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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顏色,非常莊重的樣式,卻偏偏是細透的絲質(zhì),隱約卻清晰看見那純正黑色之后的純白肌膚。 水面的熱氣籠罩著他的身體,他看起來恍恍惚地不真切,但那些純正濃重的色塊卻顯得更加醒目,黑色的紗隨著水面浮起,深紅色和黑色映出他白皙的臉,領(lǐng)口很低,衣禮一直看見他胸口露出的那一小片狹窄肌膚,明明只有小小的一道玉色,卻讓人聯(lián)想到整個玉色或緋紅的身體,他低著頭,漆黑的長發(fā)順直地垂墜,不帶任何發(fā)飾地披散在兩邊肩上,和黑色長衣混雜在一起分不清邊界,他眉目低垂,因此衣禮看不到他的表情,卻像被提醒一樣更注意到他那仿佛染了紅色山茶花顏色的唇。 他慢慢地抬起手,黑色的廣袖像黑色的蝴蝶翅膀。 衣禮看見他銀白色手指尖染了極艷的紅色,仿佛新鮮的血。 但妖異得美麗地讓他一時竟然無法動彈。 ☆、48 醫(yī)者3 他一步步地走近他,白色的手指最終撘在了男人的肩上。 流入池中的泉水發(fā)出淙淙聲響,水面上霧氣蒸騰,濡濕了他的長發(fā)。 衣禮喉頭聳動了一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已做出反應,他的手猛然而動,扼住少年修長纖細的頸項。 借著推力,他將他推倒在臺階上,激起一大片水花。 “你有什么目的!”衣禮厲聲道:“你裝作被擒卻出現(xiàn)在此地,是何居心!” 云泥大半個身體都浸在水中,唯有脖子和頭在水面之上,黑色長發(fā)開扇般散落在水面上,雪白的頸部肌膚如芙蓉出水,紅唇艷麗,眼神潮濕。 他抬起濕漉漉的手指,輕輕地握住衣禮的手。 衣禮不為所動:“是不是你故意支開周伐,殺死蘭姍,放走海棠家的那個女人?!?/br> 云泥仰起頭,飽滿的額頭上有水珠滑落,滴入黑色濕衣的領(lǐng)口中,濃密的黑色眼睫微微顫動,他如呢喃般地低語:“您弄疼我了。” 衣禮有一剎那的分神,不過他馬上醒悟,“回答我的問題!” 云泥對他一笑,“沒錯啊?!?/br> 他笑容嫵媚,儼然情竇初開的多情少年。 但衣禮很快想起這個體內(nèi)隱藏著滅盡刀的少年并非普通人,他沒有松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真是笑話,”云泥望著衣禮的眼睛,“蘭姍她,是七殺啊?!?/br> 衣禮盯著他,“就算你要報仇,殺了刀夜他們也算夠了,為什么還要一再咄咄逼人?!?/br> 云泥輕輕敲著衣禮的手:“可以先放開我嗎,我不喜歡被人壓著說話,衣叔叔?!?/br> 衣禮這才發(fā)覺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些怪異。 為了扼住少年的脖子他伸長了手臂,而俯下的身體正好懸在少年身體的上方。 黑色絲衣浸了水,緊緊地貼在身上,纖毫畢露地勾勒出身體曲線,活色生香的肌體從半透明的絲衣下呈現(xiàn)在眼前。 衣禮沒有松手,他的手指微微向上移了些位置,握住了少年的下頜,他微笑了一下,“小家伙,你想勾引我嗎?” 云泥從水里挺起上身,他并不畏懼地看著面前這個年紀足以當他父親的男人,“不是想,是正在?!?/br> 衣禮松開手,“小家伙,你打錯算盤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彼撕笠徊?,站直身體。 他是泡在水中,所以并沒有穿任何衣物,但赤裸的軀體并沒有多少情色的意味,反而因為他刻板的臉和表情顯得很不近人情。 云泥也站起身,他走近了一步,“衣叔叔,你是不是很寂寞……” 衣禮嘆口氣,順手從岸邊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如果你想好好和我說話,我們還可以談談,如果你是想誘惑我達到某些目的,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云泥又走近一步,他貼到了他的前胸。 衣禮比他高一些,云泥仰起頭,勾住了男人濕漉漉的肩,他睜著大眼睛,樣子如同山間無辜的小鹿,“你殺不了我,反而是我,隨時可以殺你哦?!?/br> 他的聲音柔軟無害,但衣禮凜然想起,他有滅盡刀。 他真的可以隨時殺了自己……衣禮倒抽口冷氣,“你想怎樣。” “衣叔叔,我覺得你寂寞,就來陪你啊,”云泥抱住衣禮,將頭蹭在男人赤裸的還來不及穿上衣服的肩上,“泉水再暖,又怎么比得上人的身體?!?/br> 衣禮只覺全身一僵,“我不是周伐,對男子身體毫無興趣?!?/br> 云泥輕笑一聲:“不試試看,怎么知道?!?/br> 衣禮扶住云泥的頭,“鄙人向來潔身自好……” 云泥抬起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衣禮愣了愣,下意識地抵觸著,他的手摁住云泥的身體試圖向外推,但吸收了泉水熱度的身體卻自動吸引著,他不知不覺地摟住了他的身體。 云泥很快地退出了這個吻,“衣叔叔,您是七殺嗎?” 衣禮忽然警醒過來。 滅盡刀終于要大開殺戒到自己頭上了,他沒有猶豫:“正是?!?/br> 云泥嗯了一聲:“我猜到了,但您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會殺您,我只是想請您……”他的樣子有些靦腆,“幫我一個忙?!?/br> 衣禮停了片刻,冷笑道:“我不可能幫你殺周伐?!?/br> “我并沒有問周伐的事啊,”云泥眨了一下眼睛,“您這樣是自己透露,周伐也是七殺?!?/br> 衣禮搖搖頭,“你應該很清楚,何必問我?!?/br> 云泥沒有回答他的話,他的視線看向那些舞動的幕簾,“衣叔叔,你認識花習嗎?” 衣禮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誠實地點頭:“見過一兩次?!?/br> “他明明是個男人,卻穿著女裝,不覺得很奇怪嗎,”云泥說道:“不過,這不是他最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是,他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他停了一下,又說:“他說:‘他要我第一次不要殺車桐,等第二天再殺’,這句話我當時聽到就想,那個他是誰。” 衣禮沉默不語,云泥接著說道:“為什么花習口中的他,第一次不殺車桐,第二次殺,我后來明白了,是因為他要借車桐的口,說一些話,他要車桐知道滅盡刀與我有關(guān),卻又要車桐下次再死,這是為什么?”他自問自答道:“因為他要我相信,這個世上的人對我好,全都是為了那把刀,只有他不是?!?/br> 衣禮嘆了口氣,“你心思太過,恐怕難以長壽。” “多謝衣叔叔關(guān)心,好在我并沒有想長命百歲,”云泥大大方方地說著:“我只要報仇,之后有一兩個孩子傳承血脈,就夠了?!?/br> 衣禮低聲道,“你到底想怎樣,刀夜、影重、劍白、花習、機梁,蘭姍,這么多為你落家償命你還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