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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受傷了,還是被叫到了公司里面。 如果不是閆兮悄悄發(fā)了微信給他告訴了他這里的情況的話,他本來是準備下飛機之后,先回一趟家里的。 但聽說許副總現(xiàn)在正在逼著祝詩喬簽解約合同,他哪里還能回家?便直接來到了公司。 他倒不是擔心祝詩喬會在解約合同上簽字,簽了也就簽了,只要他反對,簽了也是白簽。 他太了解許副總,更了解祝詩喬,一個執(zhí)意要求她簽解約合同,另一個不可能馬上就聽從他的命令,直接簽字,一定會起爭執(zhí)的。 杜今笙不想讓祝詩喬遭受任何方面的打擊,所以他才連家都沒有回,便直接火速來到了公司。 杜今笙不等走進副總的辦公室,他就已經(jīng)聽見了許副總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閆兮在微信里已經(jīng)寫得很清楚怎么回事,杜今笙便直接推門而入。 現(xiàn)在,杜今笙眼前見到的一切,和在微信里看到的是一樣的,這明擺著閆兮說的就是事實。 杜今笙盯著許副總看了一會兒,最后把視線移開,落在了那張白紙黑字的文件上面。 不用看,他就知道上面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什么的。 閆兮沒有說話,也把視線落在了那份解約書上面。 ------------ 第354章 想要造反嗎 杜今笙的眉頭蹙得緊緊的,下一秒就伸手將那張紙拿起,隨后又將一紙合同重重地扔向了許副總。 隨后,他怒視著許副,低沉而又森冷地問了句:“你就不想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許副總當然知道杜今笙對他的決定是不滿的,更是不悅的。 他正在氣頭上,許副總便沒敢說話,耷拉著腦袋,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此刻的許副總再也不是杜今笙進來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了。 許副總整個人徹底蔫了。 杜今笙落在許副總的身上的視線,并沒有因為她的不敢抬頭而移開。 而是又等了一會兒,見許副總還沒有開口解釋的跡象,杜今笙才又開口,他這一次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耐性,大聲吼道:“說啊!怎么不說了?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很威風嗎?這會兒怎么了?不敢了?怕了嗎?” 被杜今笙這么一吼,別說是許副總不敢說話,就連在場的所有人,也都鴉雀無聲。 杜今笙的脾氣全公司的人是都知道的,他在發(fā)脾氣的時候,誰也不敢說話,就連呼吸都要壓著。 杜今笙便看了眼祝詩喬,下一秒還是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許副總的身上,語氣變得更加暴戾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坑心懽?,沒膽說了嗎?趁我不在的時候,是想造反嗎?” 聽到杜今笙暴戾的聲音傳出,祝詩喬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看來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的決定,她能夠看出,對于許副總對她的處理辦法,杜今笙根本就是不知情的。 如果是他的決定,他怎么可能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呢? 得知不是杜今笙的決定,祝詩喬的心里才得到了些許的安慰。 畢竟他沒有違背他之前的諾言。 想著,祝詩喬抬起眼皮,看向了許副總,真的很諷刺,剛剛的那股耀武揚威的勁兒哪里去了? 現(xiàn)在和剛才簡直就不能看成是一個人了,看來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誰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都會變得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這才是真正的財大氣粗,許副總就算再怎么硬氣,在杜今笙的面前,他還是低氣的。 見許副總不再說話,杜今笙便馬上又看向了祝詩喬:“既然許副總不說,那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經(jīng)過了剛剛的紛爭,杜今笙又突然間的出現(xiàn),祝詩喬一時還真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她不知道杜今笙是純屬巧合來公司,還是刻意過來的。 面對著他突然的發(fā)問,讓祝詩喬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怎樣開口了。 比起剛剛追問許副總的態(tài)度,杜今笙對祝詩喬說話的態(tài)度明顯變得平和了許多,就連耐性也多了幾分。 但等了許久,祝詩喬也沒有開口說話的跡象。 “這是被嚇傻了嗎?看來許副總的力度還真的是了得,好,都不說是吧?” 他沒再催祝詩喬說話,祝詩喬不說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許她是真的被許副總恫嚇到了。 杜今笙等了足足三分鐘之后,才把視線從祝詩喬的臉上轉(zhuǎn)移向了閆兮:“你說!” 閆兮早就已經(jīng)有了被點名的準備。 杜今笙的話音剛一落定,閆兮便已經(jīng)開口:“杜總,是這樣的,昨天在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詩喬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后來被人扶住,但是并沒有影響到錄制節(jié)目的效果?!?/br> “后來,她又被衣服口袋里突然出現(xiàn)的仿真玩具蛇嚇到;再后來,就是無緣無故就又被絆倒,這一次摔得有些嚴重,腿上已經(jīng)打了石膏?!?/br> “本來已經(jīng)在當?shù)蒯t(yī)院辦理了住院手續(xù),但是許副總讓今天上午務(wù)必來公司一趟,我們今天早上就出院,趕回北京,回來就直接來公司了?!?/br> “之后就看見了這份解約書,許副總說詩喬給公司造成了損失,所以……” 閆兮就這樣把事情的經(jīng)過如實地說出來了,似乎她的話還有些沒有說完。 她之前也不是沒有所顧慮,畢竟許副總在公司里面只是僅次于杜今笙,也就是在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的。 但是無奈祝詩喬是她所帶的新人,而且還受了傷,她也是有責任的,就算沒責任,她也是要對她負責的。 一面是許副總,一面是杜總,她也只能站在真相的一面說話了。 盡管她知道如果得罪了許副總的話,她以后在公司的日子也是不會好過的。 但是杜總更是她得罪不起的。 不管得罪了誰,她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權(quán)衡一下輕重,她寧可得罪了許副總,也不會得罪杜總,畢竟這個公司姓杜,而不是姓許。 再說,她說的也都是事實,許副總的確是那樣說,也是那樣做的,想怪也不能怪她,全怪他自己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說完話的閆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