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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食物之后帶云泥到一間隔間里,坐下來笑道:“這間店寒酸得很,味道卻是整個城里首屈一指的。” 云泥打量著隔間,雖然地方狹小,器皿卻看起來十分考究,連筷子都是一根整根的小細竹竿制成。 “這個很貴吧?”云泥打量著竹筷:“這種竹子如此細,是很難得的品種呢?!?/br> “這間店是我們神刀門私下會客之處,所用材料都是很好的,外人連進都不能進,”車桐捏起筷子:“你眼力很好,這種細竹只有盆栽方能獲得,栽種已很困難,而竹子抽節(jié)非???,只有某一兩個時辰能獲得達到恰好的粗細,還必須要有一雙,否則無論多少根都是浪費?!?/br> 云泥聽了咂舌:“吃飯的筷子都這樣講究了……” 車桐望著他,“唯有這樣才配得上你?!?/br> 云泥一時不知該怎樣應對,車桐又笑:“小云兄弟有沒有尚未婚配的姐妹?” 云泥垂下眼睛,他就是再遲鈍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我與小云兄弟一見如故,我是真心實意……” 這時伙計上菜,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 周伐忍得好辛苦,一早上起來就發(fā)現(xiàn)美人在懷,本來高高興興地準備做一場當圓一場春夢,結果剛一碰到美人就把他弄醒了,兇巴巴地又踢又罵不準他碰,之后換衣服走人。 周伐望著堅硬如鐵的部位心想這樣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出門,不然又要被嫌棄給他丟臉。 還是速速解決了吧,不然萬一那小黑臉來了搶跑了就倒霉了。 周伐就在坐在地上的姿勢,半靠在床上,把褲子褪下來。 一柱擎天,多好的寶貝,無論是顏色硬度還是體積耐力都可圈可點,怎么就留不住媳婦的心呢。 周伐嘆口氣,右手握住分身上下移動,腦子里想著云泥的臉,不止是臉,還有修長的頸項,細膩的肌膚……具體是什么樣的周伐已經想不起來了,反正他每次都是只管直達緊得要命的后xue,做就是。 “嗯……嗯……”他呼哧呼哧地動手,邊閉上眼睛仰起脖子。 分身腫脹,他激動地身體顫抖。 不過脖子上突然的冰涼驚醒了他。 周伐睜開眼睛,最先看見架在胸前的刀。 他慢慢轉過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面前,眼里充滿鄙棄的目光。 “大早上,”那人微微抬脖子:“就做這個?” 周伐小心地往后退以免被刀誤傷:“呃……不關……不關你的事……” “嘴硬?!蹦侨藢⒌侗撑乃乜冢骸案易??!?/br> 周伐叫道:“我為什么要跟你走,我要等我媳婦!”” “還媳婦呢,馬上就要和人跑啦!”那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烏溜溜的眼珠子異常靈活,他眨眨眼睛:“不想吃苦頭就老實跟我走?!?/br> 周伐一仰頭:“我才不……” 話音未落,那人一掌劈在他的后頸處,他翻了個白眼,倒下去。 ☆、20 神刀門5 兩個人都各有心思,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縱然食物的確是美味佳肴。 吃完飯車桐提議出去逛逛,云泥卻有點擔心周伐:“他找不到會急?!?/br> “他又不是小孩子?!避囃┑溃骸拔覀冊俟湟幌拢?guī)闳ソ纪獾呐P龍崗看看怎樣,沾些諸葛先生的靈氣?!?/br> 云泥不好推辭,心想周伐說不定也在外游玩,答應下來。 車桐又牽著馬讓云泥騎上去,在前面慢慢地拉著韁繩說:“我見你就十分有靈氣,不知道家鄉(xiāng)何處?” “鄉(xiāng)下地方,”云泥仍含糊道:“在山里長大?!?/br> “我聽你言談間令尊似乎是高人,隱居?” 云泥怕說錯話,小心回答:“爹爹得罪過人,帶家人辭官住到鄉(xiāng)下去的?!?/br> “這樣說來我猜對了,我就覺得你家教甚好,不像尋常人家?!避囃┗仡^對他笑笑:“你武功師承何處?” “都是叔叔們教的粗淺功夫,難登大雅之堂?!?/br> “不妨我們切磋一下?” 云泥急忙擺手:“不敢?!?/br> “江湖中人尚武,武藝不論高低,切磋只是點到為止,”車桐手指敲著佩刀:“需要武器的話,我免費提供啊?!?/br> “啊?” “既然是神刀門,自然以刀為主,刀要多少有多少。” 云泥還是搖頭:“不比的,我也不會刀法?!?/br> “刀是非常容易上手的武器,比劍更實用,比槍更簡單,且威力巨大,”車桐看向云泥,“比如震動武林的滅盡刀?!?/br> “不是已經消失了嗎?”云泥也望著他:“不然我也很想見識見識?!?/br> “是啊,我輩好武之人,聽到神兵利器的名號真的很想親眼相見,甚至去摸一下,使用一下,”車桐笑道:“讓你見笑了,我雖然不是武癡,可也算個爭強好勝之人呢?!?/br> 云泥表情自然:“不知道滅盡刀是什么樣的,江湖能人那么多,就沒人能找到嗎?那把刀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呢?” “沒人知道。那把刀出鞘就不會有活口,可見鋒利異常,所留的線索也寥寥無幾,”車桐牽著馬繼續(xù)走著:“我所知的,也不過是滅盡刀是落家人所有,而落家人早就消失不見了?!?/br> 云泥垂著眼簾,一言不發(fā)。 車桐接著說:“有那樣的神器在手,落家人不可能是被消滅,只可能是十年前就隱居于某一隱秘之處,無人能搜尋到他們的下落罷了?!?/br> “會有什么地方是十年都沒人找得到的?”云泥低聲說著,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將要離去,那些痛到極致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地重現(xiàn),讓他必須咬緊牙關才能止住身體的顫抖。 “是啊,所以我收到情報,”車桐忽然回過頭:“落家已經被找到,而且被滅族了?!?/br> 云泥從馬上望著他,他的手指蜷起握緊,同時他努力地說道:“什么人,做的?” “不清楚,”車桐搖搖頭,又說:“江湖上的事都是一傳十十傳百,各門各派的弟子也是遍布各地,我也是幾天前得到的消息,落家隱居的山林有大火燃燒的痕跡,還有墳冢,有人為他們立了碑,誰干的卻毫無頭緒?!?/br> 云泥說不出話,他的血海深仇就這樣沉寂而平淡地從旁人的敘述中流淌出來,蒼白,與人無關。 “滅盡刀一定被拿走了?!避囃├^續(xù)說道。 世人所關心的,并不是無辜逝去的生命,并不是做下血案的惡人,并不是那時那地的慘劇,而是那把刀。 云泥忽然笑了,他幾乎無法控制憤怒的戾氣。 他輕輕地用腳尖踢了一下馬,馬驚得跳起,他叫一聲:“救我!” 車桐立刻松開韁繩,身形飛快地移動,雙手將云泥從馬背上抱下來,“怎么了?!”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