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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體一時失去了控制,眼看著,就要撲在地上。 與此同時,唐南秋因為走得太急,完全沒有注意腳下,左腳被音箱線絆了一下,整個身體直直地向前摔去。 她伸出的想要抓住白子非的手,原本可以抓住一旁的桌角,但是,她沒有選擇去抓,而是任由自己倒下去。 因為,白子非就在她的身前。 如果她就這樣倒下,或許正好能摔在白子非的身上。 她不信她都摔倒了,白子非還要視而不見。 然而…… 白子非眼中焦急,大步上前接住了宋言。 而他的身后,唐南秋毫無防備地摔在了地上。 不過是一秒的時間,物體與地面狠狠撞擊的聲音,似乎比身后一群女同學(xué)們的驚呼聲更為響亮。 白子非小心地將宋言扶穩(wěn),關(guān)切道:“沒事吧?!?/br> 宋言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br> 唐南秋倒在地上,手上、腳上都摔得生疼,抬起頭來望向白子非,見他的懷里緊緊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見他的面上是難以掩蓋的關(guān)心,只覺眼睛更疼。 她艱難地用手撐地想要站起來,手腕卻一痛,又在地上狠狠磕了一下,顯然沒有辦法自己起身。 她將目光投向白子非,輕輕咬著嘴唇,眼角微微泛紅,楚楚可憐的模樣,似是下一秒就要疼得落下淚來。 白子非側(cè)對著唐南秋,眼角的余光原本可以注意到唐南秋的情形,可是,在見到宋言之后,他哪里還有什么眼角的余光,所有的目光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宋言的身上。 雖然宋言說“沒事”,他還是將她上下檢查了一番。 倒是宋言注意到了摔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的唐南秋,伸手拉了拉白子非的手,隨后,向著唐南秋走去。 白子非隨著宋言的動作轉(zhuǎn)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唐南秋摔在了他的身旁,有些不明所以,不緊不慢地上前,一把拉起了唐南秋,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唐南秋咬得嘴唇發(fā)白,一副強忍疼痛的樣子,一雙眼中蓄滿了柔弱,牢牢地盯在白子非身上,想要引起他的關(guān)心,卻始終沒能引得他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她見白子非一放下她就要轉(zhuǎn)身走開,下意識伸手抓住他的手,卻在剛剛抓住的一瞬間,就被他甩開了。 她的面上有些尷尬,垂下眼,輕聲說:“謝謝你?!?/br> 白子非走回宋言的身旁,簡單回答:“不用。” 宋言一直擔心地看著唐南秋,見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只以為她剛剛摔得厲害,急忙問道:“同學(xué),你感覺怎么樣?疼的話,要不要去一趟醫(yī)務(wù)室?” 唐南秋靠在椅子上,小心地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腳,似是一痛,眉頭立時皺起,小聲地說道:“我的腳好像崴到了!白子非,可以送我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嗎?” 問話的明明是宋言,她回答時,卻只看著白子非。 敏銳如白子非,怎么可能會察覺不到唐南秋的心思,但沒有興趣顧忌她的心思,只冷冷地說:“我沒時間?!?/br> 臺前的頒獎禮正式結(jié)束了,工作人員陸續(xù)回到后臺。 白子非指了指第一個走進后臺的工作人員,說:“來的正好,她摔傷了,麻煩你帶她去醫(yī)務(wù)室看看?!?/br> “我不……”唐南秋看了看剛剛進門的工作人員,又看向白子非,下意識想要說什么,說到一半又住了口。 她想要拒絕白子非的安排,卻又苦于沒有合適的理由去拒絕,眼中顯出一絲惱怒,急忙細細隱藏。 宋言站在一旁,直覺唐南秋對于白子非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可她的腦子向來緩慢遲鈍,一時想不出哪里奇怪。 白子非沒給宋言想清楚的時間,拉著她離開了后臺。 和宋言一同闖進來的女同學(xué)們,安安靜靜在一旁吃了全程的瓜,也急急忙忙地追著他們離開了后臺。 唐南秋看著白子非拉著宋言離開的背影,雙拳不由自主地握緊,眸光一沉,眼中晦暗不明。 被白子非指定護送唐南秋的工作人員,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和唐南秋同為英語協(xié)會的成員,見過幾面,頗有好感,對她的傷勢不敢懈怠,急忙上前。 他伸手想要扶住她,問:“怎么樣?能起來嗎?” ☆、第一百零六章不要擔心這種小事? 唐南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再抬起頭看向身前的工作人員,眸中晦暗早已蕩然無存,只剩清亮亮的微光。 她動了動腳,說:“謝謝,我感覺我好像沒事了。” 她的疼痛,她的隱忍,她的委屈,她的可憐,都不過是為了讓白子非留下陪著她,現(xiàn)在白子非都走得沒影了,這個崴腳,自然沒有必要再裝下去。 說完,她不再理會工作人員,快步走出了后臺。 中午,宋言如約和白子非一起參加了英文辯論賽后的集體聚餐。包廂內(nèi)的大圓桌,她正巧坐在唐南秋的對面。 不知唐南秋在想些什么,沒有像之前一樣想盡辦法和白子非搭話,反倒時不時地看向宋言。 她的面上明明帶著笑意,眸中也是款款溫柔。 宋言卻莫名覺得冷。 聚餐結(jié)束,餐廳門前,唐南秋再一次眼睜睜看著白子非拉著宋言徑直離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眸光更暗。 她一面走向路邊的出租車,一面從手機相冊里調(diào)出了在席間偷偷拍下的宋言的照片,一按,發(fā)送了出去。 隨即,她熟稔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另一頭是一個男聲:“美女,有何吩咐?” 唐南秋問:“照片上的女的,你見過沒有?” 電話那一頭似乎對于唐南秋的詢問早已習以為常,蠻不在乎地說道:“每天跑來想和白子非湊在一起的女的實在太多了,我哪能個個都見過,都記住……” 唐南秋不愿聽他的抱怨,說:“你快幫我看看。” “我看看!”電話另一頭翻出了照片,仔細想了想,說,“這個我還真見過幾遍,她和白子非一起上過課。” 唐南秋試探著說:“是白子非的女朋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電話另一頭回答。 “那我換一種問法……”南塘秋不愿罷休,追問道,“白子非是不是對她很特別,是不是喜歡她?” “我的唐大美女,我只是白子非的室友,不是白子非肚子里的蛔蟲,他喜歡誰,我怎么可能知道?”電話另一頭,正是白子非國際學(xué)院的寢室室友杜海生,現(xiàn)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