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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人不信邪,于是就有了“超凡計劃”,將八階、九階的異能者征集起來,用他們的生殖細胞合成新的胚胎。這種實驗誕生的孩子,也要個身份的啊。不能總說實驗一號、實驗二號吧?對孩子的人格健全也不利。 于是,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也為了有個合法的身份,父母必須要結婚的,個人的意愿就不重要了。 老實說,這種做法誕生了不少高階異能者。不過參與實驗的人也很快發(fā)現(xiàn),沒什么卵用。生出的孩子天賦再好,也沒有超過父母的,甚至還有些擁有兩種天賦,然后哪一種天賦都沒發(fā)揮好,導致品階一直停留在中階。 這個計劃,最后也因為高階異能者的強烈反對,終止了。實在是計劃太傷害異能者的尊嚴了。堂堂高階,豈能天天啥事也不干,像公豬一樣配種呢?對生出來的孩子,也難以生出喜愛之心。 “超凡”計劃雖然停下來了,不過天網(wǎng)向人類發(fā)出警告:超凡者已經(jīng)消失了,那么高階異能者也消失了呢?人類最后只剩下中階異能者,憑什么對抗蟲族? 沒有任何理論支撐這種論點,可一千年來再無高階異能者能踏入超凡領域,也是確實的事實。 真要向天網(wǎng)警告的那樣,高階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變得越來越少,“超凡計劃”的目的就不是將高階異能者推向超凡領域了,而是保證人類高階始終存在,并占有的比例不要減低。 最近一些年來,已經(jīng)很少聽說天網(wǎng)強制“配對”。很不幸的,這一回又看到了。 “為什么我覺得,索安大人和克勞迪婭隊長,也有可憐的地方……明明出身長相智慧手腕什么都不差,要什么有什么,可婚姻不能自主,連選擇單身的權利都沒有!” “我就不同情。天網(wǎng)雖說要求苛刻了點,不過是生個孩子就完了。結完婚再離婚啊。到時候?qū)⒆诱f,父母感情破裂,三觀不和,絕對各自找尋自己的幸福,不也挺好的。何必硬拖著,拖了十年,對彼此的人生才是傷害啊?!?/br> “十年?孩子都能上小學了!總感覺,這里面有大玄機!” 各大論壇議論紛紛,反正對這次克勞迪婭對侍衛(wèi)官大打出手,猜測極多。有人盼望著深海TV再次放出大新聞,可惜,深一層的東西壓根就不可能讓公眾知曉,早在地下悄悄的解決了。 第一法院,取證工作室。 索安神情平和的坐在高腳凳上,他的面前,是一杯鮮紅的葡萄酒,采摘自第四星球的廚院,由廚院的老師親自釀造。一年的產(chǎn)量也不過十幾升,自己留幾瓶,各大政要、各界名流分一分,幾乎就不剩什么了。 別看索安自己是星際聯(lián)邦矚目的新星,可喝這種稀罕的紅酒,他還沒到這個資格。面前能有一杯,完全是靠對面慈眉善目的老人。 這位老人,面色紅潤,鼻頭圓乎,嘴角上翹,連著禿了一半的光頭也看得挺順眼。平時帶著法官帽,緊繃著一張嚴肅的臉,還看不出來,這下摘了,才知道他的脾氣原來挺和藹。 “呵呵,你們年輕人談吧。我老人家了,也就喝喝酒這點小愛好了?!?/br> 他笑著,擺擺手,語氣沒有絲毫的為難之意。 可索安身后的克勞迪婭,一點不敢放松,九十度深深鞠躬道,“給您添麻煩了?!?/br> “沒什么,你不是手下留情了嗎?剩下一口氣,不影響作證就行?!?/br> 法官越是笑,克勞迪婭就越是謹慎,腰背繃緊了,“是晚輩一時沖動。安德拉和我meimei芙洛拉……晚輩一直在軍隊訓練,對家里弟妹管束的不多,不知案件背后還有這些隱情?!?/br> “嗯,你是獨立隊的隊長,上次我去國會參加會議,軍方對你的評價很高啊。家里的事情……相信你,相信你不知情?!狈ü冱c點頭,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酒,還指了指索安,“怎么不喝啊,不喝早說,別浪費我的好酒!古話說,浪費是最大的犯罪,信不信我立刻判你監(jiān)禁終身?” 索安一笑,這笑容很淡,不過很奇怪,不是那種禮節(jié)性的,反而有點自嘲。 “法官閣下的酒,索安怎敢浪費?只是這酒,先前聽廚院的靈鶴大人說,要醒半個小時,讓酒味和空氣中的氧氣中和,味道才是最佳。索安只有這一杯,當然想品嘗到最佳的味道?!?/br> “什么?靈鶴那個鬼東西,怎么和你說的?他怎么不告訴我?害我在晚輩面前白裝了!氣死我了!” 法庭上持重威嚴的法官閣下,這會兒發(fā)脾氣的沖著個人終端,聯(lián)絡到第四行星某位廚院老師,噼里啪啦一頓臭罵,對方也好不認輸,以一句“有本事別再跟老子要酒”作為結束。 罵人也需要力氣了。 法官就是,和老伙計對罵之后,招招手,書記官立馬上前,貼心的送了一塊絲綢質(zhì)地的手帕。 擦了擦汗,法官才沖著克勞迪婭道,“誒,你們兩個年輕人干愣著做什么?不是借我的取證室和好的嗎?別管我們老人家了,我們還能活幾年?星際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你們兩個,可都是星際上下都看好的優(yōu)秀棟梁。比起幾十個冷凍人的死,說實話,我老人家更不想看到你們反目?。∵@對聯(lián)邦的未來,才是真真正正的傷害?!?/br> 許是見法官說得認真,克勞迪婭放松了一點,再次鞠躬,對索安道,“這次,是我meimei的錯,我已經(jīng)教訓了她,她再不敢了。至于她唆使你的侍衛(wèi)官……” “安德拉是我的侍衛(wèi)官,他做的一切,不能全怪芙洛拉,也是我的錯??藙诘蠇I,你我相識多年,我也不和你說虛話了,你如果打算借我的侍衛(wèi)官指明什么的話,用不著。當那條鯨魚從天而降,砸死砸傷那么多人的時候,我就沒什么好說了?!?/br> “不!索安,請你相信我的誠意。我今天是帶著和平的心愿而來。只要你不追究我meimei,其他的條件,隨便你提!” 克勞迪婭咬咬牙。 “不,克勞迪婭,是你還沒搞清楚?!彼靼矒u頭,“我從始至終,都沒怪過芙洛拉。她年輕,好勝,想要什么,就拼命去得到。我拒絕了她,她很生氣,想要報復。買通安德拉,故意歪曲我的命令,這也沒什么。橫豎冷凍人的死亡,也確實是我的錯。我可以背負這個罪名——” “前提是,沒有你的存在。克勞迪婭,芙洛拉不是你的親meimei嗎?你也早就知道她偷偷寫信給我吧??赡慵傺b不知道,一躲躲在獨立隊七八年。怎么,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