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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小姐會不會這樣做,即便這樣做了也是干擾法場,這可是會被問罪的。 “其實……我慶幸我們來遲了一步,這樣我就可以不必面對她了。”阿媛說道。 “是她對不起小姐你,你怎么還不好面對她呢?”春喜哼了一聲,至今還忘不了那個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場景。 阿媛?lián)u了搖頭,她并非是這個意思。從郡王府到一起被賣入大司馬府,她和小樂是有過真感情的,而感情這個東西,豈是可以因為愛或恨而互相抵消的?留念是留念,但無法原諒也是真的。 “走吧,回去吃午飯了?!卑㈡屡牧伺拇合驳募绨颍坪跛闪艘豢跉?,語氣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好,奴婢肚子也餓了……” “走,回家?!?/br>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在烈日炎炎里漸漸朝著熱鬧的街市走去,而在街的那一頭,是她們熟悉的小院。 人都是要成長的,而成長意味著撕裂以前的自己。以前的阿媛固執(zhí)單純,一頭往前沖,才不在乎前方是懸崖還是河流,一腔孤勇。如今的阿媛,依舊固執(zhí)卻不再偏執(zhí),不再單純,或者說是不像以前那么篤信人性是善的單純。她知道自己要加快速度成長起來,要學(xué)會分辨哪些是可以原諒的惡而哪些是值得回報的善,若不如此,她可能有一天害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可能搭上一個陸斐。 “陸斐?” 等在小院門口的那個清俊挺拔的身影,可不就是陸斐? “回來啦?!彼f著,伸出手向她遞來。 她提著裙子上了臺階,將手放入他的掌心,朝他一笑:“等我吃飯?” “嗯?!?/br> 他什么都沒有多問,牽著她往小院深處走去,那里有冰鎮(zhèn)好的西瓜和香噴噴的飯菜在等著他們。 62.成婚 這天傍晚, 阿媛與春喜在院子里乘涼,陸斐和許秋在書房處理公事。 許秋將在山上之時他與陳繡珍的話原封不動的復(fù)述了一遍, 陸斐聽得直皺眉頭。 “你還回去了嗎?”陸斐瞇起眼,目光暗含威脅, “你最好還回去了。” 許秋有些發(fā)窘,他當(dāng)時的回答實在是太沖了,還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 “……屬下當(dāng)時回她,別說成為天下人的笑話了, 只要主子樂意, 為了阿媛小姐與天下人作對都不在話下。” 雖然他知道主子非阿媛不可, 但這樣的話仍舊顯得有些托大了, 現(xiàn)在想來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腦子是怎么回事,竟然就這樣替主子回了。 許秋尷尬地看著陸斐,此時再聽自己這番話連他都忍不住撇過頭這跟小孩子之間斗嘴罵人帶上人家十八代祖宗有什么區(qū)別啊,都是憋不住氣啊!。 “還不錯?!标戩硡s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溢出了喉嚨, 聽起來爽朗又快意, “甚好,比你以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要讓我滿意?!?/br> 許秋瞪大眼睛:是、是嗎……那他以前得做的多不受主子待見? “陳繡珍,呵——”陸斐輕笑了一聲,鄙夷之意盡顯。這個他從未認可的表妹,六年前插在他們之間不算, 六年后還是這么自以為是, 簡直不可理喻。 陳繡珍自以為一番良苦用心的勸告, 被陸斐棄如敝屣,聽完就拋到腦后了。而從頭到尾阿媛都不知道這件事,許秋沒說,陸斐更不會說,這些對她完全沒有幫助的話,誰也不會在她面前吐露。她只需要做一個乖巧的新娘,等著吉時一到,坐上他的花轎便可。 …… 西山腳下的小村莊里,竇瓊?cè)A雖然仍舊在扮演一個瘋子,但她卻表現(xiàn)得越來越急切,越老越坐立難安了。 惠妃懷孕了,她剛剛才得知這個消息。 這里山高路遠,京城里的消息過了很久才會傳到這個小村莊里來,若不是她又裝瘋賣傻地跑到集市上去,估計等惠妃的孩子出生了她才知道。 “她若生了兒子,那我的茁兒怎么辦……”她披頭散發(fā)原地轉(zhuǎn)圈,兀自咕噥著。 “不行,絕不行……我受了這么多的苦,不能讓我的兒子也空歡喜一場……” “怎么辦,怎么辦……” “咚咚咚——”此時,外面的大門被敲響,她身軀一震,立馬像發(fā)了瘋病一樣躲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看守他的人輕笑了一聲:“瘋子……” 說完,他走上前開了院門。 竇瓊?cè)A趴在窗戶的縫隙上,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去。只見外面進來了兩個陌生人,其中一人拿出了一件東西在看守她的人面前晃了晃,接著后者就點頭哈腰地將兩人請了進來。 “就在里面呢,看得死死的……” “是是是,大人說得是……這是上面的意思?” 竇瓊?cè)A聽得不仔細,她心里想著這事兒斷然跟她有關(guān)系,她一咬牙,裝瘋賣傻地沖了出去。 “誰!誰要搶我兒子!” 外面的人被她突然沖出來嚇了一跳,看守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想拿鞭子抽她,其中一人攔住了他,道:“算了,她已經(jīng)瘋了?!?/br> “這惡婆娘,忒折磨人了,以后二位要是被她惹氣著了就拿這鞭子抽她,看她還敢不敢亂來!” 竇瓊?cè)A嘻嘻嘻地笑著,她轉(zhuǎn)到他們的身邊去,伸手推了一把其中一個陌生人,然后笑著跑開,似乎是在等他來追她。 “嘿,有眼不識泰山,你知道這兩位是誰嗎!” 竇瓊?cè)A笑著跑到了磨子前,一邊笑一邊推磨,似乎完全不在意。 “既然二位來了,那我們就奉命回去了?!笨词氐娜艘部茨伭耍筒坏糜腥藖硖娲麄?。 “請便。”換來的人似乎很寡言少語,抬手讓出門口的通道。 原來看守的人本不想立馬就離開的,但被這樣一說,他好像不立時離開也不對,便趕緊回屋收拾了包袱,簡短地做了個告別就拔腿離開了。 兩人嘻嘻哈哈地往村口走,慶幸自己擺脫了這個麻煩,正高興得要去鎮(zhèn)上喝兩杯。 “咚——” 兩道木棍敲擊后腦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身子一僵然后一軟,緩緩倒下。 “埋了?” “埋什么埋,關(guān)起來?!?/br> 蒙著面的兩人手腳麻利地處理掉現(xiàn)場,村口又重新恢復(fù)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