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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皺眉不語,只剩一妖,顯然心還是少了一竅,仍停留在“最可疑”的激烈反抗中:“臭神仙,你有能耐進(jìn)洞來,躲天上冤枉別人算什么本事!” 南鈺莫名其妙,覺得自己才冤,他不過是反駁了一下白流雙的“沒動手即無人被掉包”的說法,怎么就成“冤枉她”了? “小白狼別急,”馮不羈見勢不妙,立刻出言安撫,“譚老弟只是說異皮在我們中間,又沒指名道姓說是你;再來,我下去探仙陣的時(shí)候還遇上落石呢,那如果異皮想掉包我,一樣有機(jī)會;還有譚老弟自己,他在洞道里找岔路的時(shí)候,也離開了很久,我們單是聽見了菜刀聲,直到他喊我們,我們才趕過去,要真追究,也說不清啊,對吧?” “就是!”這話聽著順耳多了,白流雙稍稍舒坦了些,臉上的“暴風(fēng)驟雨”散回“低悶陰云”,“我在下面吃了一鼻子一嘴的土,累得差點(diǎn)斷氣,怎么可能是異皮!” “沒說你是,”譚云山淡淡地笑,“馮兄不是說了嘛,我們倆亦有可疑?!?/br> 白流雙眉宇間皺得像亂麻:“那該怎么辦?我們仨打一架?看誰挨不住先現(xiàn)原形?” 譚云山假裝沒聽見這個讓人“心累”的建議,抬眼看向既靈:“你來?!?/br> 既靈愣住:“我?” “對?!睖\淺笑意染上譚云山的眉眼,“你現(xiàn)在是我們四人中唯一沒有單獨(dú)行動過的,異皮沒機(jī)會變成你,所以揪出異皮的任務(wù),也只能交給你了?!?/br> 既靈下意識問:“我該怎么做?” 話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已經(jīng)習(xí)慣地認(rèn)定譚云山總會有辦法?甚至依賴到把詢問對方放在了自己思考的前面? 然而這次譚云山卻搖了頭:“法子得你自己想?,F(xiàn)在我們?nèi)齻€都有可能是異皮,所以我們想出的任何法子都不可靠?!?/br> 既靈不語,直直看進(jìn)譚云山的眼底。很奇怪,對方明明說著“法子要你自己想”,可眼底,卻好似涌動著許多東西,引著她看,引著她悟。 對望,良久。 既靈不知道自己悟得對不對,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探究,可心意已定,她抬頭大聲道:“南鈺,異皮的竊魂之術(shù),可以竊取記憶嗎?” 南鈺被問得一愣,立刻閉眼在心里默念一遍背下來的那一頁——是的,堂堂上古至魔妖獸,在里,也不過一頁,寥寥數(shù)語。 很快默念完畢,南鈺給出謹(jǐn)慎答案:“沒說?!?/br> 這是什么答案?既靈蹙眉,只得猜測道:“你問的那個人沒說?” 南鈺停頓一下,索性講了實(shí)話:“我是去仙志閣里查的書,書上只說了偷形竊語,沒提能不能盜取記憶?!?/br> 既靈點(diǎn)點(diǎn)頭,實(shí)在想不出別的法子,只能賭一把了。思及此,她目光掃過三位伙伴,最終停在了白流雙臉上:“你為什么要跟著我?” 白流雙莫名其妙:“因?yàn)槲乙獔?bào)恩啊?!?/br> 既靈:“報(bào)什么恩?” 白流雙:“你殺了黑嶠,幫我jiejie報(bào)了仇,對于我來說就是天大的恩!” 既靈:“你jiejie叫什么?” 白流雙:“澤羽?!?/br> 既靈:“她做過最對不起你的事情是什么?” 白流雙:“她騙我說妖怪可以成仙?。?!” 既靈眼疾手快拉住白流雙,后者才沒拍地而起。 忍著笑,她盡量嚴(yán)肅地看向馮不羈:“你呢,為什么跟著我?” 馮不羈翻個白眼:“什么叫跟著,我是‘幫著’!沒有我,你倆去哪里打聽上古妖獸?還抓應(yīng)蛇?能不能全須全尾出槐城都兩說!” 既靈:“你覺得自己什么時(shí)候能成仙?” 馮不羈:“別給我挖坑,老子根本不想成仙!” 既靈:“為什么?” 馮不羈:“不是早就和你們說過了,我煩那些神仙!” 既靈:“但你畢竟是因?yàn)樗麄儾拧?/br> 馮不羈:“長生不老的,我知道。雖然是個無心劈錯的雷,但我也覺得這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可等到了九十歲那年,下來渡我的禮凡上仙一聽我不愿意成仙了,二話不說,直接強(qiáng)行引雷讓我渡劫。第一次是劈錯,第二次卻是故意。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隨他們上天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既靈心里咯噔一下。 “強(qiáng)行引雷渡劫”是馮不羈從未提過的事情,在伙伴嘴里,從頭到尾他和禮凡上仙就沒談到渡劫那一步。眼下馮不羈為何突然要提此事?還有引雷渡劫的時(shí)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否則早就被劈錯過一次的馮不羈,絕不可能僅僅因?yàn)楸慌说诙拢蛷拇撕拖山绮还泊魈炝恕?/br> “別這么看我,也別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仿佛知道她的心思,馮不羈苦笑道,“如果不是今天這個破事,我連這一嘴都不會提?!?/br> 既靈有些過意不去,她的本意并非揭人過往…… “是不是該我了。”譚云山主動出聲,頗有那么點(diǎn)期待。 既靈壓下對馮不羈的歉意,轉(zhuǎn)過來沒好氣看這位公子,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愫臀艺f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這問題其實(shí)帶著點(diǎn)故意刁難的意思,就算面前的真是譚云山,哪能記得住萍水相逢時(shí)的隨口一語。但既靈問得一點(diǎn)不愧疚,誰讓譚云山欠兮兮的非主動招呼。 “你給我站在那里不要動,”譚云山直視既靈,低低出聲,帶著點(diǎn)啞,近乎呢喃了,“更不許跑?!?/br> 既靈猝不及防,下意識防備:“我跑什么?” 譚云山愣了下,莞爾:“這是我和你說的第一句話。” 既靈總算回過神,尷尬得臉頰發(fā)燙,但同時(shí)也一腔郁悶。譚云山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分明是: 【你給我站在那里不要動,更不許跑——】 是平白無故被人砸翻船的大喝!這突然溫柔下來是什么路數(shù),換了語氣簡直跟換了一句話一樣! “算了,不用你問了,我直接說吧?!辈恢遣皇橇夹陌l(fā)現(xiàn),譚云山收斂玩笑,主動剖白起來,“我一開始不相信你,但我爹相信你,所以還是請你入了譚府捉妖。后來又認(rèn)識了馮兄,我們?nèi)齻€聯(lián)手。當(dāng)然,我最初的武力實(shí)在令人汗顏,幸而后來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譚云山說著把菜刀拔出,刀身上一片干涸血跡,殷紅得刺眼,唯有刀刃,仍泛著凜冽的光。 既靈在先前聞到淡淡血腥的時(shí)候就知道譚云山割手見血,染了刀,卻沒料到他竟然割得這么深,見了這么多血。譚云山什么時(shí)候不怕疼的,她不知道,可看著那大片大片的殷紅,她竟然替對方疼起來,手心也疼,心里也疼。 “我當(dāng)時(shí)真的氣急了,心說就算柿子撿軟的捏,也不能可一個來吧……”譚云山抬指輕輕摸著刀身,一下一下,不疾不徐,“本來就軟,捏一捏二還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