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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的輪胎好像是被釘子扎到了,走不了了。”韓靜恩沖那輛車里的人喊道。 那個人隨后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走向了韓靜恩:“這樣,你上我的車子,我?guī)湍惆衍囎油先バ蘩韽S?!?/br> 他剛一說完,就故意瞥了一眼車里面,假裝驚訝地問:“車里還有個孩子?趕緊帶著孩子上我的車吧!這大冬天的,車子壞了是最折磨人的。” 韓靜恩以為自己是遇到了好心人,當然就直接帶著杜天宇上了那個人的車子。 那個人上車的速度也是快得驚人,下一秒踩下油門,車子便躥了出去。 這時,韓靜恩才意識到自己和這個孩子已經(jīng)身陷危險之中…… 她緊緊地把杜天宇抱在了懷里:“停車!我要下車!” 但韓靜恩的話音剛一落定,便已經(jīng)被人從身后捂住了嘴,隨后把一塊軟物塞進了她的嘴里。 原來車里面不只是司機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在,看來她早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她的輪胎下面也是被人故意放了釘子。 這時的韓靜恩更加意識到他和杜天宇的危險,他們是被人綁架了…… ------------ 第226章 到底是沖著誰來的 從知道被人綁架之后,韓靜恩便覺得渾身發(fā)抖,整個人都陷入了半癱狀態(tài)。 更何況她還帶著一個四歲的孩子。 她不只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更要讓杜天宇平安無事。 如果她韓靜恩毫發(fā)未傷,而杜天宇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話,她將沒有辦法向杜今笙交待,更沒有臉去見杜今笙。 別說是見不見,杜今笙是一定不會饒了她的。 但韓靜恩在下車的時候,把背包連同手機卻都放在自己的車里面。 她以為自己的車子出現(xiàn)狀況應(yīng)該只是一個偶然,但沒想到,早就已經(jīng)有人把整件事情預(yù)謀好。 連通訊工具都沒有了,就算她想求救,就算杜今笙打電話給她,也不會有人接聽。 此刻,韓靜恩的心底全是懊悔,她怎么可以這樣輕信了一個陌生人?還上了這個陌生人的車子呢?而且她還帶著一個孩子呢? 她剛剛是怎么了?難道是被人灌了**湯了嗎? 但是現(xiàn)在想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了,該不該發(fā)生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現(xiàn)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獲救。 誰會第一時間獲悉她被人綁架的事情呢?應(yīng)該是杜今笙吧?他見她和杜天宇沒回家,一定會打電話給她吧? 但是就算他打電話了,那又怎么樣?他能想到她是被人綁架的嗎? 但不管杜今笙怎么獲悉這個消息,他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杜今笙在知道她失蹤,不,他一定不會在意她失不失蹤,他在得知杜天宇失蹤之后,一定會十分著急的。 再說,她的車子剛好是壞在車輛最容易擁堵的地段,也一定會被交通警察發(fā)現(xiàn)的。 而她的手機也一定會被人同時發(fā)現(xiàn),她手機里面的最近聯(lián)系人中有杜今笙,警察一定會聯(lián)系到他的。 到時候他就會發(fā)現(xiàn)她連同孩子一起被人綁架的事情。 想到這里,韓靜恩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但想終歸還是想,希望終究也還只是希望,并不能代表現(xiàn)實。 現(xiàn)實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綁架,而且是不折不扣的綁架。 對于一個四歲的孩子來說,經(jīng)歷綁架,一定是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 可是這個四歲的杜天宇卻顯得淡定得很。 他既不吵,也不鬧。 任由后排的人把他的一雙小手捆綁在了后面。 但他還是在眼睛還沒有被人用眼罩蒙上之前,看到了綁他那個人的手背,在靠近大拇指的位置有一處紋身。 他在心底馬上就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團伙,就是故意要綁架他或韓靜恩的。 但是這些人為什么要綁架他們呢? 他才來到中國沒有幾天,根本就沒有仇人的,再說了,他今天才第一天上幼兒園,一個小孩子,又怎么可能結(jié)下這么大的仇恨呢? 雖然已經(jīng)被人用眼罩蒙上了雙眼,但杜天宇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把頭轉(zhuǎn)向了韓靜恩坐著的方向。 他猜測到,綁架他們的人一定不是沖著他,而是沖著韓靜恩來的。 他一定是被無辜地牽扯進來的,韓靜恩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被人盯梢,她去了幼兒園接他,所以才被一起綁來了。 雖然他也深知自己是無辜了些,也冤枉了些,但是身處在這種危險的時刻,杜天宇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韓靜恩是好心過來接他放學(xué)的途中才被人綁架的,如果不是因為接他的話,她有可能是不會遭遇今天的劫難的。 誰會想讓別人綁架呢? 她如果知道會被人半路上綁架的話,說出什么,她今天也不會出來的。 這也許就是那句傳說中的“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禍兮旦?!卑桑?/br> 既然是這樣,他作為小小的男子漢,也只能與韓靜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沒想到,來中國這么一趟,還真的是不白來一回。 竟然會有這般的經(jīng)歷——中國歷險記。 等他被杜大哥救出去后,他一定要好好地寫上一篇日記,記錄下他今天所經(jīng)歷的一切。 如果杜大哥在,就好了,他真的太依賴他的杜大哥了,到了這個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杜今笙。 雖然他的mama也在中國,同在北京,但他還是更加相信他的杜大哥。 但幼稚的杜天宇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歷險也只是剛剛開始,更大的險境還在后面。 車子停下來后,韓靜恩被人推搡著往前面走去。 此刻的韓靜恩,再也不是那個韓氏的最高執(zhí)行官了,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凌亂,因為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有些蹣跚起來。 被蒙著雙眼,堵著嘴巴,連手也被綁著,除了腳能走路,耳朵能聽到聲音以外,其它的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聽力雖然不是超級好,但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耳朵的聽力也就隨之提高。 她能捕捉到平日里捕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