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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路況,淡淡地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幫了我太多的忙?!弊T妴谭裾J道。 “我覺得也是,我?guī)土四氵@么多,難道你就不想回報點什么嗎?”杜今笙嘴里說出的話依舊如往日一樣的冷漠無情。 回報?她倒是想回報,可是現(xiàn)在的她,還有什么可以回報他的呢? ------------ 第409章 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杜今笙當然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但他似乎看出她多想了。 他的眉間瞬間便染上了一層悔意,似乎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說者無意,聽者卻上心了。 “不要誤會,我剛剛說的話并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倍沤耋想S后解釋道。 “哦,我沒有誤會什么,我只是覺得虧欠你的有些太多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報?!?/br> 杜今笙雖然看似心不在焉的樣子,但是他卻把她剛剛說的話聽得一字不漏。 杜今笙的眉眼間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抹憐惜的神色,他幫助她是他自愿的,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痛苦。 她還沒有畢業(yè),根本就不懂經(jīng)營公司,幫她管祝氏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不論是看在祝父往日待他不薄的份上,還是看在她的情面上,他都不可能不管不顧的。 在他杜今笙的世界里,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記得了。 但是現(xiàn)在,在他的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回報,在我杜今笙的世界里,你永遠都用不著回報我,只要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任誰攔都攔不住,但如果是我不想做的,誰強迫也是強迫不來的。” 說到這里的杜今笙眉間頓時染上了一抹傲驕與跋扈。 是啊,如果杜今笙不想幫她的話,就算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屈服的。 現(xiàn)在他想幫她,她就算再不愿意接受,也是沒有用的。 即使祝詩喬再怎么想裝作面不改色的樣子,但她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 瞬間,不知道為什么,她似乎又想起自己這段時間遭遇的這些變故。 她的眼底不禁籠上了一層煙霧,她不敢再轉(zhuǎn)動眸子,怕稍不小心,里面的煙霧就會液化,就會涌出。 但無論她怎么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她還是沒能忍住,最終還是讓自己的眼淚像廬山的瀑布一般直瀉下來。 她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便一面急忙把臉扭過去,看向了窗外,另一面急忙抬起手,快速地擦了下自己臉上的淚水。 祝詩喬以為自己掩飾的相當好,一定不會被他察覺到。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杜今笙在她情緒發(fā)生變化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也知道她最后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畢竟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過于失去自己最親的人。 杜今笙拿了張紙巾遞了過去,但是她卻沒有察覺到,而是繼續(xù)把視線放在窗外。 “嗯,給你紙巾。”隨后,杜今笙只好出了聲。 雖然他的動作是關(guān)心她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聲音里卻摻雜著除了關(guān)心以外的情緒。 隨著杜今笙的聲音落定,祝詩喬才猛地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中拉回思緒。 她本能地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紙巾,但她還是沒有向他的方向看過去,她不想讓他看見她哭紅眼睛的模樣。 杜今笙當然知道她不想讓他看見,便還是把視線落在了窗外的路況上面。 但此刻,杜今笙的眉頭緊蹙著,有好幾次,他都動了動唇角,像是有什么話要說,但最終他還是緩緩地收了回友,還是沒能發(fā)出半點聲音。 他雖然視線落在了窗外,但他的眼底也已經(jīng)不再是如初的風平浪靜,里面卻泛著層層的漣漪,因為此時,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的情緒在他的胸中翻騰。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不經(jīng)意間緊了緊。 他這細微的動作,像是驚擾到了祝詩喬一般,她極力地收了收自己的傷心情緒,隨即出了聲:“我沒事的,你開車慢一點,千萬別心不在焉?!?/br> 聽到她聲音的瞬間,杜今笙像是如釋重負一般,緊蹙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她剛剛的樣子,真的嚇到他了,也真的讓他無法再平靜下來。 她的這一道聲音,頓時讓他不再愁容滿面,雖然他沒有聽到她說出來的內(nèi)容。 本來一直都想安慰她,但是,他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他生怕自己哪一句話沒安慰好,她就會哭得更厲害。 可是這些,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的喜怒哀樂,無不牽動著他的心。 她根本就不知道,當他聽說她的腿受傷的那一刻,他的心臟都快要停下來了。 當他火速回國,看到她坐在輪椅上,還在接受著許副總的責罰時,他是多么的心痛。 那一刻,他簡直是要瘋掉了,那天,許副總只是被他開除,沒有讓他痛打一頓,已經(jīng)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今天在宴會廳里面,如果不是在他的極力克制下,他一定還會在眾人面前失態(tài)的。 雖然表面上,他表現(xiàn)出來的是異常的平靜,但是誰也不會察覺到,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承受著不盡的煎熬與折磨。 甚至他還開始懷疑自己讓祝詩喬重回娛樂圈,成為他公司的簽約第一藝人,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是不是應(yīng)該把她放在一個最安全,最不顯眼的地方才行? 齊實根本就什么都不算,竟然對她百般的折磨,杜今笙怎么可能容忍? 可是沒有辦法,祝詩喬不想他把齊實怎么樣,他也只好聽她的,不動她。 可是她知不知道?她有可能到頭來變成了東郭先生。 這一次還好他一直都讓人看著她,如果不是事先安排了人的話,恐怕今天的她,就算他再怎么護著,也是沒有用的,齊實的項鏈的確是在她的包包里面。 如果不是他讓丁當趁著黑暗之時,把項鏈再塞回到齊實的包包里面的話,祝詩喬怎么可能這么輕松地就從宴會廳里面走出來呢? 相信此時被困宴會廳里的人不是齊實,而是她祝詩喬。 鐵證如山,她是百口難辯的。 杜今笙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