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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他們卻在帳篷內(nèi)荒唐。 雖說隔壁兩邊帳篷都空著,但郎御醫(yī)他們住在附近,若發(fā)出什么聲響,多難為情。 喬亦柔緊緊抿著唇,她偏頭蒙在枕頭里,額角幾縷發(fā)絲被汗?jié)n染濕,緊緊貼在臉頰,模樣嬌媚至極。 終于得到紓解與釋放,齊毓玠小死一回,他低喘著伏在她白皙削肩上,抬手將她臉掰正,湊過去輕輕淺淺地啄她唇…… 第111章 初承寵, 夜里喬亦柔睡得比往常沉,迷糊中感覺渾身濕黏黏的,像被八爪魚纏住一般。 這八爪魚很厲害,將她團團包裹,觸角不停撫摸她渾身上下, 還侵入到她唇舌之中,百般肆虐吮吸,壓得她呼吸都困難。 她無處可躲,漸漸地, 她好像置身于溫泉里的一葉扁舟中, 周圍都是柔軟的水波,她隨小舟不停地顛沛起伏, 不知要飄往何處…… 翌日, 山間晨光熹微, 幾縷金色陽光穿透氤氳白霧, 徐徐揭開神秘的薄紗,露出群山本來的面目。 駐扎營地帳篷收起,一座座小山丘化為平地,軍隊整裝待發(fā), 只待一聲命下,便可下山離開雁門峽谷。 然而陛下與喬賢妃還未出現(xiàn)…… 其實沒到出發(fā)的時辰呢!但所有人歸家心切,當(dāng)然這個所有人可能并不包括美人在旁的陛下。 幾位將領(lǐng)站在前列,輕咳不斷,拿眼神瞟遠處孤零零的幾頂帳篷, 中間是陛下與娘娘休息的帳篷,另外幾頂都是專門空出來供陛下使用。 尋常這個點兒,陛下早該出來舞劍了嘛!今日怎么毫無動靜? 血氣方剛的男人們規(guī)規(guī)矩矩候著,心急難耐,心中不免有了旖旎的猜測。哎,他們這種心情身在福中的陛下怎么可能會懂?他根本不會懂…… 齊毓玠一直留意著帳篷里的燃香,距離出發(fā)有大半個時辰,可以讓她再睡會兒。 他昨日雖睡得少,但睡得沉,睡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以至于醒的很早。 并且周身毫無疲憊,甚至格外的神清氣爽,側(cè)身撐著頭,齊毓玠借朦朧光暈打量旁側(cè)睡得香甜的女人。 他指腹略過她精致眉眼,沿著俏麗的鼻尖往下,落在她飽滿柔軟的唇瓣,心隨情動,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她。分明就只是想淺嘗而已,可親著親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掌心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唇微微下移,咬住她脖頸,再往下蔓延。 真的是夠了! 喬亦柔被他親著,哪能沒有感覺?昨兒半夜到后來,她直接就被他折騰醒了,本來惱著,可慢慢就根本顧不上生氣。 她心底自然不服,她不能被他折騰得覺都不能好好睡,她得折騰他折騰得沒有精力再來折騰她。想法很好,她也付出了行動,他狠狠親她,她就雙倍奉還回去,他招惹她嬌喘出聲,那他可不能悶聲不吭,可這場戰(zhàn)役好像根本沒有輸贏,對于她的狠戾,他似乎并沒有任何自覺,他全盤接收,還沒有一點精疲力竭的樣子。 喬亦柔服了氣了,覺得她可能做出了錯誤的判斷,這人明顯樂見其成呀!她就不該回應(yīng)他,讓他自討沒趣地揉揉捏捏,就不搭理,他能折騰出什么? 此時此刻,喬亦柔躺倒裝死,他的手或輕或重地掐著她,她卻險些沒承受住的輕哼出聲。 原來裝睡也不簡單的,起碼她完全睡不著,尤其雙眼緊閉,她看不見任何東西,所以感官與聽覺便更為突出,他輕微喘氣的嗓音,他不斷點火的手很燙,好像一直燙到她心尖上。 濕熱的吻落在胸口,她被嚙咬得全身都起了一層酥麻的雞皮疙瘩,喬亦柔死死咬住唇,終于承受不住地睜開霧氣朦朦的雙眼,卻霎時對上他浸透著笑意的雙眼。 齊毓玠早知她醒了,雖感到抱歉,可怎么辦?他也不想的??!如果他能好好控制住自己,他早就好好兒的拿著劍出去鍛煉身體去了。 不過既然都是鍛煉,這在床榻上鍛煉可能也差不多,所以…… 額頭沁出細密汗珠,齊毓玠抬手摩挲她臉頰。 粉色唇瓣被她咬得紅艷艷的,像極了嬌媚的玫瑰花瓣,齊毓玠眸中墨色漸濃,他低眉啄住她唇,纏綿深入。 雖然昨晚才品嘗過,而且不止品嘗過一次,可他根本就沒有饜足的意思,下身guntang熾熱,齊毓玠知今晨要啟程,也不浪費時間了,做足前戲,等她化作一汪綿綿柔水,便擠入她雙腿之間盡情馳騁…… 日頭漸高,時間悄無聲息的逝去。 盛楠等人望著日晷,都等得麻木了。 可能怎么辦,他們也很絕望啊,這離原先商定啟程的時間還剩最后一盞茶功夫,分明是他們自己太過積極,總不能不要臉的跑過去催陛下積極點吧! 他們眼睛都緊盯著地面上的日晷影子,暗暗想,等一到點兒,陛下若還不出帳篷,就休要怪他們不客氣了。又暗暗腹誹,喬賢妃啊,沉迷美色要不得,陛下不才久病初愈么,得悠著點兒細水長流嘛…… 等啊等,幾近望眼欲穿。 終于,那頂孤零零的帳篷有了動靜。 齊毓玠掀開門簾,眺望遠處,眉心一跳,被這密密麻麻的陣勢怔住。 軍隊整整齊齊排好了隊,似乎只等他一聲令下,便即刻啟程。他凌晨是聽到外面嘈雜不斷的聲響,不過他注意力都沉浸在別處,哪兒顧得上關(guān)心他們都在具體做些什么? 被這么雙眼睛直愣愣盯著,見慣大場面的齊毓玠也有些扛不住,他當(dāng)然明白這些人的心思了,但……訕訕觸了觸鼻尖,齊毓玠由衷感到慶幸,好在他已經(jīng)沒了能讀心的本事,不然此刻得多糟心!正因為沒了,所以他臉不紅氣不喘的當(dāng)著眾人面兒出門打了盆熱水,取毛巾,十分淡定的重新進了帳篷。 將士們面面相覷,好吧,也算有了盼頭,起碼陛下已經(jīng)起身了。 不過? 大家麻木的眸中突然又興起了玩味,陛下難不成是在親自伺候喬賢妃?哎喲,果然他們猜得不錯,這雄風(fēng)不振?。∵B陛下都拜倒在了賢妃娘娘威武的石榴裙下,嘖嘖嘖…… 帳篷內(nèi),喬亦柔揉著眼睛裹著被褥坐在榻上,烏黑卻略微凌亂的長發(fā)如瀑垂下,襯得她小臉瑩白通透。 她掩嘴打了個哈欠,懶懶縮成一團,不想起身。 齊毓玠不好意思跟她說外面那情況,關(guān)鍵心虛,又有多年讀透別人腦中真實想法的經(jīng)驗,這會兒那幫人在想些什么他哪能猜不透?所以更心虛了。若方才他沒纏著她再來一次的話,他定也犯不著這般心虛。 暗嘆一聲,齊毓玠搖頭,他要是能稍微控制住自己,就千不該萬不該挑這么個“好”日子。 將面盆放在桌上,齊毓玠尷尬地將帕子浸入溫水中,迅速擰干過去給她擦臉擦身子。 喬亦柔偏頭避開,眉頭緊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