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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煙花是誰放的,又是放給誰的,世界頻道上立時就此展開了一陣胡亂的猜測。 【世界】蕭蕭北風起:厲害了!是哪個土豪在求婚? 【世界】青衫依舊:恭喜恭喜!喜結良緣! 【世界】陌上花開:土豪煙花,趕緊拍照留念拍照 【世界】東方柯基:又有大佬要結婚了!我們看明天誰舉辦婚禮,就知道這個煙花是誰放給誰的了! 【世界】常念安:說不定只是土豪放著玩的! 幫派頻道里的話題已迅速從如何在接下去的比賽里獲得全服第一名,轉移到了如何讓自己變成土豪天天把這款煙花放著玩。 【幫派】尉遲神威:真羨慕!被這么求婚! 【幫派】君不見:我忽然想起來,昨天幫里有人問我,怎么求婚才顯得有誠意,我給他推薦了這款煙花! 【幫派】尉遲神威:誰問的你? 【幫派】寧不情:這煙花難道是我們幫派的人放的? 【幫派】君不見:天機不可泄露! 【幫派】高堂明鏡:結婚之后,可以多一個夫妻技能,對于PK非常有幫助,這也是為幫派著想! 【幫派】寧不情:你也知道? 【幫派】寧不情:來來,我們私聊! 【幫派】君不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 【幫派】尉遲神威: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過了近五分鐘,煙花終于燃盡。 【私聊】蘇楚慕:土了點,我姐非要弄的。 【私聊】蘇楚慕:希望你喜歡! 蘇景沒有在燃放煙花時公開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在煙花上留下宋言的名字。他希望表現(xiàn)自己的誠意,給她浪漫夢幻的體驗,但不希望這體驗讓她為難,成為她的負擔。 他按著好友列表上提示的大致位置在杭州城郊外找到了她,并將滿滿的一束玫瑰花遞到了她的面前。 剛剛掉落的每一朵玫瑰里都沒有宋言的名字。 可現(xiàn)在給予宋言的每一朵玫瑰里,都是她的名字。 宋言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回答。 “言言,你說這煙花是誰放的?”寧如一忽問。 因為mama出差生活難以自理,加上臨近開學,她干脆住到了宋言的家里,等著蹭宋寓的車和宋言一起去學校。 現(xiàn)在,她穿著宋言的拖鞋,吃著宋言的零食,用著宋言的電腦,并且將目光瞥向了宋言,忽而一驚:“我去去去去,這煙花不會是蘇楚慕放的吧?” 出于好奇,她忍不住更湊近了些看宋言的電腦屏幕,隨后,再次一驚:“我去去去去,還真的是他放的?他搞得這么大陣仗,你,你同意了嗎?” 耳邊是寧如一的詢問。 眼前是幫派頻道和世界頻道上的激烈討論。 宋言卻只是愣愣地望著游戲界面,始終沒有說話。 她明明是其中的主角,卻全然沒有一個主角的自覺。 她更像是一個旁觀者,甚至不如一個旁邊者,沒有一點激動,沒有一點興奮,沒有一點真實的感覺。 她本就不相信蘇景提出和她結婚只是為了一個技能那么簡單,看完了這一場煙花表演,更明白蘇景早有安排。 蘇景對她有意,這一點她一直明白。 可她從來沒有接受過,這一點蘇景也該明白,卻…… 寧如一看著宋言不言不語的樣子,立刻猜到了她在猶豫什么,心思在腦子里打了一個轉,最后得出了意見,說:“其實我們所在的,都不過一個游戲而已,你不用想那么多……” 蘇景給了她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多一個技能! 寧如一給了她一個嘗試的理由,只是游戲而已! 幫派成員們給了她一個足夠答應的理由,為了比賽! 宋言幾乎開始動搖了。 她覺得他們說的都對。 可是,她的心里為什么會那么難受? 宋言咬了咬嘴唇,似是做下了什么決定,將手重新放回鍵盤,準備回復蘇景。 手機鈴聲忽響了起來。 她沒有多想,隨手拿起,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又將手機扔了出去。 寧如一不明所以,問:“你怎么不接?” 宋言輕聲問:“我該接嗎?” 像是問寧如一,又像是問自己。 寧如一不由疑惑:“誰打來的?推銷電話?” 宋言稍稍低下了頭,眸光偏暗,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心中的情緒難以用言語表達,只簡單地說:“白子非?!?/br> 白子非突然失蹤后,宋言一直沒有刪除他的聯(lián)系方式。原本只想簡單的將他留在記憶里,卻沒想到…… 這個號碼,有一天,還會再響起! “白子非?真的假的?”寧如一的第一反應是懷疑,隨后,了解宋言不會無端騙她,眉頭一皺,火氣上涌,說,“他還敢找來?不接!” 宋言確實沒有接。 只是手機鈴聲一直鍥而不舍地響著。 此時此刻,顯得異常聒噪。 寧如一湊到了宋言的身邊,拿起了宋言扔在一邊的手機,說:“吵死了,我?guī)湍銙炝?!?/br> 宋言原本還在心里爭斗著,聽寧如一這么說,急忙站起身將手機從寧如一的手里搶了回來,說:“別掛!” 她明白,她應該聽寧如一的話,拒絕白子非的電話。 可她終究舍不得。 她最終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小心地放到了耳邊。 她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打開陽臺門,走到了房外陽臺上,離開了空調,盛夏的熱氣頓時撲面而來。 等待了兩秒,電話的另一頭,終于傳來了聲音。 一個曾經無比熟悉,現(xiàn)在聽來卻陌生了許多的聲音。 白子非拿著手機站在窗前,心里無限的忐忑終于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化為了無限的狂喜。 他準備好了許多許多的話要和宋言說,話到了嘴邊,卻變得凌亂不堪,只剩下簡單的兩個字。 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師父!” 宋言沒有回答。 白子非問:“你最近好嗎?” 宋言還是沒有回答。 白子非不由問:“你在嗎?” 宋言靠在欄桿上,抬頭望著遠處的天空,不僅在,而且一字不落地聽著,只是,沒有說話。 她的腦中已閃過了無數(shù)種可以給予白子非的回答,比如“你打錯了”,比如“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比如“我好不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