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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里很多時候,她被他摟摟親親的只差了最后一步。 燭光跳動,紗帳輕揚,金鉤相撞,帳內(nèi)肢體交纏,親密無間,輕喘嬌吟散到屋中每個角落。 蘇沁琬只覺得整個人快要散架了,可身上之人依然沒有放過她,嬌嬌地哭,柔柔地求,不但沒起到絲毫作用,反惹得對方兇性大發(fā),更是可勁地往狠里折騰她。 終于,當那健壯的身軀再次覆上她時,她嚇得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強打起精神飛速運轉(zhuǎn)腦子,“等、等等,我、我有話要說,很、很重要的話!” 趙弘佑在她臉龐不停地親,含含糊糊地道,“好,你說,我聽著。” “你、你這樣,我、我還怎樣、怎樣說??!”蘇沁琬欲哭無淚。 “嗯,那就明日再說?!壁w弘佑甚是好心地給出了建議。 “不不不,很重要的、非常重要的,不能明日說!”蘇沁琬急了,在他身下不停地掙扎,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不由得驚喜地叫出聲來,“有了!” 趙弘佑被她蹭得欲.火更盛,這只小狐貍生完孩子后更添了別樣的嫵媚風情,這一個多月來每每勾得他把持不住要將她拆骨入腹,如今好不容易禁令解除,他還不能吃頓飽的? 不管,他只當聽不到,一口咬著那小巧的耳垂輕輕地磨,直磨得蘇沁琬瞬間便軟了半邊身子。 “嗚嗚,人家、人家真的、真的有話要說,你、你一有了孩子,就、就不管人家了,連話、話也不想、不想聽人家說!”蘇沁琬抵擋不住他的攻勢,只能委委屈屈地哭著指責。 這罪名貌似有點兒大……趙弘佑終于停了動作,嘆口氣地松開了她,一個翻身將二人的位置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無奈地道,“好了好了,不許再哭,你這嬌氣的小狐貍,有什么話非要這會兒說?” 蘇沁琬暗暗松了口氣,心中有些小得意,就知道這招有用! “早前、早前我們頭一回對弈,你輸了的時候,曾許了我三個要求,你可還記得?”她努力平復了一下氣息,這才揚眉得意地問。 趙弘佑眼皮一跳,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慢吞吞地道,“……記得?!?/br> “當時我的第一個要求便是讓你陪我踏雪尋梅,這你記得吧?后來我便一直不曾再用過另兩個要求,如今我可是要提第二個要求了!”想到接下來的話,她笑得更開心了,眉眼彎彎真如一只狡黠的小狐貍,看得趙弘佑心火又起。 “嗯,你說!”伸出手去在她腰間來回輕撫,趙弘佑被她這撩人風情吸引了注意力,心中那點危機意識頓時便跑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第二個要求是——在接下來三日,不,七日,不不不,一個月內(nèi)你不許再纏我!”話音剛落,她一個翻身從他身上滾了下來,卷起錦被將自己包成粽子,只露出一雙笑得彎彎如月牙般的大眼睛。 趙弘佑一愣,下意識便拒絕,“不行!” “你答應過了,君無戲言!”蘇沁琬一聽便急了,氣鼓鼓地瞪他。 趙弘佑斂斂神色,放柔語調(diào)哄道,“小狐貍,朕許的要求可是千載難逢,你怎能將它浪費在這些小事上,不如再換一個?” “也對!”蘇沁琬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趙弘佑心中一喜,正慶幸得逞,卻見對方狡黠一笑,“那我的第三個要求是——你再許我三個要求!” 趙弘佑一怔之后,隨即被氣樂了,這小混蛋一肚子壞主意,若她的三個要求的最后一個,總是讓他再許三個要求,三個三個永無止境,那他豈非永遠被這小混蛋拿捏著? 次日一早,趙弘佑心情愉悅地穿戴妥當,又到隔壁看了看一雙兒女,這才坐到床邊捏捏蘇沁琬的臉蛋,“小狐貍,該起了,再過一個時辰儀郡王妃便要進宮來了?!苯袢諆x郡王妃進宮請安之事自然瞞不過他。 蘇沁琬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茫茫然地望了他一會,昨晚的一幕幕漸在腦海中回放,終于,她輕哼一聲拍開他的手,“快走快走,不用你管!” 此人實在可惡,昨晚便是抓住她話中漏洞一遍遍折騰她,她哀哀地求,可那人語氣比她更哀切,“在接下來一個月不能纏你,今晚自然要纏個夠本,否則接下來的一個月怎熬過去?”一面說的同時更是用力地折騰她,直折騰得她悔口撤了那兩個要求,他才堪堪放過了她。 趙弘佑也不惱,狐高一尺帝高一丈,小狐貍再狡猾,對上他也只有認輸?shù)姆荩?/br> “好好好,我走我走!”他一面說,一面趁她不注意飛快在她唇上偷了記香,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門。 蘇沁琬愣愣地撫著雙唇,上面仿佛仍殘留著那溫軟的觸感,良久,一絲甜蜜歡喜的笑容漾上唇畔…… 見過了禮,又分別抱了小兄妹一陣子,儀郡王妃孟氏才笑道,“小皇子長得像皇上,小公主卻是肖母。” 蘇沁琬也笑道,“宮里但凡見過他們的也都這般說,子肖父,女肖母?!?/br> 子肖父,女肖母這話卻是崔芳儀所說。 “哎,怎不把平平也帶進來?”不見小縣主那小小的身影,蘇沁琬忍不住問。 “小丫頭昨日到她外祖家去了,瘋了大半日,今日可就起不來了?!泵鲜蠠o奈地道。 “小孩子又哪有不活潑好動的!”蘇沁琬不以為然。 孟氏輕笑一聲,“果然是當娘的人了!” 蘇沁琬臉蛋一紅,輕啐了她一口。 兩人一番說笑后,孟氏才有些遲疑地道,“有一事,論理不該與娘娘說,只是,也許是心有感觸……是關于徐夫人的,便是以前的丞相夫人,娘娘若是不愿聽……” “徐夫人?她怎樣了?”蘇沁琬好奇追問。 孟氏在心中打了一遍腹稿,才輕聲道,“徐夫人如今在京中四處托人,也托到了妾身處,她想進宮照看淑妃娘娘,奈何如今的徐府……” 頓了片刻,她嘆口氣道,“她如今在徐府日子可不好過,唯一的女兒淑妃娘娘又再護不了她,府中主事的幾位公子俱是妾室高氏所出,換而言之,如今的徐府早已落到了高氏母子幾人之手,可憐她一個名正言順的當家主母,竟落得個要看妾室臉色的下場……” 徐夫人的遭遇讓她憶及自身,同樣膝下只得一女,如今徐夫人的凄涼下場,他日未必不會是她的,所以她才明知不該而仍在蘇沁琬面前提及。 蘇沁琬沉默不語,片刻之后才輕嘆一聲道,“我明白了,自明日始,每隔三日準徐夫人進宮一回,也讓她母女二人得以相見?!?/br> 靖王一紙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