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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當年最愛的歌姬。甚至是要立明王的母妃為太子妃。要不是先皇和太后極力的去勸著,司空墨相信明王現(xiàn)在一定是太子。這個天下也是沒有再去爭奪的機會。 太子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其次是明王的師父也是高人??粗魍醯臉幼?,也是有真材實料,只是現(xiàn)在還是不清楚明王的師父到底是誰?明王的底細是什么樣子的。不過明王一回來,圣上對明王是很器重的了。而且明王還是要娶歐陽月了,那可是威遠侯府的寶貝呢! 當初的時候,司空墨是被迫娶了三皇子妃,現(xiàn)在是很后悔??墒菦]有一點兒辦法,開弓沒有回頭箭。威遠侯府可是爭奪皇位最重要的府邸,歐陽竹在宮里是有一定的勢力。雖說現(xiàn)在司空墨是歐陽竹名下的兒子??墒窃跉W陽竹的心里,不一定自己這個半路人的兒子,是要比威遠侯府的利益重要。 況且威遠侯府的嫡長女歐陽萍是嫁給了兵部尚書的嫡子吳京原,嫡長子歐陽龍也是深受圣上的器重,看著樣子,今明兩年是會要調(diào)回到京城。圣上肯定是會予以重任。到時候威遠侯府的勢力是不可小覷?,F(xiàn)在明王一回來就是要娶歐陽月,而且是圣上賜婚,看這個樣子,圣上也是在坐山觀虎斗了。 司空墨一定是想辦法讓歐陽月跟著明王的親事攪和,既然歐陽靜也是想插手的話。司空墨自然是更加的底氣和把握。想著司空墨是悄悄的招來了侍衛(wèi),秘密的安排和商議了。等到歐陽月是到底是什么呢?我們也是一起拭目以待吧!希望歐陽月可以化險為夷,要不然的話。 等待歐陽月的只能是身敗名裂,不過這個時候在圣上的寢宮里面。圣上是認真的看著司振軒問道:“你真的是決定好了嗎?你要離開京城,就是現(xiàn)在嗎?你不再考慮一下了嗎?”說完圣上是認真的盯著司振軒看著,仿佛司振軒此刻離開對圣上來說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看著圣上為難和不敢置信的眼神,司振軒是輕輕地笑著:“圣上,您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可以離開皇宮嗎?這樣的話,你是可以安心了,而且我還可以兌換我們之間的承諾,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圣上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回答道:“朕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你想通了。 你可告訴朕嗎?朕是真的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事情讓你下了這樣的決定?”司振軒是淡淡的笑著說道:“圣上,您真的是多慮了,有些事情是沒有什么理由,就是突然間腦里面想通了。想徹底的離開京城,還請圣上成全我!”說完司振軒是直接的跪在圣上面前。 圣上看著司振軒既然是這樣的堅持,看著樣子似乎也不是欺騙自己。是真的已經(jīng)是懺悔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圣上是無奈的點點頭回答道:“既然你都這樣想著了,那么朕也是只能答應你了??墒悄憧梢源_定可以完成朕交代給你的任務,要是你完不成的話,你可是要小心你母妃的安全了!” 司振軒是堅定的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圣上是輕輕的笑著說道:“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先下去吧!這幾天的時候,朕就安排,你先下去吧!”司振軒慢慢的離開了,圣上是繼續(xù)的批改奏折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圣上自然是去了皇后娘娘的寢宮里面,不過圣上是摟著皇后久久沒有說話。 這個是讓皇后覺得疑惑的問道:“圣上,您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可以的話,您就告訴臣妾,臣妾可以幫助您一切分擔呢?”說完皇后是殷切的盼望著圣上,圣上是干笑著回答道:“朕哪里是有什么心事,只是朕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一轉(zhuǎn)眼朕娶你都二十多年了。 這些年朕也是虧待你了,是朕對不起你。可是你放心好了。朕以后是會好好的補償你的。你就放心吧!”看著圣上的臉色是恢復了平靜,皇后心里似乎是安心下來。不過即使是這樣,皇后還是欲言又止的看著圣上。圣上是輕輕的捂著皇后娘娘的嘴唇說道:“好了,我們休息吧! 明天朕要早起的,休息吧!”看著圣上兩鬢的白發(fā)又是增多了不少。眼角的皺紋是更加的繁多。皇后只能是無奈的點點頭說道:“嗯!那好吧!我們休息吧!”就這樣圣上是摟著皇后休息了,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時候。 歐陽月才剛剛的起來不久,冬兒是急忙忙的進來遞給歐陽月一個紙條。歐陽月看著上面寫著是:月兒,jiejie在翠竹酒樓等你呢!趕緊來吧!落筆處寫的是李慈心,這個字跡看上去也是李慈心,可是李慈心昨天剛剛給自己寫完信。 自己也是給李慈心回過信,那是希望李慈心不去去求皇后娘娘。這樣的話。娘娘肯定是問為什么呢!畢竟當著圣上的面前,自己是沒有反對。是認命的答應了圣上的請求,現(xiàn)在圣上的賜婚圣旨是下了。明王也是去威遠侯府下聘,歐陽月是丟不起這個人,威遠侯府是更加的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歐陽月只是單純的希望李慈心可以知道自己的心意,了解自己就可以。其他的事情歐陽月是覺得還是自己一個人去扛比較好。李慈心只是需要可以在后面支持和理解自己就可以了。其他的歐陽月也是沒有什么奢求的事情了,想著歐陽月是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李慈心真的是想跟著自己說些什么?可是要是真的話,那么為什么是冬兒來遞給自己的呢? 平日里面自己跟著李慈心一直是書信來往,對李慈心的字跡也是有些熟悉。怎么看著這個字跡是有些的陌生。難道是有人要設計自己的嗎?想著以李慈心的名義冒充的嗎?到底是誰呢?想著歐陽月是淡淡的看著冬兒問道:“冬兒,這個字條是誰遞給你的,你還記得嗎?” 冬兒是搖搖頭看著歐陽月:“二姑娘,奴婢不記得了,奴婢剛剛是去廚房想給你去端早膳。可是沒有想到半路的事情是有人把這個字條扔在奴婢的面前,奴婢還是沒有看清楚是誰呢?就沒有人了,所以對不起二姑娘,是奴婢沒有用。奴婢是什么也不知道,還請二姑娘責罰!” 歐陽月是輕輕的扶著跪下來的冬兒說道:“你這個丫頭,你也知道我的個性。好了,起來吧!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怪你的,好了,你也下去吧!”歐陽月看著冬兒慢慢的離開了,是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要是李慈心真的寫給自己話,首先字跡是不對。 再說了,要是李慈心真的是要找自己的話,為什么是要選擇酒樓呢?這個酒樓可是人群密切集中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立馬是傳出來了,況且歐陽月還是記得上一次跟著梅如詩和歐陽玉瑩去酒樓的事情。自己還是被她們母女兩個人給設計的呢!所以也是不得不去怪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