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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是,是不是?” 盛楠哈哈大笑,轉(zhuǎn)頭眼巴巴望著身后一排同僚,尋求認可。 “是,臣對娘娘佩服得五體投地,陛下有娘娘,真是麟國之大幸也?!苯g盡腦汁,才繞出這一句比較有文化的話,長的五大三粗的面黑沈?qū)④姼胶偷馈?/br> “對,沒錯,臣懇請陛下,此次娘娘應(yīng)記首功?!?/br> “首功?臣認為這大部分功勞都應(yīng)該算在娘娘身上?!?/br> “對對對,都是娘娘的功勞,臣對此完全沒有異議……” …… 齊毓玠靜靜躺在榻上,望著他們雙眼笑得瞇起。 是怪鬧騰的,吵得耳膜都在震,可不知為何,就是聽不倦。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憑著這些描述,齊毓玠完全可以想象出她英姿颯爽的模樣,沒有比什么自己珍愛喜歡的人或物受到別人肯定更高興的事了,他面帶微笑的聽著,也不打斷他們毫不吝嗇的夸贊。 七嘴八舌慷慨激昂完了,眾人才后知后覺想起他們心中女英雄喬賢妃的叮囑,而且他們進來好像不是專門為了在陛下面前夸喬賢妃吧? 真是不好意思,盛楠面帶紅光,抑制住滿腔澎湃,小聲道:“陛下,臣等還有一個憂慮請示陛下,雁門關(guān)峽谷氣候寒冷,軍隊何時啟程回洛陽?臣等倒是再怕往后走,風(fēng)雪更大?!?/br> 話題轉(zhuǎn)移,齊毓玠嘴角笑容絲毫未收回,他頷首道,“朕近日抱恙,怕是需好生調(diào)養(yǎng)兩三日,這峽谷山路崎嶇,雪天啟程多有不便,就等天晴,路上冰雪融化,隊伍整裝離開如何?” “臣等遵旨。” 盛楠等人不再逗留,怕時間耽誤久了,惹得喬賢妃不悅,如今營地里無論是身居高位的將領(lǐng)還是普通士兵都對她仰慕有加,誰都想在崇拜的人面前討個乖,關(guān)鍵喬賢妃那可怕的神力在身,他們除卻崇拜,也得忌憚嘛…… 此時坐在隔壁帳篷的喬亦柔才是無語得很,她搖著蒲扇給陛下煎藥,將盛楠等人說的話聽得分毫不差。 雖然是在夸她吧!他們又好像很崇拜她的樣子,可為什么就那么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說好的聲音溫和些呢?哎,她可憐的陛下! 搖了搖頭,等聲響靜寂,她將湯藥小心翼翼地倒入瓷碗,端著托盤掀開門簾。 “陛下,喝藥了?!边M帳篷,喬亦柔抬眸就見榻上的男人嘴角彎彎,似是心情很好,她訝道:“陛下很高興?” “不錯,朕很高興?!?/br> “燙著呢!臣妾先給陛下吹吹?!币娝焓窒虢舆^她手里的湯藥,喬亦柔端著瓷碗避了避,她坐在床榻邊,不解地望著陛下他面上燦爛的笑容,盛楠等人進來不就天花亂墜吹了她一通?難道他們還說別的什么了?竟能逗得陛下興致如此之好?鼓嘴朝瓷碗里黑乎乎的湯藥吹氣,然后用勺子攪拌,喬亦柔沒忍住,抬眸望著他浸著笑意的眼睛,打趣道,“陛下你笑得就跟偷了腥的貓一樣。” “哦?”眉梢挑起,齊毓玠朝她勾了勾手指。 喬亦柔猶豫地擱下湯藥,附耳過去,他擺出這副架勢,她自是以為他是要與她說悄悄話,便傾耳去聽。 孰知她才湊過去,溫?zé)釟庀鋪恚蝗灰ё×怂?,喬亦柔嚇了一跳,要躲,腰卻被他攬住,他咬得很輕,旋即細細密密的碎吻落在她耳廓處,濡濕又酸麻的感覺。 這一吻就吻了許久,從左耳一直沿到她臉頰,然后是唇…… “你既然給朕定了罪名,朕自然要讓你瞧瞧偷腥的貓是如何笑的?!苯o她將略凌亂的衣領(lǐng)整理好,齊毓玠額頭貼著她額頭,突然對她夸張地露齒一笑。 喬亦柔忍俊不禁,霎時笑倒在他懷里。 美人投懷送抱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齊毓玠緊緊抱住她,低眉繼續(xù)輕輕吻她肌膚細膩的額角。 帳篷內(nèi)炭火很足,溫暖極了,喬亦柔抱住他脖頸,仰頭承他溫柔的吻,她如今已完全不排斥這種親密無間的行為,相反,每每此時,她都覺得陛下可愛至極。 “你想要什么?”吻至酣暢,齊毓玠低喘著微微退開一步,他嗓音黯啞地攫住她如水的眸,輕聲道,“昨日你立下首功,朕賞罰分明,卻不知該給你什么?所以你告訴朕,無論是什么,只要朕能給你,便都給你。” 喬亦柔躺在他膝蓋上,面頰酡紅,她抿唇想了想,眸中像盛著一彎溫潤的潺潺涓流,笑道,“要一個孩子吧,臣妾想體會做娘的感覺,就像臣妾娘親對臣妾那樣?!?/br> 她笑得純真,像是溪流中映入了整片星河,齊毓玠微怔,轉(zhuǎn)而俯首吻住她唇,嗓音寵溺,“剛好,朕也想要個孩子。” 第110章 他們意見雖達成統(tǒng)一, 但實戰(zhàn)演練卻還練不起來。 齊毓玠這干癮越過越著急,親親摟摟抱抱只會令人愈加控制不住自己。所謂性命無憂思yin欲,他覺得他這些年鑄就的什么定力啊耐力啊,朝夕間都喂進了狗肚子里。 特別夜里抱著軟綿綿的一團,他壓根無心睡眠。 無聲輕嘆一聲氣, 齊毓玠聽著帳篷外的風(fēng)聲,突然很佩服從前的自己,坐懷不亂什么的,他敢稱第二, 不知有沒有人敢躍居第一。 淺眠半宿, 當外面?zhèn)鱽韼捉z動靜時,齊毓玠猛地睜開雙眼, 他低眉望著懷里酣睡的姑娘, 她臉頰紅得忒像荷花尖尖, 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實際上他也這么做了。 低眉吮吸她水潤的唇,齊毓玠手忍不住攬住她腰,沿著衣袍往上,輕輕翻開她衣襟。 “唔”了聲, 喬亦柔往他懷里鉆,明明是想躲,可怎么能躲到他懷里? 齊毓玠恨恨咬住她鼻尖,控制不住自己游移的手。 或輕或重的揉捏與挑逗,睡著也是有感覺的, 酥酥麻麻,喬亦柔困得厲害,不想睜開眼睛,意識朦朦朧朧著,便更不知掩飾羞澀,唇間伴著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溢出輕輕淺淺的嬌喘聲。 她嗓子本就軟糯中透著清甜,這會兒就更甜了,絲絲縷縷像浸了蜜,齊毓玠恨不能弄醒她,讓她如同上次般再…… 到底是不忍。 他重重吻了下她唇,抹了把額頭沁出的細汗。 掀開被褥,齊毓玠輕手輕腳地穿衣下榻,他在角落取了常用的佩劍,掀開門簾,到空闊處舞劍。 地面積雪還未徹底消融,齊毓玠雖臥榻數(shù)月,基本功沒丟,一招一式飄逸中透著凌厲,只胳膊腿到底軟綿無力,比之從前,略遜了幾籌。 早起的士兵們打水洗漱,瞧瞧圍觀陛下練武。 心下暗暗腹誹:“分明以前覺著陛下英氣逼人瀟灑倜儻,喬賢妃就是偎依在他肩上的小喵咪,今日再看,竟覺得陛下才更應(yīng)該像是小喵咪才對,哎,這……是不是雄風(fēng)不振啊?” 戰(zhàn)爭結(jié)束,大家腦子里放松,都跟著格外的不正經(jī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