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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著爹爹想:這還用說嘛,就算娘生了弟弟,她也是爹爹最乖的女兒。 王亨招手道:“云兒過來?!?/br> 朝云便走過去叫“師爺爺”。 王亨問她,跟趙姑娘可投契?若是投契的話,他便也收趙姑娘做弟子,教她們兩個。 朝云歡喜道:“趙jiejie可聰明了,懂好多呢。師爺爺你收下她吧……”竭力幫趙丹丹說好話。 梁心銘和惠娘相視而笑。 一時飯擺好,梁心銘問明,已經(jīng)給趙子儀也送了一席,這才和王亨坐下吃起來,朝云幫忙布菜。 飯罷,王亨見惠娘看著他欲言又止,忙道:“夜深了,青云歇息吧。慕晨帶為師去書房就行?!?/br> 惠娘見他謹(jǐn)慎,這才放心。她并非要棒打鴛鴦,只是梁心銘懷孕了,身份也沒公開,總要顧忌些。 梁心銘累了一天,也沒心情兒女情長,送走王亨后,在惠娘幫忙下熱熱地泡了個澡,起來眼睛都睜不開了,被惠娘扶上了床,立即陷入最深沉的睡眠。 次日清晨,她在預(yù)定的生物鐘提示下醒來,翻個身又睡過去了。這幾天太累,又懷孕,實在疲憊;再者王亨在這,若有大事他會出頭料理,她便想賴會床。 然而,她的打算落空了。 “咚、咚、咚!” 一陣鼓聲傳來。 梁心銘從睡夢中被驚醒,嚇得心驚rou跳,閉著眼睛平復(fù)心情,再睜開后雙眼一片清明,翻身起床。 聽見動靜,惠娘忙進(jìn)來了。 梁心銘也不問她怎么回事,只吩咐打水洗臉、端早飯,鼓聲是從前衙傳來的,不論出了何事,她總要穿戴整齊再出去,也得吃飯,不吃飯她扛不住。 惠娘忙叫“櫻桃進(jìn)來!” 櫻桃便端著盆進(jìn)來了。 惠娘一邊指揮丫頭伺候梁心銘梳洗,一邊道:“王大人已經(jīng)派人去問了。你別急,先吃了飯再去?!?/br> 梁心銘點(diǎn)頭。 梳洗罷,歡喜等人已將早飯擺好,朝云叫“爹爹,吃飯了”,過來牽了梁心銘一根手指頭去桌邊坐下。 梁心銘問:“恩師呢?” 惠娘道:“跟趙大哥吃過了?!?/br> 正說著,王亨便匆匆進(jìn)來了,目光一掃,見梁心銘在吃飯,忙囑咐道:“青云別急,為師先去瞧瞧?!?/br> 梁心銘忙道:“恩師不用去。學(xué)生就要吃完了?!笨偛荒茏屗粋€刑部尚書代替自己出頭,不合適。 王亨道:“無妨,你吃慢些?!闭f著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了。 梁心銘舀粥的手一頓,心里疑惑:這人晚上沒跟自己在一起,早上見面不該纏綿一會嗎?就算不行動,看她的目光也灌滿深情,怎舍得這樣利落就轉(zhuǎn)身了? 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加快了喝粥速度。 府衙大門外,烏泱泱都是人。 卿陌和丁丁正在詢問。 第722章 夢醒時分 原來,京城這么大,常有刑名案件發(fā)生,百姓紛爭更多,只因原京都知府錢庸不作為,人們有冤不得伸、有理辨不明,打官司白填銀子不說,若得罪了權(quán)貴,還給家里招禍,因而便對衙門沒了指望,甚而畏懼。 梁心銘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把火竟將左相扳倒了,第二把火又破了白虎王的劫囚計劃。這下市井沸騰了,覺得來了個不畏權(quán)貴的知府,妙在這知府有能力、有手段,那有冤屈和不平的便思量,要來府衙告狀。 除了真有冤屈和糾葛的,還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則想渾水摸魚,給梁心銘制造麻煩。 又有知情人透露:梁心銘這知府是兼任,做不長,等京城局勢穩(wěn)定了,吏部就會派人來接替他。大家聽了更著急。這幾天不斷有人來衙門打聽,只因梁心銘不是去了皇宮就是去了刑部,不在衙門里,他們只好回家耐心等。 今日一早,有人探得梁心銘回來了,忙擼袖子便擊鼓,要告狀。鼓聲一響,其他要告狀的人也聽見了,也趕來了。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個時辰,府衙門口聚集了一大批人,在衙役的指揮下,排隊等告狀。 卿陌和丁丁看著這場景,不禁駭然,告狀他們當(dāng)然見過,可是這么多人一同告,怎么看怎么像聚眾鬧事。 丁丁隨意指一位苦主,問他告誰,他說告譽(yù)親王世子;丁丁呆了一呆,換了個人問,那人說他告工部尚書的小兒子、刑部尚書的弟弟王充;丁丁強(qiáng)忍震驚再換個人問,這人是個錦商,說是要告忠義侯府…… 丁丁不敢再問了,低聲對卿陌道:“你在這,我去回。” 卿陌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不離人群。 丁丁便飛奔去后宅。 那時,梁心銘還沒起來,正睡回籠覺,丁丁便將情況回稟了王亨和趙子儀,王亨這才出來看究竟。 翹首以盼的百姓見出來一個紫袍官員,又年輕又俊朗,好儀表好風(fēng)采,正符合市井傳聞對梁心銘的外形描述,那沒見過梁心銘的人便誤認(rèn)為這就是梁心銘,都高喊“梁大人”,一個個激動萬分——梁大人居然親自出來了,而不是傳他們進(jìn)去;見過的急忙道:“這不是梁大人?!?/br> 王亨站在階上,威嚴(yán)地舉手。 人群便靜下來,都看著他。 他道:“本官是刑部尚書王亨。諸位因何聚集在此?” 眾人七嘴八舌道:“告狀?!?/br> 王亨臉一沉,喝道:“告狀怎會像趕集一樣趕趟,往日怎不見你們告?近日反賊猖獗,爾等卻齊聚府衙門前,本官不得不懷疑,只怕反賊興風(fēng)作浪!” 他既然代梁心銘出頭,總要找個由頭,名正言順地插手,反賊是最好的借口,況且他也確實懷疑。 眾人一聽急了,紛紛辯解他們真有冤屈,至于為何往日不來告,那不是前任知府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