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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蠢貨在說些什么? 解釋完后,溫妮又叉起一塊胡蘿卜,放在德拉科的嘴邊︰“乖,張開嘴?!?/br> 德拉科的腦子還在不斷地回盪著溫妮剛才所說的話,所以下意識聽話地張開嘴,直到嘴裡被塞進(jìn)了胡蘿卜,咀嚼了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中犯蠢了,頓時又憤怒又羞愧,臉色猛然憋紅,還不小心把胡蘿卜卡在喉嚨中︰“咳…” 見狀,溫妮輕輕拍著德拉科的背道︰“慢慢吃,不用急?!?/br> 慢慢吃,不用急? 雖然德拉科被胡蘿卜弄到只能咳嗽不能說話,但這也無阻他用他那雙灰色的眼眸狠狠地瞪了瞪溫妮,極力壓制內(nèi)心的火氣和把對方掐死的沖動,待心情平穩(wěn)后,裝作什么事也沒有,說︰“我要吃雞塊。” 溫妮叉起雞塊,只是這次德拉科沒有一口咬下,反而是咬下一小口,咀嚼了幾下就說︰“炸魚?!?/br> “雞塊。” “牛rou?!?/br> “不要胡蘿卜?!?/br> 明明很快就可以吃完的食物,最后卻用了近乎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結(jié)束。 溫泥的溫馴乖巧讓德拉科的內(nèi)心得到莫大的滿足,心情愉快,讓他嘴上的弧度一直向上揚著。 “明天早餐我要吃三文治?!钡吕朴醚劢菕吡藴啬菀谎?,拖腔拖調(diào)地說。 溫妮淡淡瞥了瞥德拉科一眼,什么也沒說,繼續(xù)收拾著飯盒。 “記得拿蕃茄汁?!钡吕茮]有理會到溫妮的沉默,繼續(xù)說道。 “我會幫你告訴克拉布和高爾?!卑褨|西都收拾好后,溫妮朝德拉科說。 德拉科花了幾秒的時間才明白溫妮話中的意思,挑了挑眉,緩慢拖拉的語調(diào)︰“他們有其他事做。” 溫妮沉默地盯著德拉科,試圖從對方的臉上判斷話裡的真實,結(jié)果是她找不出一絲的端倪,縱使感覺怪怪的。 “記得,我要的三文治和蕃茄汁?!钡吕乒雌鹱旖牵瑑?yōu)雅地把沒受傷的手放在肚子上,那樣子莫名的欠揍。 一出醫(yī)療室,溫妮抱著略為糾結(jié)的心情朝拉文克勞的校舍走去,一個暑假沒見,馬爾福的行為讓人非常的費解,脾氣也貌似收斂了不少,是被波特刺激到性情大變嗎? 她想不出一個答案,從在霍格華滋列車上開始,她就摸不清馬爾福,是一時之興還是因為什么原因。 她不認(rèn)為是前者,她肯定馬爾福是不會因為一時之興就在那種情況下保護(hù)她,但如果是后者,又是為了什么? 她對馬爾福的印像本來是很鮮明的,性格惡劣,脾氣陰晴不定、自私傲慢,幾乎就是一個小惡霸的形象,只是現(xiàn)在,這個形象出現(xiàn)了絲絲的改變,但不管是一時之興還是什么原因都造成了她的困擾。 從小時候那件事后她就把馬爾福逐出了她的安全范圍,好不容易才把那段記憶藏在一個盒子裡頭,她不想再回想起來,不想記起那種難受到幾乎讓她窒息的感覺。 但有時候你越不愿去想的事,偏偏就不能如你所愿,一整個晚上,馬爾福就像惡夢一樣不斷纏繞著她的大腦,徹夜未眠,于是,溫妮第二天頂著一那雙熊貓眼去大禮堂吃早餐。 “溫妮,妳又熬夜看書?”溫妮一坐下,賈斯汀就注意到那雙熊貓眼,頓時哭笑不得地說。 溫妮拿起面包,搖了搖頭道︰“我失眠?!?/br> “我可憐的小溫妮?!笨v使早就知道,但一旁的貝蒂還是一臉心痛地摸了摸溫妮的小腦袋。 “梅林,今天的蕃茄汁好酸!”一放進(jìn)嘴,雅各酸到幾乎皺起了整張臉。 賈斯汀把面包沾了點蕃茄汁,放進(jìn)嘴,咀嚼了幾下說道︰“有嗎,我覺得還行。” “那是因為你不正常?!毖鸥饕桓蹦闶钱愵惖谋砬?。 溫妮在面包上涂著果醬時,突然想起待會要為馬爾福送早餐,于是轉(zhuǎn)頭向貝蒂道︰“貝蒂,待會我要幫馬爾福去送飯,你先去課室,不用等我。” 正淮備喝牛奶的貝蒂頓了頓,然后驚訝的看著溫妮,驚叫出聲︰“什么?” 不只貝蒂,連賈斯汀和雅各也驚呆了,愣愣地盯著溫妮,一副像她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似的。 “有什么不對嗎?”溫妮狐疑地問,不明白他們怎么能如此震驚。 由于太震驚的關(guān)系,貝蒂激動到十分沒形象的罵了出來︰“梅林的臭襪子,妳和馬爾福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 “我們關(guān)系沒有很好,克拉布和高爾都沒空,加上他之前幫了我,所以我才幫他送飯?!睖啬萜沉艘幌仑惖伲缓罄^續(xù)涂著果醬,待面包上都均勻地沾滿后才放下刀子。 “馬爾福居然會幫人,這簡直比鼻涕蟲進(jìn)化成巨人還要荒唐?!闭痼@過后,賈斯汀不可置信地說。 雅各手拿著面包,非常同意地點了點頭︰“這簡直比哈利波特和巨怪結(jié)婚還是荒唐。” 貝蒂朝溫妮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但之后又放棄了,過了幾秒才說︰“好吧,我知道了?!?/br> 馬爾福的話題結(jié)束后,雅各又說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 小天狼星逃獄事件。 溫妮安靜地吃著面包,看時間差不多便把三文治裝進(jìn)飯盒裡,還拿了點蕃茄汁,然后和貝蒂他們說了聲,便朝醫(yī)療室的方向離去。。 德拉科一大早就醒了,打理好自己,喝下龐弗雷夫人給他的魔藥,待在他的專屬床位等他的早飯,一想到待會溫妮會帶著早餐來,他的心情就非常的愉快,只是這樣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流走,遂點遂點被煩躁所取代,他已經(jīng)不只一次張視線飄向門口,但還是不見溫妮的身影。 按時間來看,早餐已經(jīng)開始了最少半個小時,從大禮堂走來只需要幾分鐘,這時候應(yīng)該也差不多該到了? 就在德拉科不知道是第幾遍望向門口,他終于看到了有人來了,雖然只是怱怱一瞥,但他已經(jīng)肯定來的人就是溫妮愛因斯坦,于是立刻換了個姿勢,合上眼,裝作一副還在熟睡的模樣。 溫妮睨了睨正在忙著為其他學(xué)生配藥的龐弗雷夫人,龐弗雷夫人看到溫妮和她手上的飯盒,很快便知道是來探病,對于學(xué)生之間如此友愛,龐弗雷夫人欣慰地微笑點點頭,見狀,溫妮也朝龐弗雷夫人點了點頭,然后才緩緩向德拉科的病床走去。 拉開微微敞露三分之一的簾子,映入眼的是德拉科的睡顏,鉑金色的髮絲,蒼白的膚色,安靜平和的睡顏,完全不見平日的傲慢霸道,有一刻什至讓溫妮在腦海聯(lián)想到一個來自麻瓜的詞語 — 天使。 但用天使來形容德拉科馬爾福實在是太可笑,就像雅各的形容,這比哈利波特和巨怪結(jié)婚還要不匹配。 溫妮輕輕地放下飯盒,打算就這樣輕輕地離開,只是就在她放下的那一刻,德拉科緩緩張開了眼皮,露出那雙熟悉的灰眸。 “妳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