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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和姨夫面前亂說話的,你可以走了?!卑㈡?lián)沃巫拥姆鍪终玖似饋?,腳步遲緩地朝床鋪間走去。 吳芳菲愣了,她沒有想到死里逃生,阿媛竟然是這種反應(yīng)。 “小姐……”如此情況,春娟替自家小姐感到尷尬,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袖子。 吳芳菲一下子回神,瞪了春娟一眼,甩袖離開。 30.投誠(chéng) 經(jīng)過那事兒以后, 吳芳菲雖仍不待見阿媛,但除了不給阿媛好臉以外所幸再無別的出格行為。阿媛寄人籬下, 自然是麻煩事兒越少越好,故而雖憎惡吳芳菲的霸道行徑,但也忍下了。 對(duì)此最為失望的自然是吳夫人,好不容易才挑起的爭(zhēng)端, 竟染不聲不響的就給滅了,實(shí)在讓人奇怪。 “說來怪我, 竟然教出個(gè)如此怕事兒的東西!”吳夫人恨吳芳菲不按自己的心意行事, 也恨自己把她教得太柔了些, 竟然斗不過一個(gè)山野之中走出來的丫頭。 “夫人,既然大小姐那里走不通, 咱們便得尋其他的辦法了。”陳嬤嬤道。 吳夫人捏緊了手里的茶杯,眼底一片幽暗:“自然,阿媛這丫頭一日留在府中, 我便一日提心吊膽不能安生?!?/br> “正是。”陳嬤嬤擔(dān)憂的點(diǎn)頭,“時(shí)日一久, 也唯恐老爺將她認(rèn)了出來, 那時(shí)候場(chǎng)面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br> “絕不會(huì)。”吳夫人篤定的說道,“有我在,她休想翻起浪花來!” 陳嬤嬤自然相信主子的手段, 都瞞了這些年了, 沒道理斗不過一個(gè)小丫頭。 這邊, 主仆倆在商討著如何把阿媛裝進(jìn)套子里去, 那頭,阿媛也在探究吳家的秘密。 “表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醉仙樓的酒當(dāng)真有如此好喝?”阿媛坐在涼亭里,雙手捧腮,笑意盈盈地看著吳麟。 吳麟雖長(zhǎng)相俊美,但實(shí)在是繡花枕頭一個(gè),被阿媛這樣一激,他立刻道:“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我哪天買兩壇子咱們兄妹喝一喝!” 阿媛淺淺一笑:“聽表哥說說便罷了,真喝起來我可不行,一杯就醉死過去了?!?/br> “你不善飲酒?”吳麟問道。 “嗯……沒怎么喝過?!卑㈡聼o奈的笑道。 見阿媛面色如玉,白中透粉,周身自有一股沉靜非凡的氣質(zhì),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只要撲閃一下似乎就能把人的魂魄吸進(jìn)去似的……一時(shí)間,吳麟生出了一個(gè)膽大包天的主意,他眼眸一閃,嘴角帶著上揚(yáng)的弧度。 “表哥?”阿媛喊道。 “哎……那醉仙樓的酒說是仙釀也不為過了,可惜表妹你不能飲酒,不然我真的要帶回來給你嘗嘗了。”吳麟狀若遺憾的說道。 阿媛似乎被誘惑,偏頭看了一下亭子外,悄悄伸出腦袋:“表哥可以給阿媛帶上一杯嘗嘗,一杯就好……” 吳麟輕挑眉毛:“你真想喝?” “嗯?!?/br> 不說吳麟喜上眉梢,自覺計(jì)劃成功了一半,就連阿媛也十分期待,不知這位喜逛窯子的公子何時(shí)才會(huì)把酒帶回來對(duì)付她。 沒等阿媛等太久,次日傍晚吳麟便派了可信的丫環(huán)通知阿媛前去會(huì)面,地點(diǎn)自然是他的院子。 吳麟想好了,如果事情敗露或是阿媛之后告到他父母那兒去,他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反駁,畢竟事情發(fā)生在他的院子里,他完全可以說成是阿媛引誘他的,如此便可推個(gè)干凈。 “今夜無論從這房間里傳出什么樣的動(dòng)靜來,你們都不準(zhǔn)進(jìn)來,知道嗎?”吳麟端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吩咐院子里的下人。 “是,大少爺?!痹鹤永锒际撬男母?,自然為他馬首是瞻。 須臾,阿媛便款款而來了,趁著夜色,悄無聲息。 吳麟一個(gè)眼色,跟隨他多年的隨從便在阿媛進(jìn)門后拉上了大門。 “這便是那醉仙樓的仙釀了?”阿媛好奇的上前,盯著酒瓶子問道。 “正是,這酒烈性得很,我剛剛吩咐下人拿去熱了熱,想來此時(shí)口感正好?!眳趋腼@然是在欺騙阿媛不懂酒,將這酒一熱,飲酒之人上頭得更快。 “是嗎?那我得試試?!卑㈡滦χf道。 “正是,來,我給表妹斟酒。”吳麟心上一喜,竟不知阿媛上當(dāng)?shù)萌绱隧樌唤行┡d奮起來。 吳麟倒了兩杯酒,阿媛舉起其中一杯,甜甜一笑:“多謝表哥帶酒回來,阿媛有口福啦?!?/br> 吳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哪里,哪里……” “?!?/br> 酒杯相撞,兩人飲下了第一杯酒。 吳麟見阿媛露出了杯底,心里忍不住的得意,表面上迎合阿媛,心里就盼著她倒下才是。 只是,這一杯杯就連下了肚,就連他都有些暈眩了,阿媛竟然巋然不動(dòng)…… “表妹,好酒量……”吳麟面色通紅,大著舌頭說道。 “表哥騙我,這酒根本不醉人?!卑㈡滦χ罩票瑡汕我恍?,可愛又天真。 “表妹……”吳麟眼前已經(jīng)冒出了星星,不大看得清阿媛的臉蛋兒了。 “干杯?!卑㈡律斐鼍票?,輕輕和他一碰,吳麟的手便未經(jīng)大腦的將酒杯往口邊送去。 “咚——”酒杯落地,僅僅飲了半口酒的吳麟醉死了過去。 阿媛放下酒杯,拍了拍自己紅潤(rùn)的臉蛋兒,打起精神準(zhǔn)備做事。 她先是找了一捆繩子將吳麟綁在椅子上,然后再將他一盆冷水潑醒。拜他那個(gè)meimei所賜,這是她現(xiàn)學(xué)來的招數(shù),用在此時(shí)再好不過了。 “表妹……”吳麟渾渾噩噩的醒來,酒意還未完全退去,眼睛半閉半睜。 “表哥,難受嗎?”阿媛握著水瓢站在他面前問道。 “難受……”吳麟扭動(dòng)了幾下,卻掙脫不開這浸了水的繩子。 “回答我?guī)讉€(gè)問題,阿媛便放了你,可好?”阿媛將水瓢放在一邊,蹲在他的面前。 吳麟搖晃了幾下腦袋,道:“不如表妹現(xiàn)在放了我可好?” 阿媛輕笑一聲:“不可能?!?/br> “是嗎?”吳麟抬起頭來,露出一雙帶笑的眼睛,“那我曾在春江樓見過表妹的事情,恐怕就不能守口如瓶了哦……” 阿媛眸色一變,蹲在地上的姿勢(shì)不變:“表哥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