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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漂亮的衣裙,在水里隨波而動。 “原來這樣?。 彼厮乜戳艘谎垡鹨?,笑著說道:“我為什么就沒有你那樣的感覺啊?會不會就像我爹說的,我不像個女孩子呀?” “你呀!”茵茵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是沒有遇上那個讓你心跳加速的人罷了。要說你,那么心高氣傲的,怎么會看得上羅家莊的任何一個人???你忘了,你小時候說過,以后一定會嫁給一個騎著駿馬,穿著白袍的將軍做妻子!” “我怎么不記得我曾經說過這樣話呀?”素素滿不在乎的說道:“是你胡編的吧?再說了,我爹娘都說了,寧肯平凡也不要嫁給皇親貴胄,說什么‘一入侯門深似?! ?/br> “這個,我也不懂啊!”茵茵擺弄著水里那一條粉色的絲帶,說道:“什么是侯門???我還真不知道!我娘只說,嫁一個疼自己的男人,就會幸福的過一輩子?!?/br> “那好啊!我大哥一定會疼你一輩子的,他雖然表面上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很細心?!彼厮卣f道:“我娘也很好,不是一個難纏的婆婆?!?/br> “這些我都知道啊!”茵茵抬起頭說道:“所以,我娘說如果羅家來提親,她一百個愿意!”說完這個,茵茵的臉又紅了。 “咯咯咯!”素素看著茵茵的樣子,笑出了聲:“嫂子好不害羞,居然早就和你娘說這個?” “死丫頭,不許你回去告訴安順,要不,我再也不理你了!”茵茵假裝惱怒的說道。 “知道了,嫂子!”素素站起身子,說道:“咱們兩個去年種的那個青蓮,你還記得嗎?看看走?” “好??!”茵茵丟下手里的粉色絲帶,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抓住素素的手,兩個人一起往小溪的上游跑去。 就在兩個人正洗洗的尋找她們去年種下的青蓮時,不遠處的那條大路上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紛至沓來。 兩個女孩不知道是什么人?于是好奇的跑到了路邊上,想看看是是誰家在這么寂靜的地方放馬呼嘯?因為,在這里,除了偶爾會有進城的商販之外,很少有別人經過,更別說是這么大陣勢的馬蹄聲了! 兩個女孩悄悄的趴在路邊上,果然有一小隊人騎著高頭大馬往這邊而來,馬蹄卷起一地塵土,在素素和茵茵的眼前呼嘯而過。 看著已經過去的馬隊,羅素姬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馬隊吼道:“你們是什么人?在我們羅家莊這么無法無天的?好討厭!”茵茵趕緊沖出來,拉住素素的手,緊張地說道:“素素,你看那些人好像是當兵的!” “當兵的怎么呢?我羅素姬難道還怕他們?”素素站在那里撇著嘴說道。 “不是!”茵茵有些緊張的說道:“我聽我大哥說,這些當兵的就是最近在江南巡游的皇上帶來的。他們四處抓人,為他們做苦力,所以,大哥最近都不敢去鎮(zhèn)上買米了!” “真的嗎?”素素看著那塵土飛揚的地方,說道:“那,我得回去和大哥二哥說一聲,最近也不要出去了!” “就是,我娘說,以前的素衣教會保護我們百姓的,所以,朝廷里不敢隨便在咱們江南一帶抓人!”茵茵和素素拿著自己的衣服,順著大路往家走,一邊說道:“可惜現在沒有素衣教的庇護,那些皇家又開始大肆抓人做苦力了?!?/br> “素衣教?”羅素姬從來沒有聽爹娘說起過素衣教是什么?她好奇的問道:“素衣教是干什么的?” “噓!”茵茵趕緊說道:“素衣教是一個禁忌!當年據說皇帝下旨,任何人不得再提起素衣教三個字,否則,全家抄斬!” “為什么?”素素更加的好奇了:“素衣教既然能護佑咱們百姓的平安,為什么皇帝不讓人提起呢?” “我也不知道!”茵茵抓著她的手,腳底下走的很快,說道:“我們趕緊回家,告訴安順和安和,千萬別出門!等他們走了再說!” “嗯,一定要保證哥哥們的安全!”素素也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只可惜,兩個女孩的一片心意,卻再也無法傳達給她們的愛人和親人了:剛才飛馳而過的幾個人,此刻又回來了,在一片的塵土中,將兩個女孩一下子擄上了馬背,飛馳而去,只剩下掉在地上的兩盆衣裙和那根粉色的絲帶,沾滿了泥土,再也飛不起來了。 已經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了,茵茵的哥哥看到meimei還沒有回來,于是來到了羅家,想問一問meimei是不是在羅家?結果,羅家人才知道素素和茵茵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于是,兩家人一起外出尋找。 找遍了附近的她們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看到人影。而村里有人說看到她們中午的時候去了村外的那條浣紗河,于是,羅老爺才想起來素素說要去看什么她們去年種下的青蓮是否長成的事情。 當羅安順兄弟和茵茵的哥哥一起,沿著那條通往小鎮(zhèn)的大路往河邊而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那打翻在路邊的木盆和已經被泥土沾染的濕漉漉的衣裙,此刻已經半干的躺在那里,包括茵茵那條粉色的長絲帶,在羅安順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那是他前幾天在鎮(zhèn)上專門為茵茵買來的定情信物,因為茵茵說她喜歡那粉色的絲帶纏繞在腰間時,柔軟美麗的樣子。 羅安順發(fā)了瘋一樣的四處呼喊著meimei和茵茵的名字,但是,除了弟弟和茵茵的哥哥之外,就只剩下一片片的蛙聲和蟲叫聲了。 直到每家每戶都亮起了燈盞的時候,羅家兄弟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抱著那幾件meimei的衣服,回到了羅家莊。 看到兒子那直直的眼神,等在門口的羅老爺急忙抓住兒子的肩膀,問道:“素素呢?在哪兒?怎么不見她的人影呢?”他說著,又往遠處看了看,只可惜,這個夜晚,注定是沒有月光,黑暗無比的! “爹!”羅安順一下子就跪倒在了父親的面前,他抱著那一堆衣服,哭著說道:“爹,素素和茵茵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