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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劫財不劫色的想法,這一幫并沒有受過什么教育的土匪打算搶了那幾個大箱子就上山。 可是奈何吳曄自尋死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學(xué)富五車的書生,一定可以高中狀元。 等他高中狀元之后,一定要派兵來剿滅這幫土匪。 這話都說出了,臥龍寨的人怎么可能放他離開。 于是,五花大綁,吳曄被綁上了山。 吳曄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確確實(shí)實(shí)表現(xiàn)出了身為文人士可殺不可辱的風(fēng)骨。 臥龍寨的人并沒有殺他,只是把他關(guān)了起來,吃喝都沒有少。 慢慢的我也開始于臥龍寨中的人接觸,先是那些小姑娘,然后是一些熱血青年。 他給他們講述外面豐富多彩的世界,給他們樹立土匪是可恥的觀念。 那些老一輩的土匪自然是大怒,想要?dú)⒌暨@個妖言惑眾的人。 可是,這個時候的吳曄已經(jīng)擁有了一大堆的粉絲,年輕一輩的少男少女大多數(shù)折服于他的文采學(xué)識之下,紛紛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 同時,吳曄又找上了程鳶,說他自愿留在臥龍寨做一名教書先生。 雖說那個時候山里的土匪還不知道知識改變命運(yùn)這句話,但是也知道土匪非長久之計。 這些年來因?yàn)樗麄兊驼{(diào),所以才沒有官府來剿滅他們。 只是,這并不意味著這種好運(yùn)會一直陪伴著他們。 為人父母,不論是以前多么罪大惡極,如今心中都會有些許柔軟,下意識的便會為子孫后代著想。 就這樣,吳曄成為了臥龍寨里的教書先生。 吳曄長相文雅,談吐不凡,寨子里不少少女都心存思慕,偏偏我也不接受不拒絕,就是這么耽擱著。 所以,當(dāng)吳曄站在程鳶面前說,他愿意娶程鳶為妻的時候,程鳶是茫然的。 自從告白開始,吳曄就成了程鳶的護(hù)花使者,今天送花,明天送情詩,后天送吃食,簡直是花樣百出。 程鳶再怎么心智成熟,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父母早逝,所以她才被迫在各位叔叔伯伯的扶持下?lián)纹鹆伺P龍寨。 在吳曄日復(fù)一日的糖衣炮彈下,程鳶的那個小心臟就開始為他跳動了。 程鳶本以為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就可以相知相守,恩愛一生了。 可是,一直溫柔體貼,浪漫文雅的吳曄卻變了個樣子。 憂心忡忡,經(jīng)常長吁短嘆,讓程鳶心疼不已。 戀愛中的人是傻瓜,這句話一點(diǎn)兒沒錯。 一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土匪,希望他過正常人的生活擊潰了程鳶所有的心房。 正好,朝廷招安,在吳曄的勸說下,程鳶帶著臥龍寨所有的人接受朝廷的招安。 可是,等待他們的不是正常的生活,而是屠殺。 程鳶看著自己的玩伴,長輩,一個個倒在血泊中,臥龍寨一片火光。 她的心上人,吳曄站在官兵之中,被人恭敬的喚了一聲大人。 程鳶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子。 可是,她如今什么都做不了了。 吳曄親手把劍插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一臉的鄙夷打碎了她心中所有的癡迷。 或許是上天保佑,帶著劍跳下山崖的她竟然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當(dāng)她養(yǎng)著身子恢復(fù)行動力回到臥龍寨,當(dāng)初世外桃源一般都臥龍寨已經(jīng)成了廢墟一片,出了燒焦之后的黑土,再不剩其他。 除了她之外,臥龍寨的上千號人都死了。 而吳曄卻因?yàn)榻朔擞泄?,加官進(jìn)爵,還成了皇上的乘龍快婿。 傳聞公主姿容清麗,溫柔賢淑。 世人皆稱公主與駙馬爺金童玉女,天作之和。 為了報仇,程鳶以歌姬的身份進(jìn)入了公主府。 在公主府內(nèi)他見證了吳曄與公主的相親相愛,當(dāng)初臥龍寨的一切被吳曄視為恥辱。 而程鳶這個女人,更是恥辱中的恥辱。 所以,當(dāng)初他才會毫不猶豫的把劍插入程鳶的腹中。 ☆、第六百六十六章山大王搶親記(四) (四) 一個歌姬怎么可能有機(jī)會殺了駙馬爺呢,時間不久,她就被吳曄發(fā)現(xiàn)了。 “臥龍寨不過就是我成功路上的踏腳板,你不過就是我的恥辱。” 程鳶受盡了凌辱,死后又被扔進(jìn)了亂葬崗。 而吳曄則是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從駙馬爺?shù)交噬稀?/br> 沒錯,皇帝只有一子一女,太子暴斃,當(dāng)初的那位公主就成為了皇太女。 一個自尊心極強(qiáng)的男人怎么可能滿足于皇夫這樣一個位置呢,更不要說他只是后宮中眾多男人之一。 幾年籌謀,他把江山收歸己有,成為了人生贏家。 劇情到這里戛然而止,原主心愿第一,帶領(lǐng)寨子里的人擺脫土匪的身份。 第二,讓吳曄一輩子都只能做土匪。 接收完劇情,默璃睜開眼睛,有些不知道該評價原主還有吳曄。 站在吳曄的角度,完全就是個勵志劇,從一個沒落家族的小少爺成為了開國皇帝,這得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站在原主的角度就是一個被騙財騙色,然后寨子被滅的可憐人。 誰對誰錯,她不做評價,反正她是原主請來的,自然要站在原主的立場。 想想原主的那兩個心愿,默璃覺得還是挺犀利的。 看不起土匪,就讓吳曄一輩子只能做土匪,這個想法還真是深得他心。 默璃把吳曄那幾個大箱子里放的書一把火燒了,看看他以后還怎么裝逼。 不就是能認(rèn)幾個字,然后上了幾年學(xué),真當(dāng)自己是當(dāng)世大儒。 這幾箱子的書就是吳曄哄騙寨子里的小姑娘的利器。 要說學(xué)問,默璃自問不會比吳曄差。 也就是寨子里沒有個讀過書,認(rèn)過字的人,所以才會被吳曄這個虛有其表,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人忽悠。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那個在前的金玉。 她倒要看看有了她,吳曄那點(diǎn)兒哄人的小把戲還能不能忽悠了別人。 “大當(dāng)家的,你找我們來有什么事兒?”一群大老爺們坐在大長桌子邊,看著默璃。 雖然原主年幼,但是這些人還是蠻信服她的。 默璃掏了掏耳朵,這說話聲音跟打雷似的,嚇了她一跳。 “今天把各位叔叔伯伯召集在一起,是想考慮一下我們臥龍寨的未來。” “叔叔伯伯們也知道,祖輩們當(dāng)年落草為寇實(shí)在是逼不得已的事情,這些年來,為了躲避朝廷的剿滅,咱們臥龍寨數(shù)次東躲西藏。”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咱們寨子里那些還在牙牙學(xué)語的孩子們呢?” “難道因?yàn)槲覀兪峭练?,所以子孫后代就一定得祖祖輩輩是土匪嗎?” 默璃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