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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逃生,卻追著馨兒要吃她,真真是好手段!” 吳氏脫口道:“你什么意思?” 東方傾墨道:“夫人聽不懂嗎?我的老虎被人要挾了!” 吳氏啞口無言,既不能說不是,又不能同意他的話。 孟遠(yuǎn)翔嚴(yán)正道:“你們不必含沙射影!休想憑著三言兩語就把罪名往我孟家頭上扣!等證據(jù)確鑿,再來我孟家拿人吧。若想誣陷,我可不依!” 王諫冷冷道:“孟大人心慌什么?我們哪句話定了孟家罪名了?你指出來,本官定然道歉!” 孟遠(yuǎn)翔道:“當(dāng)我是傻子聽不出來嗎?” 王亨道:“大人不傻,聰明著呢?!?/br> 所以才聞弦歌而知雅意! 孟遠(yuǎn)翔憤怒地看著他父子。 孟四太爺再次出面打斷他們。 王亨那個小媳婦的死是否真和吳氏母女有關(guān),要憑證據(jù),若是王亨掌握了證據(jù),誰也別想逃! 眼下,最要緊的是維護(hù)孟家的體面。 他看向王諫和王夫人,希望他們勸東方傾墨走。這并不是什么有臉的事,鬧開了對王夫人的名譽(yù)同樣是打擊,哪怕她是清白的也一樣。 王諫和王夫人都不吭聲。 還是王亨,對老閻王道:“既然他們相信神醫(yī),神醫(yī)就請先回去,這事晚輩會處理,定給前輩一個交代?!?/br> 東方傾墨哼了一聲,這才離開。 孟四太爺便道:“此事……” 王亨高聲道:“孟姑娘污蔑姑母清譽(yù),要挾姑母,王家因此退親。孟家要以家法處置孟姑娘,給王家一個交代!” 話音才落,吳氏便怒喝道:“你這是不給她活路了?!此事周媽自作主張,周媽已死,你竟還要趕盡殺絕!” 孟遠(yuǎn)翔也冷冷道:“你對小女狠心無情也就罷了,連你母親的清譽(yù)也不顧了?王侍郎真乃孝子!” 王亨道:“賤婦死了就完了嗎?哼,沒有人指使她,她敢如此大膽?至于我母親,清者自清。正要對外宣告,省得日后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br> ******** 本月還剩幾天了,朋友們搜搜票夾,把票票拋出來唄…… 第197章 還是無情點好 孟遠(yuǎn)翔霍然站起,大聲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王諫也站起,回道:“分明是你女兒心思卑劣、無恥不孝!” 孟四太爺喝道:“都住口!” 眾人收聲。 孟四太爺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堅決道:“清者自清,我支持我兒決定!” 孟四太爺又看向王諫。 王諫也堅定道:“清者自清,本官支持我兒決定!” 他知道四太爺?shù)囊馑迹且约喝级笮?。他也知道公開內(nèi)情影響太大,卻不能阻止。王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做主了。從王亨破了衛(wèi)姨娘的案子、鎮(zhèn)壓了二房,又破了鎮(zhèn)南侯的案子升為刑部侍郎后,王家做主的就不再是他王諫了。大小管事雖然還尊稱他一聲“老爺”,做主的卻是少爺。 況且王亨這樣做,另有一層深意:要絕了母親和東方傾墨再來往的可能。他父子都猜出,王夫人與東方傾墨確有私情,否則之前不會被周媽要挾,從而不敢退親。 這點,王諫也是贊成的。 輸給東方傾墨,他滿心不是滋味。 孟四太爺只得轉(zhuǎn)向王亨。 他鄭重問道:“安泰,你真要這么做?你母親也是孟家女,你這樣做會令她被人非議的。還有你舅舅、表妹、我孟家其他女兒,都會因此被牽連。你雖然因為鎮(zhèn)南侯和刺殺先帝一案而立功,升了刑部侍郎,但也因此得罪不少仇家。聽叔姥爺一句:親事退了,清泉我們也會送去廟里。這事就壓下去,得饒人處且饒人吧?!?/br> 孟遠(yuǎn)古看著外甥,欲言又止。 兩個都是孟家女,一個還是他meimei,宣揚(yáng)開來,對孟家傷害確實太大了,可是,求情的話他萬萬說不出口。 看王亨這架勢,求情也無用。 果然,王亨斬截道:“不行!” 孟四太爺惱怒道:“你怎能如此無情?” 王亨輕笑道:“叔姥爺,不無情不行啊。當(dāng)年我不過是同孟姑娘在客宴上合奏了一曲,便惹出許多事。那時我妻子還在呢,不說孟姑娘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倒成了我不檢點了。今日她誣陷我母親,我若原諒她,豈不更表明對她有私情,所以不忍傷害她?我是萬萬不會再犯當(dāng)年的錯了。還是無情點好,省得再被人誤會!” 孟四太爺氣得無話可說,狠狠瞪了孟遠(yuǎn)翔一眼——早知如此,為什么要強(qiáng)定了這門親?這不招孽債么! 孟清泉淚眼婆娑地看著王亨,不斷搖頭,道:“你好狠!” 就為了證明他不愛她,所以要對她下狠手? 不得不說,這招很犀利。他對她能下得去這樣狠手,確實讓她絕望、心碎成渣,再難復(fù)原! 王亨道:“過獎!與孟家人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呢。” 孟遠(yuǎn)翔和吳氏均大怒,吳氏一堆惡毒話沖到嘴邊,卻不敢吐出來,只怨毒地看著王夫人。 王夫人也不復(fù)溫婉,也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看著她。 孟無瀾走到王亨面前,認(rèn)真問:“恩師,學(xué)生求你高抬貴手。你說,要怎樣才肯放過清泉?” 王亨堅定道:“自取死路的人,誰也救不了她!” 他盯著周媽尸體,目光堅定、決然——今日便是皇帝來,也休想讓他改變主意! 孟清泉眼前一陣暈眩,覺得面前男子陌生之極。 明明還是那個在心底戀了快二十年的人啊,初次見他,就像驕陽一樣照亮了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