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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單多半是以前支持林晟的,所以才會被辭退吧。對了,和辭退名單一起發(fā)出來的,還有一份表名單?!毕蚰顛拐f這話的時候,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袁諾,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里面分明寫滿了同情。 袁諾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總覺得向念嵐接下來的話對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事。 “表彰名單里面剛好有你的名字,”向念嵐看著袁諾一臉吃驚的模樣,有些同情地把對方鬢角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然后接著說道:“除了表彰,另外還有你的任命文件,你下周一上班就是新任總經(jīng)理的秘書,恭喜?!?/br> 袁諾終于知道為什么向念嵐會特意來家里詢問了,是她也要懷疑了。一邊辭退員工,一邊又把一個實習(xí)生破格晉升為總經(jīng)理秘書,這不是擺明她袁諾就是林冕那邊的嗎? 那些被辭退的人心里怎么想,會認為自己就是那個林冕的眼線,是導(dǎo)致他們被辭退的原因嗎?袁諾心里像吃了黃連般苦不堪言,欲哭無淚的雙眼直盯著自己的師傅。 接收到袁諾控訴眼神的向念嵐,無奈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個情況怎么安慰合適呢?“其實,袁諾你想開點,升職是好事,對你的未來大有幫助,別人想都想不來的,不用管其他人的?!?/br> 說這些話時,向念嵐明顯已經(jīng)忘記自己剛剛也是抱著這樣的懷疑才來的。 向念嵐來去匆匆,袁諾卻沒有心思再去關(guān)注她,滿腦子都是她離開前說的那些話。林晟的病情有好轉(zhuǎn)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呢? 至于公司里的那些流言,自己還是無視算了。腦袋里思緒雜亂,完全沒辦法安靜下來,焦躁之下,袁諾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準備撥號,她急切需要有個樹洞來聽自己的煩惱。 指尖已經(jīng)劃到想要的那個號碼,但袁諾卻始終沒有按下去。不知道沈大哥現(xiàn)在到S市了嗎?自己打電話過去會不會打擾他工作啊? 算了,還是找路小書吧。 沈連昭與章蕭下了高鐵后,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到S市刑警隊,接待他們的依然是上次的女警,葉倩。雙方簡短的寒暄幾句,就一道再次前往胡曉麗的住所。 這次見到的胡曉麗顯然比上次更有精神,雖然有些意外警方的再次來訪,但還是有禮貌的請人進來。 “你考試通過了?”沈連昭看著胡曉麗充滿精氣神的目光,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心懷美好的人值得被溫柔以待,不論曾經(jīng)有過怎樣的過往。 “?。慷?,是的,畢業(yè)證就快到手了,到時候我也可以說我是有大學(xué)畢業(yè)證的人了,雖然有水分,哈哈?!焙鷷喳愓Z帶自嘲的說道。 “能自己堅持到這一步都不容易。”特別是身邊有那么多誘惑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初心,更加的難能可貴。 “謝謝?!焙鷷喳愐娺^形形色色的人物,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她還是能分的出來的。 “胡曉麗,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一些關(guān)于李宏曾經(jīng)的一些事情?!鄙蜻B昭語氣和緩,雖然銀行賬戶是胡曉麗,但他并不覺得她與此事有關(guān),“在今天4月底,你是否收到過一筆來自溪城的匯款?” “沒有,我沒收到過什么匯款,匯出去的倒是有?!焙鷷喳惢卮鸬臄蒯斀罔F,沒有絲毫猶豫。 “那你有沒有XX銀行的賬戶?” “沒有,我只有IC銀行的戶頭,那還是我的工資卡,其他的就沒有了?!焙鷷喳惿袂樘谷唬砸煌nD后,像想起什么似的,補充道:“不過,李宏以前曾經(jīng)用我的身份證辦過卡,不知道還有沒有在用?!?/br> “什么銀行的?” “恩,好像是,對,就是XX銀行的。當(dāng)時李宏說自己在XX銀行的信用不夠不能辦卡,就用了我的身份證?!焙鷷喳悶樵黾诱f服力,使勁的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 “那你還記得,五年前,李宏到底是為什么離開溪城嗎?”五年前的事情,知道的人太少,而最有可能的人,只有胡曉麗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得罪人了?!焙鷷喳愑行┎粷M的看著眼前的警察,幾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那么多啊。 “你好好想想,這也許和一個無辜喪生的女孩有密切關(guān)系?!鄙蜻B昭看得出來,胡曉麗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也許可以從這方面突破。 “他殺人了嗎?”胡曉麗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知道李宏那畜生會騙人,但是他竟然還牽扯到殺人? “也許,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忙?!?/br>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焙鷷喳愖チ俗ヅ顏y的頭發(fā),試圖回憶起被自己塵封起來的記憶。 沙發(fā)對面的三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胡曉麗的回答。 五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胡曉麗知道自己不是聰明人,那時候自己高考失利,堪堪過了二本線,本和要好的同學(xué)約好,一起去市里的復(fù)讀學(xué)校再去拼一把,但是卻被父母拒絕,覺得既然考不好,再考也是無用功,還不如早點出去工作,減輕家里的負擔(dān)。 胡曉麗知道家里條件不好,但是讀書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她不想成為母親那樣沒有自尊般的活著,所以她逃了。在聽信了同村大哥,李宏的花言巧語之后,帶著自己的積蓄前往S市打工,賺取自己的復(fù)讀學(xué)費。 當(dāng)時李宏曾經(jīng)帶自己去見過他的母親,胡曉麗也認識。李宏的母親是一個好女人,丈夫死后一直自己拉扯李宏長大,胡曉麗就是被他們之間的母慈子孝的一幕所打動,繼而少女心萌動。 “我記得,當(dāng)時李宏給了她母親一樣?xùn)|西,四四方方的,但里面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焙鷷喳愐膊恢赖降资裁床攀侵匾?,只能想到什么說什么。 “還有什么嗎?”那個盒子里面裝的就是保險柜鑰匙,那個還是沈連昭親自去打開的,也是那個鑰匙,他們才發(fā)現(xiàn)了沈若青的手機。 “對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李宏經(jīng)常做噩夢,說都是他們逼我的,要怪就怪那母女倆,是他們害的你,和我無關(guān)什么的。”胡曉麗也不知道那些夢囈究竟是什么,但那段時間李宏確實挺奇怪的。 “他害了誰?”難道還有其他案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嗎? “太久了,我想不起來?!碑吘怪皇菐拙鋲粼?,哪能記住那么多呢?“對了,他前幾年一到九月份都有幾天心情不好,還總是會喝酒發(fā)酒瘋,說什么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