 也不知道陌菲兒親眼看到她的先后兩任愛人滾在一處時,會是什么感覺。 虐,當(dāng)然得虐心和虐身并種。 “君清雅,我恨你。”陌菲兒眼神復(fù)雜,對于這個女人,整整兩輩子,她都沒有一刻釋懷。 ☆、第五百二十七章病嬌總裁愛上我(二十二) (二十二) 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她兩世都在羨慕她。 前世,她羨慕她能夠一世得戚奕桀獨寵。 今生,她羨慕她活的如此適意自在。 “恨吧?!?/br> “恨我的人那么多,多你一個又不會少塊兒rou?!蹦]有看陌菲兒一眼,而是看著車窗外匆匆逝去的風(fēng)景,忙忙碌碌的人群。 她不知道所謂的完成所有任務(wù)究竟在什么時候,很多時候她都會覺得有些累。 她自己本來就是個不求上進的人,否則也不是這般得過且過的模樣了。 雖然如今穿梭于各個世界,也可以勉強算得上是一種別樣的永生。 只是,這樣的永生真的好嗎? 永遠是過客,停留在不同的世界,所有人于她而言都不過是陌生人。 每個世界,她都需要從新與別人認識。 默璃自嘲的想著,因著這個樣子,她的輕微臉盲癥都好的差不多了。 這貌似也算是一種意料之外的收獲吧。 而一旁的陌菲兒看著身邊女子絲毫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反而神游天外,心里氣急。 老天爺讓她重生一次究竟是為了什么? 一開始她覺得自己是當(dāng)之無愧,獨一無二的主角,但是現(xiàn)在她猶疑了。 若說人生大贏家誰還能比得上面前這個女人,一介普通百姓到現(xiàn)在手握千軍萬馬的少將,日后更是前程似錦。 與君清雅這個女人相比,她的重活一世倒也顯得有些可笑。 甚至這段時間以來,她都開始懷疑那所謂的上一世真的存在嗎? 為什么那么多東西與記憶中的大相徑庭。 變化最大的還是面前的女人。 記憶里的她膽小怯弱,甚至是逆來順受,根本不知反抗二字。 而現(xiàn)在英姿颯爽,不怒自威,千軍萬馬面前依然可以侃侃而談。 若不是一模一樣的面孔,她還真會懷疑君清雅被人調(diào)包了。 還是說,君清雅也重生了? 這樣一個想法一出現(xiàn),陌菲兒的心理就有些復(fù)雜和微妙了。 “你可知戚柯巖?”陌菲兒看著默璃,試探著問道。 默璃收回思緒,心里閃過一絲笑意,這陌菲兒是開始懷疑她重生了嗎? 戚柯巖是誰,接收了劇情的她當(dāng)然知道。 原主那沒良心的兒子。 原主為了他委曲求全,卻沒有換來半分笑顏。 他看不起自己的母親,最后也爬上了陌菲兒的床,可以說是陌菲兒床上最頻繁的一個了吧。 因為戚柯巖與戚奕桀長的有七分相似,陌菲兒也樂得有這么一個替身。 為了陌菲兒,戚柯巖也沒少折騰原主。 鬼知道原主的兒子究竟是怎么看上陌菲兒那個老女人的。 “戚柯巖?姓戚,難不成是戚家之人嗎?”默璃的臉上適時的出現(xiàn)了一抹疑惑和正常的好奇,看起來自然而又坦率。 陌菲兒深深的盯著默璃,似是要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只是默璃這個不知道演了多少場戲的人,還做不好這么一點兒掩飾嗎? 那她豈不是白活了差不多幾千年。 看著默璃的表情,陌菲兒慢慢的放下了心。 若君清雅這個女人真的是重生的,在聽到自己兒子姓名時一定不會如此鎮(zhèn)定。 作為兩世的情敵,她知道,君清雅視那個廢物兒子為生命的希望。 只要她不是重生的就好。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了這樣一個人?!蹦胺苾河樣樀男χ?。 默璃輕嗤一聲,陌菲兒這個女人啊,沒什么大本事,嫉妒心倒不小。 “既然沒事就別說話,聒噪。”默璃打了個哈欠,閉目養(yǎng)神。 為了使自己有自保之力,這些年來她容易嗎? 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發(fā)生,只有可能掉的是鐵餅把自己砸死。 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若不是這個莫名其妙的破空間,她現(xiàn)在還是個悠閑自在,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大學(xué)生。 許是情勢不如人,陌菲兒心里頭再怎么不滿意,也悄悄閉上了嘴。 她還是有幾分眼色的,從面前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的鐵血和氣勢讓她知道,這個女人手上是沾過血的。 雖然兩世她都沒有少害人,但是雇人,算計,與親手殺人還是質(zhì)的差別的。 她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奔赴在戰(zhàn)場,炮火連天,殘肢斷臂,鮮血淋漓是什么樣子。 反正就算是她在電視,影片中看到都會惡心的想吐。 女孩子精致,尊貴,嬌生慣養(yǎng),怎么能過那等粗糙的日子呢。 在她眼里女孩子就得像她這般從小錦衣華服,美食佳肴,琴棋書畫,被人捧在手心里。 那等簡單粗暴的世界,是粗人才會做的事情。 …… 若是默璃會讀心術(shù),定會嗤笑著來一句“賤人就是矯情?!?/br> 不是每個人生來都有這般的好運氣,含著金湯匙出生。 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類人最是惡心不過。 汽車行駛的速度很快,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戚氏集團。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