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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他的腰,他的隱秘脆弱,他的身體深處,無一不痛。 木圓錐沒有停歇地插著他的身體,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酷刑沒有盡頭,疼痛漫無邊際,他的手摳著地面,指甲翻了,滲出血,流在黑色的泥土中,湮沒地?zé)o聲無息。 他感到意識飄忽,精神渙散。 耳邊仿佛聽見年少念書時爹爹的聲音,叔叔們的聲音,哥哥jiejie們的聲音,他們朗朗讀著書,念著禮義廉恥的圣人言語…… 對了,禮義廉恥,那些虛無的東西不是早就丟掉了嗎,怎么能不丟掉呢,就連一塊冰冷的木頭,都能強(qiáng)迫著媾和的事。 云泥睜大眼睛,但眼淚仍然滑了下來。 他收回手,將摳散的泥土揮到木頭人的臉上。 但是木頭沒有眼睛,它既不會躲閃,也不會疼痛。 它仍然重復(fù)著機(jī)械的無意義的行為,也只會這樣做。 云泥忽然笑了,是了,自己怎么這樣傻,對一塊木頭丟什么沙土呢,難道真的被一塊木頭做得昏了? 木頭人這時卻突然停了下去。 機(jī)梁丟下手里的cao縱線,他急不可耐地握著自己早已勃起的分身taonong著,對著云泥倒下的方向。 周伐閉著眼睛靠在搖椅上,搖椅上下擺動著,他像睡著了。 ☆、36 棠夢1 云泥側(cè)過臉,身體的疼痛似乎擊垮了他。 他一動不動地躺了很久。 他終于看清楚了,在庭院昏暗中,頭頂那一小片天空投射下的金色陽光,映出空中那些閃閃發(fā)亮的銀絲。 云泥慢慢地推開了如一塊真正木頭般靜止的木頭人,他努力地爬起身。 他可以被擊垮,不可以被擊潰。 長刀離他不遠(yuǎn),他跌跌撞撞地挪了過去。 握住的刀柄上有殘酷的血腥感,就算這把刀在不久之前割開了他的肌膚,品嘗了他的鮮血,此刻卻像他唯一的朋友。 他拼上所有的力氣,舉起刀刃,斬?cái)嚆y絲。 他聽見如弦斷般的錚然聲,緊繃的cao縱線倏然斷裂。 機(jī)梁停下手里的動作,如夢初醒,“你,你干了什么!” 云泥搖晃著身體:“我絕不會……”他栽倒下去。 機(jī)梁被他嚇得興致全無,一把掀開竹簾沖進(jìn)去:“周公子,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死了!” 周伐睜開眼睛:“你確定這樣能弄死人?” 機(jī)梁手足無措:“他一動不動啊,我剛才弄得太狠了,他都流血了……” 周伐無所謂地說:“有他肩膀流的血多嗎?!?/br> 機(jī)梁搖頭:“怎么會不要緊??!唉,我不應(yīng)該覺得好玩新鮮就勉強(qiáng)他,唉……” “他沒看起來單純,為了達(dá)到目的對他身體做什么他都無所謂,以前試探影重,他就主動勾引,我在門外聽得都替他羞恥啊!現(xiàn)在這樣說不定他覺得更好玩新鮮呢,”周伐打斷他的話:“還有以前聚興會那誰想和他做,他也高高興興的,拉他的手他也不躲,還當(dāng)我的面和他手牽手走了,還有啊……” “我得下去看看!”機(jī)梁沒心情聽他說個沒完,他飛奔著跑下樓。 機(jī)梁一路沖到院子里,在他的cao縱下,頭頂?shù)哪景彘_始逐漸恢復(fù)原位,光明漸漸擴(kuò)大,整個院落重新沐浴在春日的和風(fēng)之下。 金燦燦的陽光落在幾乎全裸的少年身上,他白皙的肌膚瑩瑩如玉質(zhì)般光潔,身上的血跡又像是玉石的紋理,曲折斑駁,渾然天成。 機(jī)梁把云泥扶起來,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仰頭道:“沒死,嚇?biāo)牢伊?!?/br> 竹簾后的周伐沒有回答他。 機(jī)梁搖晃著云泥,“喂,醒醒!我現(xiàn)在帶你去治療,你別死??!” 云泥閉著眼睛,身體柔軟無力。 機(jī)梁做慣手工活,力氣不大,他屏住呼吸用力地將云泥抱起來,又對二樓的男人說道:“我抱他上去,你去叫大夫?!?/br> 周伐還是沒有回答他。 機(jī)梁又說:“快去呀!你怎么不說話,我現(xiàn)在叫你去叫大夫來!我不想真鬧出人命!” 他只聽見樓上的一聲嗤笑。 機(jī)梁更加氣惱:“不要以為我會什么都聽你的,我加入七殺只是無聊,洛陽城是我爹的地盤,你敢不聽我的,我就……” 周伐仍然沒有說話,他嘴角上挑,露出一個極輕的嘲笑。 庭院黃銅的門突然被大力撞開,幾十個人呼啦啦地闖進(jìn)來。 機(jī)梁驚道:“你們是什么人,膽敢私闖本公子的宅院!” 為首一人身穿紫衣銀甲,手執(zhí)長劍而立:“哼,我倒好奇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和聚興會作對!” 他身后的人們?nèi)汲槌霰鳎柟庀滤麄兊牧良缀蛣﹂W爍著刺眼的光芒。 機(jī)梁愣住了:“什么意思?” 為首之人冷笑著走上前:“聚興會第二副使高維被殺,兇手正是你懷里的那名少年,而你膽敢窩藏罪犯,理應(yīng)同罪!” 機(jī)梁呵斥道:“大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為首之人又上前一步,他驟然抬手揮劍,電光火石間只見劍影閃動。 “死人。”那人吐出話語,隨之落地的,是一大片新鮮的血。 機(jī)梁喉前一道深可見骨的劍痕,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卻看不見自己的傷。 “你……”他的話沒有說完,因?yàn)榭諝獾乃粏÷曌柚沽怂陌l(fā)聲。 機(jī)梁有些著急地伸手摸著脖子,云泥從他懷里掉落,但聚興會的那人攬住了他并拉到他的懷里。 越來越多的血往下淌,流淌在黃色的錦緞長袍上,機(jī)梁終于看到了,他拼命地擦著血,一把一把的血擦在手里,越來越多,滿掌都是,他急得要哭了。 “……”他努力地想要呼救,想要喊出某個人的名字,但他無能為力。 就像他在不久之前還cao縱著木頭人要窒息住云泥,現(xiàn)在他自己卻被本該不進(jìn)入的空氣灌入身體。 他并沒有掙扎多長時間,或許僅僅是幾個轉(zhuǎn)瞬之間,他倒下去。 為首之人回過身,對他身后的人說道:“我們已經(jīng)抓回了掌握滅盡刀的人,走吧?!?/br> “慢著!”一個聲音在小樓的竹簾后說道。 為首之人轉(zhuǎn)過頭:“還有人?” 竹簾突然掉下來,它平平地飛向庭院,直沖向聚興會的眾人。 為首之人運(yùn)住內(nèi)力,舉劍而起,他用力劈開竹簾, 竹簾分散著向兩邊飛去,為首之人后退兩步才穩(wěn)住身形。 周伐一腳踏上二樓的扶欄,他凌空飛下,穩(wěn)穩(wěn)地落在聚興會眾人前。 聚興會為首之人看向他絲毫不敢大意,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輕功非常了得,并且他剛才一直在竹簾后,居然能隱藏氣息至自己毫無察覺,加上方才的竹簾,那股借物打力的真氣更不可小看……他拱手道:“這位朋友怎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