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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面淡定得不得了,竟然開始為自己開脫了:“今笙,你不能聽那個小助理的片面之詞,就認(rèn)定事情是我做的,再說了,我和詩喬是老同學(xué)了,我怎么會對她做這種事情呢?我的人品,圈內(nèi)人士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齊實是怕自己說的話,在杜今笙這里不會有什么說服力,也怕劇組里面的人懷疑她,所以才把她的人品在圈內(nèi)是有目共賭的帶上了。 周圍的人一聽,當(dāng)然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也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就真的認(rèn)定事情是女二號做的?!?/br> 聽到有人替自己說話,齊實便馬上把視線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那個服裝助理的身上,下一秒之后才又移向了杜今笙。 “今笙,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有必要再認(rèn)真地調(diào)查一下,服裝都是服裝助理管理的,總不能服裝上出了問題,就推卸責(zé)任,她說是誰動了衣服,誰就動了衣服嗎?她說是我的助理碰過,就一定是真的嗎?我現(xiàn)在懷疑她是在故意栽贓,說不定是她同什么人合起伙來,想要陷害我,今笙,我不能就這么憑白無故地被人給冤枉了。”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事情說出來了,就不會有她什么事了,但是沒想到,齊實竟然會這樣倒打一耙。 直接將矛頭又對準(zhǔn)了她,這時的她,害怕得渾身都發(fā)起抖來。 她一個服裝小助理,誰又能站出來替她說話呢?再說了,齊實的助理碰過衣服這件事情,并沒有別人看見,看來她今天是有口難辯了。 但她還是慌亂地否認(rèn):“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都沒有同別人合伙要陷害齊小姐,真的,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她越是解釋,她就越覺得自己的話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會認(rèn)為她是被冤枉的。 就算再怎么被冤枉,她自己的心里也是最清楚的,責(zé)任全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堅決不讓別人去碰演員的服裝的話,也就不會發(fā)生今天的事情。 而且這一次不光是讓女一號在眾人面前出丑,還讓她受了傷,雖然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但也是流了不少血的。 怎么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呢?看樣子,說不定還會被判故意傷害罪。 想想,她都覺得怕。 看來她今天是走到了懸崖邊上了,但是她真的不想跳下去。 在最危機(jī)的時刻,人的本能還是想到保全自己。 她不能就這么被齊實給冤枉了,即使是真的要被怎么樣的話,她也要把事情的參與者一同拖下水。 這樣的后果,她不能一個人承擔(dān),即使是承擔(dān)也是要有輕重的。 此刻的她,不再守口如瓶,也不再考慮任何因素,干脆不再有半點(diǎn)的遲疑,既然她已經(jīng)這樣了,倒不如把一切都吐出來算了:“齊小姐的助理不只是找過我,也找過別人,而且她做的壞事,也不只是這一件?!?/br> 齊實聽了她的話,不由得臉色泛起了蒼白。 雖然她嘴里說出的是齊小姐的助理,并不是她齊實的名字,但是助理出了事,難保不會把她說出去,就算她不把她說出去,那也是明擺著的事,一個助理怎么可能同女一號扯上關(guān)系呢? 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出,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齊實在幕后指使的。 但有杜今笙在,齊實并沒有接話,反倒一臉淡然地聽服裝助理把話說完。 “上次女一號的衣服也壞過一次,就是齊小姐的助理做的,還有女一號那次沒有分到飯,也是齊小姐的助理故意安排人那樣做的,盒飯本來是和人頭相符的,但是齊小姐的助理卻收買了管飯的助理,硬是說盒飯不夠了,還有……女一號那天因為鬧肚子而請假,也不是偶然,而是因為喝了有問題的咖啡引起的,還有就是……” 她簡直是一口氣,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了。 所有的人,把這些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大家的神情是那樣的錯愕,誰也不會想到,劇組里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敗露的話,恐怕之前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 如果不是齊實同服裝助理鬧翻,服裝助理也不可能會把這么多事情全盤托出的。 此刻,杜今笙的臉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陰沉。 齊實的眼底,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但她卻還是沒有承認(rèn)的意思,繼續(xù)咄咄逼人地開口:“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聽到齊實的聲音,小助理嚇得打了個寒顫,她雖然知道的很多,可是她卻似乎沒有什么證據(jù),因為這些事情有的只是她偷聽到的。 因為她在閑著無事的時候,總是躲在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角落里打游戲,當(dāng)然也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她也就聽到了齊實助理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那個時候,她也只是一聽一過,畢竟不關(guān)自己的事,她也就沒有多想。 ------------ 第424章 陷害他們的人竟然是她 服裝助理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大的麻煩。 早知道會遇上今天這樣的不利局面,在她無意中偷聽到他們的事情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偷偷地用手機(jī)把他們的對話錄下來。 可是現(xiàn)在想那些都已經(jīng)晚了。 她也只能見機(jī)行事了。 沉默了許久的杜今笙,突然開口:“警察什么時候能到?” 但是他說出的這句話卻是沖著祝詩喬的助理——閆兮說的。 聽到警察兩個字,服裝助理太害怕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要負(fù)主要責(zé)任,并不是全部的責(zé)任。 看來她如果不想等會兒被警察抓走,只有在杜今笙的面前想辦法將功贖罪了。 “我敢向您發(fā)誓,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br> “你說你說的是真的,她說你是在誣陷她,我沒有時間聽你們在這里辯解,所以只能讓警察來調(diào)查?!?/br> 聞言的小助理還是稍作遲疑,才伸出手,邊用手指指著,邊開口:“她,還有她,還有她……都是齊小姐的助理所找的人,您可以問他們到底是不是這么回事?!?/br> 這樣的指認(rèn),就算大家想不相信她的話都不行了,就算小助理是說謊了,她總不能讓這么多人同她一起說謊吧? 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