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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一群可愛的人。 “各位叔叔伯伯,爹爹也是希望咱們寨子里越來越好,先當了,然后等以后咱們有錢了再贖回來。” “等明日二當家和三當家就一起進城把玉佩給當了吧?!?/br> “咱們這小縣城或許不行,得去一個大點兒的城市,八千兩是底價。” 本就是極品暖玉,再加上空間靈氣的滋養(yǎng),在識貨之人眼里定然是無價之寶,八千兩已經(jīng)是最少的了。 “八千兩?”默璃的話一出,在場的人一個個驚訝的張大了嘴。 他們搶劫了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銀兩,原來咱們大當家的竟然是個大富豪。 “嗯。明天一早你們就去,房子得提前建好?!?/br> “硬件條件擺在那里,才能讓村里的姑娘放心,有個保障?!?/br> “回去告訴自己的孩子,明天開設(shè)學堂,有興趣的可以來,學堂就設(shè)在寨子中的小樓里吧。” …… 一場回憶決定了寨子接下來的走向,可是默璃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 對了,寨子的名稱。 算了反正已經(jīng)回來了,明天再說的。 這么高大上的名字,哪個皇帝能容下。 臥龍,隱居或未露頭角的杰出人才,現(xiàn)在看來原主那個爺爺也真是敢想。 要不留著也行,把不就是杰出人才嗎,大不了因材施教把他們都培養(yǎng)出來就是了。 寨子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人都有武學底子,雖然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最起碼是有底蘊的。 嗯,她可以教他們習武,至于在學習方面有天賦的,那可以走科舉這條路。 不過,基礎(chǔ)的啟蒙和知識是每個人都必須學的。 大字不識一個的莽夫終究是走不遠的。 原主需要她帶領(lǐng)寨子里的人擺脫土匪的身份,她自然需要好好的籌劃。 再加上寨子里的這些人雖然粗俗,但也很可愛。 嗯,她看著順眼,多盡幾分心力又如何。 設(shè)想著臥龍寨的今后發(fā)展規(guī)劃,默璃沉沉的睡了過去。 至于吳曄那個小白臉,默璃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 吳家曾經(jīng)是老牌貴族,在京城那也是鐘鳴鼎食之家,可惜后輩不爭氣,幾代都沒有個人才出現(xiàn),再大的家業(yè)也會被敗完。 到了吳曄這一代,也就是掛著個勛貴的名頭,實際上連個普通的富庶之家都不如。 否則吳曄也不會另辟蹊徑想要當臥底一舉拿下這個盤踞了幾十年的土匪窩,建功立業(yè)。 在真正的世家大族里,又有多少人會選擇讓自己的嫡長子尚公主。 也只有這種沒落家族,想要崛起,才會走這條路。 一旦尚了公主,也就意味著仕途到頭了。 畢竟前朝曾經(jīng)發(fā)生過駙馬叛亂的事情,所以以史為鑒,本朝便有了駙馬不得入內(nèi)閣掌兵權(quán)的律法。 若不是太子暴斃,吳曄到頭也只能是個駙馬爺了。 現(xiàn)在想想,太子的死也是蠻蹊蹺的。 ☆、第六百六十八章山大王搶親記(六) (六)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折騰吳曄那個小白臉了,原主說想讓他都一輩子土匪。 默璃覺得,當土匪都是便宜他了。 不是不想做壓寨夫人嗎?她就讓他必須做壓寨夫人。 也不知道到時候做了壓寨夫人的吳曄還能不能入了公主的眼成了駙馬。 默璃一邊想著如何折騰吳曄,一邊睡了過去。 而在柴房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的吳曄,打了個寒顫,就好似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他真的有點兒忍受不了柴房的環(huán)境,枯草,霉味,還有老鼠亂竄的身影。 就算是吳家敗落,被上層社會看不起,但是也沒有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么惡劣的居住環(huán)境,他還真是頭一次經(jīng)歷。 吳曄忍住惡心,在心里不斷的寬慰自己,昔日越王勾踐尚且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吞吳一雪前恥。 到后來,又有多少人記得越王委曲求全,忍辱偷生的事情,大家記得的都是越王破吳時的雄姿。 嗯,只要自己忍了這一時的屈辱,恢復(fù)吳家的無上榮光指日可待。 在自我安慰,自我暢想中,吳曄靠在扎人的稻草上說了過去,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好似做了什么美夢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吳曄便到處央求著要見默璃。 每日鎖在柴房,那何時才能實現(xiàn)他的目標。 “大當家的沒空見你,正在忙著建學堂的事情呢?!毙猩掖沂种斜е酪蔚娜瞬荒蜔┑膶χ鴧菚险f道。 默璃昨天的話已經(jīng)被人貫徹了下去,畢竟并沒有多少父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以后也成為土匪。 作為土匪,才知道土匪的苦。 若是能安靜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活著,又有多少人想要落草為寇呢? 當年先輩們落草為寇,他們沒了平民的身份,所以不得不背負著土匪的身份。 雖說他們也不清楚大當家的怎么能夠把官府記載中的土匪頭銜去掉,但是他們相信大當家。 這么多年,在大當家和前首領(lǐng)的帶領(lǐng)下,他們都日子才越過越好。 才能夠讓十里八村的女子嫁給他們,所以他們愿意一如既往的相信。 建學堂? 一聽這三個字吳曄心里就樂了。 他可不會覺得是寨子里的人自己當老師,要知道這臥龍寨可是他精挑細選選出的。 數(shù)代土匪,但是民風卻不像其他寨子那么彪悍,來這里自己的基本生命可以得到保障。 如今建學堂,一定是因為他昨日那番話,還有那幾大箱子的書。 不對,箱子中還放著他精心做好的衣服,能夠最大程度的顯示出他儒雅書生的一面。 說實話,他的文化還真不怎么高,要不然早去走科舉這條路了。 但是,跟一幫土匪比,他就是個大文人了。 想當初他也是被母親嬌養(yǎng)著長大的,但誰讓吳家日漸衰敗,就連基本的衣食住行都難以滿足呢。 本來他也應(yīng)該是鮮衣怒馬,衣食無憂的少年郎,現(xiàn)在哪里還需要跟一幫土匪打交道。 只要他成了這寨子里的夫子,那么自然可以慢慢施展他的計劃。 于是,被這一句建學堂的話安慰到的吳曄,心安理得的在柴房中呆了下來。 甚至已經(jīng)開始做起了美夢,如果有人來請他出去,他應(yīng)該說什么,提什么要求。 吳曄等啊等,從日出走到日落,還是沒有人來請他出去。 他餓的饑腸轆轆,從被綁進來,他就好比被人遺忘了一般,沒有吃一口飯,喝一口水。 現(xiàn)在他不想那些美夢了,只要飽飽的吃一頓,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我要吃飯,我要吃飯?!眳菚仙焓植粩嗟呐闹T,聲音嘶啞。 一天一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