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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在開玩笑嗎?你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惡嗎?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指責(zé),都無法表達章蕭此刻心里的震驚,開玩笑,自己怎么可能和那個暴力分子再見面,而且那個人的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 “喲,這是怎么了?” 推門進來的李芳有些詫異地看著一早就在辦公室的兩人,他們不是去S市出差了嗎? “芳姐,你來的正好,老大他真的是沒有人性啊,他竟然想要推羊入虎口,毀了我這個剛發(fā)芽的花骨朵啊。”章蕭唱作俱佳地開始表演,就想多一個盟友,好擺脫去找那個流氓的厄運。 “?。俊?/br> 李芳不可思議地在兩人身上來回轉(zhuǎn)著,這是咋的了? “那好,你倒是說說那個人到底怎么可惡了,雖然當(dāng)年他打了你們那個老師,但也沒怎么著你吧,你怕什么???” 有什么苦大仇深的理由,至于見個面問個問題都這樣了啊。 面對眼前或好奇或探究的眼神,章蕭卻怎么也說不出口,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好了,那就這么決定了,等下你和李芳一起去請這位徐先生回來,你們兩個一起研究一下馬榮的這部私人電腦。馬榮生前很看重這部電腦,我們需要你們盡快解開這個密碼。” 沈連昭交代下去后,也不管章蕭的反應(yīng)如何,揮一揮衣袖,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小辦公室,留下欲哭無淚的章蕭垂死掙扎著。 有些看不過眼的李芳,安慰般地拍了拍這個如小動物般迷茫的新同事,然后在他眼前晃了晃明燦燦的車鑰匙。 “你準(zhǔn)備現(xiàn)在走,還是哭一會再走?” “……” 黃伯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還沒來得及多問,就被辦公室里的沈連昭叫了進去。 “黃哥,關(guān)于我們上次說的苗蘭蘭的社會關(guān)系,現(xiàn)在查的怎么樣了?”自從兩人熟悉之后,沈連昭直接叫上了黃哥,黃伯川也沒有矯情的拒絕。 “苗蘭蘭這個人看似五大三粗,但實際也不是省油的燈?!秉S伯川早有準(zhǔn)備,隨手抽出夾在腋下的文件夾,“啪”地一聲直接擱在了辦公桌上,“你還記得,去年楊芬的案件嗎?” 黃伯川說完,就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定,見沈連昭點頭,才直接開口說起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我問了我的線人,楊芬是去年突然出現(xiàn)在林氏商貿(mào)的,具體她和馬榮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沒人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楊芬就成為了馬榮的助理,苗蘭蘭知道后,曾經(jīng)到公司大鬧過幾次,但馬榮以離婚為由,才壓下這件事情。但是苗蘭蘭私下里找楊芬的麻煩,花樣卻是五花八門,應(yīng)該說只要是馬榮稍微上心點的女人,苗蘭蘭都不會放過?!?/br> 更何況還是馬榮心頭的朱砂痣,苗蘭蘭絕沒有輕易放過的意思。 “那這個男人?”沈連昭抽出其中一張資料,照片上的男人看上去很瘦小,一雙倒三角眼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這個就是楊芬出車禍的肇事司機,據(jù)說是酒駕,陪了錢還要進去蹲一年?!秉S伯川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也不點燃,就直接夾在手指,“這人現(xiàn)在還在牢里呢,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家里卻在今年蓋起了新樓房,還買了車。我查過他們家的收入情況,就算加上家里的征收款,也僅能夠楊芬的死亡賠償金,這里面沒有問題,誰信?。俊?/br> 黃伯川嗤笑一聲,這種把戲自己也不是沒見過,只是每看到一回還是覺得像吞了蒼蠅般惡心,但自己卻又拿不出實實在在的證據(jù),說不懊惱那是騙人的。 沈連昭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卻緊緊地皺著,沉吟一會后,手指卻在資料夾上輕點幾下,“這個田強,與苗蘭蘭來往密切嗎?” “他們兩人并沒有直接接觸過,但是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秉S伯川起身,從資料夾中抽出另外一張A4紙,手指在那張黑白照片上定住,“這個男人叫苗大海,是苗蘭蘭同村的大哥,一直都是無業(yè)游民,但前幾年卻成了馬榮的私人保鏢,同時還替苗蘭蘭提供馬榮的不同女人的信息,要不然苗蘭蘭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信息。但一年前,苗大海的事情被馬榮發(fā)現(xiàn),他也就給辭退了,后來馬榮的保鏢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鮑子杰。” “這個苗大?,F(xiàn)在在哪里?” “苗大海已經(jīng)死了,據(jù)說半年前,因為喝醉酒,不小心掉水里淹死了?!?/br> 沈連昭眼神一凜,這么巧,“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嗎?” “聽那邊的人說,苗大海酒量很好,一般人都灌不醉他,至于為什么會喝醉酒落水,被那里的人歸于惡有惡報,老天在收人了?!?/br> 黃伯川雙手交疊,雖然對這個說法不以為然,但是畢竟人已經(jīng)死了,他家里也沒有提出疑議,也就沒辦法進行驗尸,真正的死因也沒辦法確定。 沈連昭摸了摸自己逛街的下巴,思考片刻后,直接開口,“看來我們需要親自去會會這個田強了。” 溪城郊區(qū)的監(jiān)獄里,田強卻在忍受著獄友毆打奚落。 “嘿,我說強子,聽說你過不久就能出去了啊,怎么著也不能忘了哥哥們???” “就是,就是,你說你這個殺人犯,怎么就那么快就出去呢,你看隔壁那大哥,好說也得一二十年啊。” “聽說你家里又給你一些好東西,還不拿過來孝敬孝敬。” 瘦小的田強瑟縮著脖子,面色慘然地把手里唯一攢下來的一包香煙遞了過去,那雙手還不停地哆嗦著,自己是被他們打怕了,而且這些人下手還完全看不出傷痕,自己舉報過,卻反而被教訓(xùn)地更慘。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快熬到頭了,為了家里人以后的生活,自己這么做都是值得的。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唉,都干什么呢?”獄警用警棍敲打著鐵窗,向那些看似安分的刺頭投去了警告的眼神,然后終于在房間的角落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biāo),“田強,出來,有人找?!?/br> “好,好,請問是誰找我?。俊碧飶娪行┘{悶,自己婆娘才剛來沒多久,按照往常的顧慮,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會來看自己才對,心里始終七上八下的,總有些惴惴不安。 “問那么多干什么,去了就知道了?!?/br> 田強無法,只得縮著脖子繼續(xù)跟著往前走,筆直的走廊似乎沒有盡頭,田強用帶著銀色手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