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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臉色,雖然知道她夸張的成分居多,卻也只是在心里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然后黑眸微動,彎下腰身,將楚落打橫抱了起來。 楚落舒服地窩在司遠溫暖的懷中,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他的臉龐,看著他面上的潮紅越來越深,她的目光也變得幽深了許多。 “別看我,閉上眼睛?!彼具h的聲音有些喑啞,透著幾許氣急和惱羞。他總覺得她那雙灼灼的目光如炬一般,灼熱得很,讓他原本平靜的心跳漸漸地失了節(jié)奏,越來越快。 楚落見他越發(fā)的不自在,乖乖地閉上了眼睛,腦袋往他的懷里貼近了幾分。 司遠把楚落放在床上,懷中突然落空,他的心里也跟著生出了幾分失落。他微微閉目,壓下心頭那絲莫名涌起的情緒,給她蓋好被子,然后起身離開。 楚落睜開眼睛,看見司遠的背影,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去哪里?”她躺在床上,身體掩蓋在被子底下,露出一雙大眼睛。那般模樣,沒有了平時的強勢和嫵媚,反而增添了幾許柔弱和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惜。 “你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倒杯熱水?!辈恢獮槭裁?,看著這樣病怏怏的楚落,司遠的心里也跟著有些不好受,總覺得悶悶的。他寧愿她總是把自己搞得心煩意亂,也不希望看到她這副神色懨懨的模樣。于是,那般親昵的話語就這么脫口而出,或許是不習慣的原因,他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僵硬。 楚落聞言,神色微怔,心頭竟然莫名地顫動了一下,有一絲漣漪在心底悄然劃過。 司遠從購物袋里取出一包紅棗姜糖,泡了一杯紅糖水,然后又取出暖寶寶,拿在手中,來到了臥室。 “來,喝點紅糖水?!?/br> 楚落記得自己的房間里并沒有這種東西,不禁有些好奇,“你買的?” 司遠的表情微怔,淡淡回道,“不是。” 楚落微微起身,想要接過水杯,結果剛一碰到杯壁,就被燙了一下,小手猛地收了回來,“嘶,燙!” 司遠看了看冒著熱氣的水杯,然后起身,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走出了臥室。 楚落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敢相信他就這么拋下自己走了,心里竟然涌起一絲委屈。 不一會兒,司遠再次回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勺子。 “你沒走啊?”楚落的聲音有絲驚訝,又有些安心。 司遠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重新坐在床邊,拿起水杯,舀了一小勺糖水,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幾下。待覺得溫度差不多之后,這才遞到楚落的嘴邊,示意她喝下。 楚落看著他這般動作,雖然是一個大男人,但是這番舉動卻流露出一種別樣的溫柔。她微微張口,一邊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一邊輕輕咽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喝了紅糖水的緣故,她覺得有一絲甜蜜襲上心頭。 一杯紅糖水,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喝完。在整個過程中,司遠的表情一直非常平靜,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司遠把空水杯放在一邊,然后拿過暖寶寶,在楚落驚訝的目光中撕開包裝袋,伸手遞給了她。 “這是什么?”雖然痛經(jīng)是常有的事,但是楚落一般都是咬牙忍著,壓根兒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暖寶寶這種東西。 “貼上?!彼具h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楚落看了看司遠手中那個白白的,有些微鼓的東西一眼,然后對著他扁了扁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我不會用?!?/br> 司遠聞言,微微錯愕,然后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望了片刻。最終還是司遠敗下陣來,拿起被丟在一邊的包裝袋仔細查看著使用說明。 司遠把暖寶寶揭開,遞到楚落面前。他別開臉,有些不自在地說道,“喏,把它隔著衣服貼在小腹處就可以了?!?/br> 楚落接過暖寶寶,掀開被子,一邊窸窸窣窣地貼著,一邊警惕地看著把頭扭向一邊的司遠,“你可不要偷看哦!” 司遠聞言,嗤笑一聲,“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勾引我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怕我看了?” 楚落的動作倏然停下,看著司遠那張堅毅英俊的側臉,眼眸微動,一個念頭驀然涌上心頭。她輕輕咬了咬嘴唇,然后毅然地把手中已經(jīng)發(fā)熱的暖寶寶丟在了一邊,緊接著握住司遠的手,放到了自己有些發(fā)涼的小腹處。 司遠感覺到掌心里觸手的是一片溫涼滑膩,心頭倏然一顫。他猛地轉過頭來,入目的是楚落那雙瑩亮通透的眼睛,她的唇角邊噙著偷腥似的笑容。 司遠順著手中的觸感看去,只見自己的手被她的小手拉著,穿過她的衣服,覆蓋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之上??瓷先ィ悄敲吹臅崦?。 他全身地肌rou瞬間緊繃起來,眼神也變得幽深晦暗,伴隨著喉結的上下滾動,結實的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了很多。 司遠抿了抿嘴唇,暗暗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將心頭的那絲悸動壓下,然后手掌微微用力,想要從楚落的手心里抽出來。 楚落察覺到他的動作,小手用力,將他灼熱的手掌緊緊地攥在了手心里。她用著那雙沁水一般的眸子看著司遠,有些柔弱,又有些撒嬌般地嚶嚀著,“不要!我肚子疼,你幫我暖暖?!?/br>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等司遠的反應,連忙躺了下來,扯過輕薄的被子,把自己的身體連同司遠的大手也都隱匿在了被子中。 楚落閉上眼睛,感覺到他掌心里的灼熱溫度通過她微涼的小腹處傳遞到身體的各處,有效地緩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唇角邊揚起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實笑容,喟嘆著,“好舒服?!?/br> 司遠見楚落這般舒適慵懶的模樣,竟然不忍心打擾她。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攥成拳頭,就那樣姿勢僵硬地坐在病床前,看著楚落慢慢地進入夢鄉(xiāng)。 蕭小小手中拿著冰鎮(zhèn)酸梅湯,一個人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語著,“我到底應不應該跟哥哥說這件事呢?如果不說,阿落被別的男人搶走了,那我哥哥豈不是要傷心難過死了?!萬一我哥哥再是一個癡情種子,這輩子就認定了阿落一個人,非她不娶,哥哥又是家里的獨苗,那我們蕭家豈不是要絕后了?而我,不就變相地變成了幫兇了?” 她想到這里,急急忙忙地拿出了手機,想要給蕭乾打電話,準備通風報信。她剛給手機開鎖,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叫囂著。 “可是,阿落跟哥哥認識這么多年了,如果他們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話,恐怕也用不著我在這里瞎擔心了吧!更何況,我看阿落對那個叫司遠的冰山男,似乎懷著一種別樣的情愫。萬一我給哥哥通風報信了,那我豈不又變成了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了?” 蕭小小那只小腦袋瓜里有兩個聲音在交戰(zhàn),此起彼伏,讓她倍感糾結和無措。最終,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懊惱地嘆了一口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