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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姬和丁文軒幾乎是同時大笑出聲,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就聽丁文軒說道:“本公子手里的這把羽扇,不只是周郎的謀略,也是一把把無刃的飛刀,例無虛發(fā),刀刀見血封喉!” “真的?”羅素姬知道,他一定有什么過人之處,否則,陳逸不會讓他來這里保護自己的。 “如假包換!”丁文軒輕輕地晃了一下手中的扇子,得意的說道。 “說說看,誰是周郎?”林威還在糾結(jié)剛才的事情,對著丁文軒追問道。 “我說林統(tǒng)領(lǐng),你還是有時間應(yīng)該好好地讀一讀詩書才行!”丁文軒笑著說完,便過去找春娘要吃的了。 “就是周瑜,三國時期吳國都督?!绷_素姬趕緊對林侍衛(wèi)說道。 “是他??!”林侍衛(wèi)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就說嘛,江湖上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號人物???我怎么就沒聽說過呢!” 羅素姬看著林威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此刻的他,與一個馳騁沙場多年的王府家將的形象,實在是不符,倒是很像一個鄰家大哥一般,感覺親熱了許多。 皇上終于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到了附近的州府衙門里,頓時感覺安全了不少,于是召集各位隨行的王公大臣,開個緊急會議:“各位,今日之事,大家怎么看?” 下面站著的大臣們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話的,都擔(dān)心自己一出來,就成了出頭鳥了,還不如縮著來的實在一點。 但是,皇上的老丈人可是說話了:“啟稟吾皇,老臣認為這是一個有組織、有預(yù)謀的刺殺事件,必須嚴肅對待,好好的調(diào)查審理,否則,皇家的顏面何存?朝綱的法紀何在?皇上您的威嚴又在哪里?。俊?/br> 老爺子說的聲淚俱下,他跪下說道:“老臣的兒子死不足惜,但是,皇家的顏面豈能就此掃地?還請皇上下令徹查此事!” “國丈節(jié)哀,朕會調(diào)查此事,給朕的國舅一個交代的!”皇上知道,老丈人始終不會善罷甘休,可是,面對這樁無從下手的案子,他實在是很頭疼。 老爺子回到了一邊,其余大臣也有的上前回話,但說的內(nèi)容,與國丈所說的幾乎一般無二。 陳逸見了,只得上前說道:“微臣以為,這件事請應(yīng)該交由大理寺調(diào)查審理比較妥當。目前,咱們最重要的就是,調(diào)動駐扎在附近的駐軍,護送皇上安全回宮,這是我們當下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兒臣也認為,當下最重要的就是,盡快將父皇安全的護送回宮!”晉王聽了陳逸的話,也站出來說道:“至于這件刺殺案,等回到京城之后,父皇即可下旨,讓大理寺督辦最為妥當?!?/br> “晉王說的是,臣等也認為,目前將皇上安全的護送回京,是重中之重!其余的,可以等回到京城再做處置?!币晃焕铣家舱境鰜碚f道。 皇上看了看前面的一眾人等,說道:“除了浩王爺,其余人等都退下!”所有的大臣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只有陳逸一人站在那里,等著皇上問話呢! 眼看著一干人等都出去了,皇上起身,將雙手塞進自己的袖管里,輕輕的踱著步子,來到了陳逸的跟前,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才緩聲說道:“今日之事,多虧了陳愛卿啊,要不然,說不定朕已經(jīng)命喪在那幫歹人的手中了!” “皇上洪福齊天,臣惶恐!即便沒有微臣,您也是會全身而退的!”陳逸趕緊躬身說著,他不知道皇上這樣說的意思是什么? “是?。‰藓楦}R天,有浩王這樣的臣子隨護左右,朕心安??!”他看著低頭回話的陳逸,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在打轉(zhuǎn),他突然問道:“你可聽見,今日那女子說的話了?” “微臣聽到了!”陳逸趕緊說著,將懷里的那個火紅色的玉花雙手舉起,奉到皇上的面前,說道:“此乃今日那女子所擲之物,依微臣看,這也是一株曼陀羅花,只是顏色不同而已!上次落在國舅爺身邊的,是一株黑色的曼陀羅花,這次是紅色的!雖然我們暫時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這些事情都與‘地獄之花’這個組織有關(guān)!” “廢話!”皇上伸手拿過陳逸手里那株艷麗的玉花,看了看說道:“朕總覺得,這似乎不是一個尋常的江湖組織,好像這里面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似的!” “回到京城之后,皇上您可以派人好好的查一查,這次案件的蛛絲馬跡,相信一定會有收獲的!”陳逸聽了皇上的話,說道。 “是嗎?”皇上看著陳逸,良久才說道:“今日在朕的御攆前面,當侍衛(wèi)們血流成河的時候,趕來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來頭?浩王爺可否于朕說一說?” 陳逸猜過,今日之事,皇上或許會問,于是說道:“那是臣在離開行營之前,吩咐林侍衛(wèi)尋來的江湖人士,一直隨行在皇上的圣駕附近?!?/br> “難道,你一早就知道有人會對朕不利?”皇上的眼神犀利,問話也是咄咄逼人。 “微臣那日見國舅遇刺,就一直擔(dān)心皇上的安危,又不便直說,怕掃了皇上迅游的興致,引起隨行人員的sao亂,所以,暗中讓林侍衛(wèi)尋來一些江湖人士隨行,保護皇上的安全!”陳逸跪下說道:“臣一心只想著皇上圣駕安全,沒有顧忌您的感受,還請皇上降罪!” 皇上看了他有好一會兒,又看了看手中那個紅的嬌艷欲滴的曼陀羅花,忽然笑了,說道:“哎呀,陳愛卿快請起,朕還要感謝你浩王爺?shù)木锐{之恩呢!” “臣不敢當!為皇上盡忠,是臣的本分?!标愐葳s緊說道。 “好好好!朕相信浩王的忠心,有你這樣的臣子,朕真的可以高枕無憂了!”皇帝本來想再次垂問,十五年前的那宗舊案是不是與此有關(guān)聯(lián),但卻沒有再說,他的心,似乎已經(jīng)不再信任陳逸了。 “多謝皇上的厚愛!”陳逸說道。 “行了,你今日救駕有功,朕回去了,自會好好封賞!”皇上端端正正的坐回了那張椅子上,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