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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滴噼里啪啦向著她的衣服上砸著。 “哭吧,哭吧,把你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開心都哭出來。”隨后,杜今笙把她攬了過來。 任由她的淚水沾滿了他的衣襟。 他雖然很想再開口安慰她,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任何安慰她的話語,而是寵溺地擁著她…… 任由她肆意地哭著…… 直到過了許久,杜今笙才又開口:“好了,我們不哭了,再哭的話就成淚人了……” 杜今笙的嘴里的話透著太多的心疼與憐愛。 她的每一滴淚,雖然都一滴不漏地打在了他的衣襟上,但對于杜今笙來說,卻是滴滴都敲打在了他的心坎上,每敲打一下,他的心就會抽疼一下,疼得他的渾身直打寒顫。 最后,被她沾過的衣襟竟然完全被她的淚水浸濕,杜今笙完全不理會這些,他還在繼續(xù)安靜地呵護著她。 任由她肆無忌憚地發(fā)泄著心中的那些不悅…… 過了良久,杜今笙才感覺到被攬在懷里的祝詩喬的哭聲似乎漸漸地小了。 但杜今笙卻還是沒有推開她,而是繼續(xù)讓她依賴著自己。 也許是他喜歡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哪怕只是聽著她哭,他也要做她的依靠,做她可靠的臂膀…… 此刻的祝詩喬,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中帶腫。 杜今笙再次開口:“現(xiàn)在是不是不那么難受了?” 祝詩喬沒有出聲,而是下意識地離開了他的衣襟。 這時的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淚水已經(jīng)把他的衣服弄濕了,也弄臟了,還帶著些許的褶皺。 杜今笙一直都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他怎么可能忍受這些呢? 祝詩喬下意識地覺得自己這一下一定是又惹禍了,杜今笙一定會沖著她大發(fā)脾氣的。 索性被他罵,倒不如她自己先開口道歉:“杜……杜今笙,你的衣服被我弄臟了,你現(xiàn)在脫下來,我拿去給你干洗,好不好?” 說這番話的時候,過于著急,她竟然忘了自己腿上的傷,她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是他把衣服脫下來,她又怎么拿去干洗呢? 祝詩喬的話音剛一落定,杜今笙便看向了她,他甚至根本一眼也沒去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真的被弄臟。 “你好了?”杜今笙邊打量著她,便寵溺地問道。 祝詩喬沒有說話,此刻,她的眼中透著一股擔(dān)憂。 ------------ 第361章 拒絕去他家 杜今笙當(dāng)然能夠看出她在擔(dān)憂什么,便隨后開口:“衣服上只是沾了淚水,一會兒水份都蒸發(fā)掉了,不就干了嗎?再說,你現(xiàn)在的樣子,即便我把衣服拿給你,你真的能走去干洗店嗎?” 說完,杜今笙看向了祝詩喬被打著石膏的腿。 聽完杜今笙的話,再看看他落在她腿上的視線。 祝詩喬真的有些吃驚,素來有潔癖的杜今笙,今天是怎么了? 難道就是因為她的腿受傷了,去不了干洗店,所以就變化這么大嗎? 就連她犯了錯誤也不追究了嗎? 這也太奇怪了吧?這哪里是從前杜今笙的性格?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嘛! 杜今笙看著她哭紅哭腫的眼睛,心疼地蹙起了眉心,隨后想伸出手去撫摸一下他的臉頰,但他的手還是理智地停在了半空之中,隨后收了回來,他用力地把手握成了拳形。 她之前是強烈要求同他保持一定距離的,他又怎么可能再做讓她不開心的事情呢? 剛剛也是因為他的情不自禁,所以才把她攬了過來。 昨天的她,剛剛受了傷,今天的她又在許副總那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都沒能來得及去保護,雖然最終他不是幫她把麻煩解決掉了,但他還是覺得自己來遲了。 過程沒有變,只是結(jié)果不同罷了。 他不能再給她增添任何的煩惱了。 “我?guī)慊丶?,讓傭人做些好吃的,給你補一補,好不好?”杜今笙再一次開口。 因為之前已經(jīng)吃過閆兮從食堂打回來的午餐,她又怎么可能再吃得下呢?她便準(zhǔn)備搖頭,但是她似乎在下一秒又想到了什么。 她是吃過了,但是杜今笙似乎下了飛機連家都還沒回,便直接來公司了。 他應(yīng)該是一整天都還沒有吃東西了。 一個人不吃東西怎么行? 隨后,祝詩喬便點了點頭。 但是她卻沒有同意去杜今笙的家里,而是看向他,開口:“我現(xiàn)在腿受了傷,你家里有傭人,而且還有小孩子,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現(xiàn)在樣子,尤其是天宇,我還一次都沒有見過他,總不能第一次見面,就給孩子留下這么不好的印象吧?” 聽到祝詩喬這么一說,杜今笙也覺得她說的不無道理,便點了點頭,聽從了她的意見。 想了兩秒鐘,杜今笙還是有所顧慮地開口:“我如果送你回家的話,伯父和伯母會不會擔(dān)心?” 伯父和伯母?會不會擔(dān)心? 這樣的字眼,在祝詩喬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現(xiàn)在他們還哪里有時間管她? 擔(dān)心就更是不可能的。 見祝詩喬臉上的表情似乎比剛剛還要不好,杜今笙便意識到了什么。 “是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杜今笙忙問。 祝詩喬沒有開口,家丑不可外揚,家里面發(fā)生了那么丟人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告訴他呢? 說出來的話,豈不是讓人家笑掉大牙嗎? 在杜今笙的眼里,他的祝伯父就像父親一樣,受他的尊重。 祝伯母也是閑妻良母的典范。 可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就是那樣的一個讓他羨慕多年的模范家庭,竟然會面臨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 她不說,自然有她不說的道理。 他也沒再多問什么,如果她想讓他知道的話,他根本就不必多問的。 如果她不想讓他知道,他問了,也是白問,她也不可能會開口。 倒不如等她什么時候想說的了,他再聽也不遲。 “要么這樣,你不想回家的話,就去酒店里住下,這段時間你不要再去什么集訓(xùn)地,也不必去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