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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上樓的話,我現(xiàn)在送你上去;如果你不上樓的話,先在這里看會兒電視,我想先去……洗個澡?!?/br> 杜今笙在說出“洗個澡”之前語頓了,他覺得在別人家洗澡,還是有些尷尬。 但是沒有辦法,他不洗澡的話實在是太難受,簡直就是要瘋了一般,臟一點,他都是受不了的。 祝詩喬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而是眼睛一直盯著電視的屏幕上看著電視節(jié)目。 杜今笙剛想走去樓下的洗手間,便被祝詩喬喊住了:“杜今笙,樓下沒有浴霸,洗澡會冷,你去樓上,我房間里有浴室?!?/br> 被她喊住的杜今笙,不禁回頭看向了她。 她這是在關(guān)心他嗎?他說樓下沒有浴霸,洗澡會冷。 竟然讓他去她的浴室里面去洗澡? 他能不能把這理解為,這是她對他的第一次寵溺呢? 就在杜今笙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祝詩喬看著愣在原地的他,又開了口:“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你不是要去洗澡嗎?我又不是花灑,你這樣看著我,就能不用洗澡了嗎?” 這時的杜今笙才被拉回了思緒,輕應(yīng)了一聲:“哦,我這就上樓去洗澡。” 杜今笙的腳步剛想要挪動,便又傳來了祝詩喬的聲音:“浴室里面的架子上有新的內(nèi)衣,你可以換上?!?/br> 什么?她竟然讓他換新的內(nèi)衣?她是讓他穿女士內(nèi)衣嗎? 祝詩喬似乎也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便嘴角一側(cè)上揚,隨后開口:“放心好了,那些都是中性的,不分男女的內(nèi)衣,你想什么呢?好了,去吧!” 這時的杜今笙沒有再說話,現(xiàn)在的他,一刻都不想在客廳里停留,因為他被她說得臉上一陣灼熱。 他的想法居然被她看透,想著,他便沒有半刻遲疑,大步流星地直接上了樓。 見杜今笙這么快就上了樓,他顯然就是在逃避,在祝詩喬的眼里,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杜今笙的…… 祝詩喬算了算時間,杜今笙洗澡剛好用了一個小時零五分鐘。 杜今笙從浴室里面出來,他哪里知道祝詩喬竟然從樓下上來,回自己的房間,已經(jīng)悠閑地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杜今笙被她嚇了一跳:“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祝詩喬看著他,微微地瞇了瞇眼眸,嘴角有意地上揚著,開口:“這是我的房間,我怎么就不能進來呢?浴室只是我借給你用的,你應(yīng)該說‘謝謝’才是,看見我在這里,你怎么是這種表情呢?” 杜今笙不是因為她出現(xiàn)在她自己的房間里而感到驚愕,而是她的腿傷成那樣,她是怎么上來的? “你的腿傷到了,你竟然自己從樓下上來?”杜今笙看著她,問道。 他的表情是那樣的嚴(yán)肅,就像祝詩喬犯了多大的錯誤一般。 ------------ 第369章 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不就是一條腿受傷了嘛!我不是還可以用另一條腿支撐著走路嗎?”祝詩喬不以為然地開口。 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骨子里竟然是如此的堅強。 看來他真的是小瞧她了。 是什么讓她如此的堅強? 只有在經(jīng)歷了風(fēng)雨,只有經(jīng)歷了波折,一個人才會變成這樣。 這個眼前的女孩到底曾經(jīng)都經(jīng)歷過什么? 杜今笙的腦海里在思索著…… “不要用這種羨慕的眼神看著我,這條腿上的傷其實真的不算什么,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過痛楚……要比這種痛要痛上千倍萬倍,但是我都走過來了?!弊T妴痰纳袂槔飵е┰S的感傷。 但轉(zhuǎn)瞬,她的情緒又飄了回來,看向了杜今笙。 “時間這么晚了,你是留下來,還是回家?你自己決定吧!”祝詩喬隨后問道。 但不等杜今笙回應(yīng),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杜今笙看了她一眼之后,便接聽了電話:“喂……” 祝詩喬不知道打來電話的是誰,也不知道電話里都說了些什么,杜今笙只是在聽著電話里的內(nèi)容,并沒有說話。 “嗯。”最后,杜今笙也只是以一個字收口,掛斷了電話。 接著,他看向了祝詩喬,想了想,開口:“等你睡著了,我再走?!?/br> 祝詩喬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剛剛接了這通電話的話,他今天應(yīng)該是不會離開的,如果想要離開的話,他也不會在她家洗澡了。 這個打來電話的人會是誰呢? 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一直在聽對方說話,而且聽上去態(tài)度還是那樣的好。 越想,祝詩喬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就算她之前表現(xiàn)得再堅強,但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是最清楚的,那些只是她假裝出來給他看的,讓他看她有多堅強! 可是,她的內(nèi)心卻是脆弱的,而且脆弱到弱不禁風(fēng)的程度。 但是他說她要走,她又怎么可能挽留呢? “哦,我現(xiàn)在就睡,你可以放心地走了?!弊T妴探又皇菨M不在乎地說了句。 “好,那我走了,我會把門關(guān)好?!闭f著,杜今笙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的房間,輕輕地把門帶上。 過了大概兩分鐘,樓下的關(guān)門聲傳了上來。 她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她知道,他已經(jīng)離開家里了。 這么一個大別墅里面,只剩她孤伶伶的一個人。 爸爸不回來了,mama也走了,他來了,但是他也走了。 正如徐志摩的詩中所寫: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此刻的她,心頭也在蕩漾……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祝詩喬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般,夢見他來過她家,還做飯給她吃…… 但是等她醒來,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人影。 這時的她才想起,他昨天被一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