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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這棺材剛好用得上 說起這些,羅素姬忽然盯著他問道:“那一刻,素素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聽不到耳中傳來的是什么話?舌根發(fā)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王爺難道就沒有覺察出一點點的不對勁嗎?” “或者說,素素在您的眼里,原本就是山野丫頭,粗俗不堪?您一開始就斷定了素素是喝醉撒酒瘋嗎?呵呵呵!”羅素姬燦爛的笑著,眼里噙著淚花:“王爺真的是這樣信著素素!” “那……你為什么當(dāng)時不說?”陳逸想起了昨天的情景,似乎真的是這樣。 她總是對每個人的話,大聲的詢問,最后,居然當(dāng)眾喊著他的名字! “您給了素素申辯和解釋的機會嗎?”羅素姬攏了下額前垂下的發(fā)絲,又摸摸眼角的傷疤:“這些傷疤,素素記不得是怎么來的?今日一早起床,就這樣長在臉上了!” 額頭上的包已經(jīng)很小了,只看得見青色的一坨;眼角的傷疤依然像一條丑陋的毛蟲一般,趴在那里,不肯離去。 陳逸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串珊瑚手鏈就那樣碎在重華殿里,好像是砸在她的頭上吧? 陳逸的眼里是深深的歉意。他伸手就要撫上她的額頭,她低頭躲開:“王爺,素素正在受罰期間。您已經(jīng)看過了,素素并沒有死,請回吧?” “本王……”陳逸原本是想說,本王可以留下來陪你。 卻不愿意在這么多人面前服軟低頭,只得說道:“即然這樣,你就好好養(yǎng)病吧!” “是啊,王爺!”王妃不失時機的來到跟前,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的她,依舊是那么的笑容優(yōu)雅:“meimei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息。您在這里的話,只會打攪到她的!” 看著王妃的臉,羅素姬只覺得惡心至極! 她忽然變了主意,伸手扶額:“小奴快扶我一把,頭好暈!” 一邊的小奴還沒來得及伸手,陳逸便一把甩開王妃的手,將羅素姬攔腰抱起,快步往寢殿而去。只留下眾人復(fù)雜的眼神,看著陳逸快速遠(yuǎn)去的背影。 鄭美蓮氣的跺了一下腳,回身對那些前來看熱鬧的女人吼道:“大年初二,你們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待著,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是王妃娘娘傳話,說羅側(cè)妃不行了,讓我等前來這里的!”麗姬崛起嘴巴,說道:“要不然,我還不愿意來這里呢!” “就是!”梅姬忽然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指著那邊被羅素姬弄翻的花盆說道:“剛才羅側(cè)妃說那花叫什么‘巫蘭’?說是很香,王妃真是偏心,單只給羅側(cè)妃!” “哼,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鄭美蓮看了一眼那個打翻的花盆,明白她已經(jīng)知道這盆花的在這里的意思。 給翠兒使了一下眼色,翠兒便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表示會處理妥當(dāng)。 再次瞥了一眼羅素姬寢殿的門,鄭美蓮拂袖而去。 那些女人們并沒有看到預(yù)想的結(jié)果,也是一個個悄悄的退了回去。 賽珍珠別有深意的看著那盆已經(jīng)打翻在地的“巫蘭”花,趕緊吩咐身邊的小過去幾個,將那些害人的東西動手清理掉。 所有看熱鬧的女人都走了,院子里恢復(fù)了之前的寂靜。 春娘站在不顯眼的地方,眼含深意的看完了這里的一切鬧劇,才晃著肥嘟嘟的身子,來到了賽珍珠跟前:“賽總管今日可是看得清楚?。 ?/br> 這一語雙關(guān)的話,賽珍珠是何等機靈之人!春娘說的意思,他豈有不懂之理? 賽珍珠笑了笑,只說到:“那丫頭,算是承了你的情!” “她是個好孩子!”春娘也只說了這么一句?;仡^看了看那邊處理花草的小太監(jiān)們:“賽總管做事,春娘放心!” 兩人互相一笑,春娘便轉(zhuǎn)身回去了。 賽珍珠看著春娘的背影,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陳逸將她放在床上躺下,蓋好被子,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道:“昨日讓你受了委屈,是我不好!” 羅素姬那略顯疲憊的眼睛,盯著陳逸的臉,好一會兒才說道:“您是王爺,在那樣的場合,您的尊嚴(yán)是最重要的!素素的確是不該亂喊亂叫,失了禮數(shù)。受罰是應(yīng)該的,素素沒有一絲怨言!”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以前那靈動如水的眸子,如今是一灘冷漠,讓人看了心里不安。 “你……這是在怪我?”陳逸聽出了她的怨恨,看著那還有些慘白的臉,無奈的問道。 “素素不敢!” 當(dāng)小奴告訴她一切的事情原委之后,她的心漸漸地涼了;知道是丁文軒帶著卓神醫(yī)來救的命,她更加是無語問蒼天了。 “你這明明是在怪我!”陳逸沉聲說道:“看在你大病初愈,我不怪你!你好好養(yǎng)病吧,改日我再來看你!” “王爺請慢走!”羅素姬閉上眼睛,一行清淚順著眼角,就那樣打濕了枕頭,也澆滅了她心底對他的愛。 陳逸沒有再去看她,拂袖而去。 來到院子里,剛好看到小太監(jiān)們正在收拾那些殘花,想起了羅素姬所說的什么“巫蘭”,便吩咐賽珍珠,叫花匠老吳來見他。 賽珍珠一聽,趕緊上前說道:“王爺有所不知,那老吳在數(shù)日前已經(jīng)離府,下落不明。” “昨日是誰給羅側(cè)妃看病的?叫他來見本王!”陳逸背起雙手,再次看了一眼那寢殿的門,便大步往小院外面走去。 此刻的重華殿大殿上,鄭美蓮拉著一張臉,不悅的問著跪在眼前的赤珠:“你不是說,巫蘭花香浸入人的五臟六腑之后,再加上那個酒,便必死無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