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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手中拿著五個儲物袋,拋了拋,“這是我在他身上找到的,”指了指黑衣大漢的尸體,“我既然殺死了他,他身上的寶物,自當歸我所有。” 這是修仙界的規(guī)矩,剩下的四個人,當然也知道,他們剛才只不過是想用言語逼迫李恣將東西交上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人卻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如果要動手,華嫪他們誰能打過?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青木道長擠過來,他剛才在臉上挨了好幾下拳頭,一只眼眶還是烏青的,看起來格外的滑稽,“大家先不要著急,這東西既然是李道友通過手段而得,自然是他的?!?/br> 嗯?李恣轉(zhuǎn)頭看去,這青木道長說話還算公道,不過她可不是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主,這人嘴上說的好聽,誰知道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第四章血魔噬心 在那青木道長好一頓勸說下,終于將氣氛緩和過來了,不過那五只儲物袋終究是進了李恣的腰包。 “想不到這靈路道這么危險,我看我們還是一起走吧?!痹?jīng)給李恣拋媚眼的年輕女子猶猶豫豫地道,而青木道長也隨即附和,“的確如此,我們這樣分散行動,實在是太危險了?!?/br> 李恣似笑非笑,恐怕想和自己一道行動是假,想拿回那儲物袋里的東西卻是真。她對于這些人的心口不一早就厭煩,原想一口回絕,忽然青木道長上前一步,“這一次我們一行人受到襲擊絕非是偶然,而且我認識那兩個黑衣大漢。” 她對此也有些興趣,于是便改了口,“如果想要和我一起行動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得聽從我的指揮?” “憑什么?”有人不服氣了,李恣睨了他一眼,“憑什么?憑著我沒要求你們加入我的隊伍,而是你們死皮賴臉的纏著我?!?/br> 這句話雖然說的不客氣至極,卻也偏偏是一句實話,而這些人又反駁不得,只好訕訕地閉上了嘴巴。青木道長溫和一笑,“李道友實力強大,這個隊長卻也是擔得起。”便是做出一副退位讓賢的姿態(tài)來。 剩下的人縱然不服氣,可是青木道長已經(jīng)如此表態(tài),而他們又的確沒有實力,現(xiàn)在連護身的靈藥都沒有了,如果再遇到強者……就讓那李恣領(lǐng)頭吧,如果有危險的話,便可以將他先推出去了,有人隱秘地想著。 既然現(xiàn)在是一個隊伍了,眾人也就彼此的了解了情況,李恣和華嫪自不必說,原來這支隊伍的隊長青木道長是來自于鄰國吳公國的一座道館,不是仙派宗門,道觀里面的道士也全部都是普通人,而青木道長偶然間在道館的神像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本關(guān)于術(shù)法的書,由此踏上了修仙的道路。 可惜的是他身為四靈根,天賦又差,多年來一直停留在煉氣五層的境界,竟然不曾再有寸步,眼看著自己已經(jīng)快七十歲了,無奈之下才決定來到靈路道,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夠進入筑基期。 李恣靈識掃過他的儲物袋,里面的確有一本普通的術(shù)法書,是很常見的貨色,而且還有五顆一品丹藥,甚至有二品丹藥筑基丹,算得上是身家豐富了。 那個最先對李恣有敵意的中年男人叫做紅束,今年四十三歲,和紅霞還有死去的紅勛來自于同一個宗門,是一個普通的小宗門而已,日漸衰落,最終被滅門,只有他們?nèi)颂恿顺鰜?,意圖報仇,所以才來參加靈路道。 紅霞瞪著李恣,看樣子非常不善,她可從來都是把紅勛師弟當做自己親弟弟看待的。李恣看也不看她一眼,一副怡然自樂的樣子。 至于那個對李恣拋媚眼的女子,卻是一個散修,名字叫做邵碧,她的母親是一個凡人,而父親卻是一個修仙者,她還未出生父親就已經(jīng)去了,和她母親不過是偶爾歡好罷了,只不過她比較幸運,機緣巧合之下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靈根,從此踏上仙路。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在這里只是泛泛而談,不做深究罷了。 李恣走在前頭,華嫪緊緊跟著她,神態(tài)之間全然是對于她的信賴,紅霞和邵碧走在中間,青木道長扶著腿受了傷的紅束走在最后,李恣看了眼青木,便丟了一瓶活血散給他,青木道長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給紅束上了一點藥,又給紅霞和邵碧一些,紅霞認出來這是自己儲物袋里的東西,眼睛里幾乎都要噴出火來,卻又強忍下,接過來藥物。 “李……道友,”邵碧嬌弱地開口,“我記得我儲物袋里有一瓶凝露散,可否給我?” 凝露散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連一品丹藥也算不上,主要的作用卻是祛疤,李恣看邵碧的臉頰,一側(cè)高高的腫了起來,還有些血跡隱隱的滲出來,卻不知道是戰(zhàn)斗無意所傷,還是被那黑衣大漢扇了耳光。 “不行?!崩铐Ю淅涞氐?,這個女人一看便知道是個會挑撥的,她現(xiàn)在不高興,所以不想給。 邵碧被他的話噎了一口,委屈地看著紅束,后者看到心上的人兒這幅委屈的樣子,心里的火也上來了。 李恣卻沒空理會這二人,而是和青木道長說起話來,“你說認識他們,究竟是個怎么樣的認識法?”如果不能給她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那么現(xiàn)在便是把這些人趕出去,卻也無妨。 “是這樣的,”青木道長擦了擦額頭的汗,如果是在靈路道外面,他倒是可以憑借著煉氣期五層的修為,壓李恣一頭,可是現(xiàn)在在靈路道內(nèi),他體力不如對方,也只能如此,“那兩個黑衣大漢我見過的,還是在外面,不小心偷聽了他們的一次談話,知道他們來自于一個叫做血魔教的地方?!?/br> 血魔教……血魔噬心大法,看來是了,李恣覺得好生有趣,一般來說,在元洲這樣主要是人類修士的大陸,仙派宗門取名都是一派正義,恨不得越大氣越好,有誰會用帶“血”或者是帶“魔”的名字,也只有漠洲那種魔修橫行的地方才會有吧。 更讓她感興趣的是,那個煉氣五層的修士,是如何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居然直接的進入到了筑基期。 “你還聽到了什么?”李恣繼續(xù)問,心里卻打了鼓,宮九歌來自于漠洲,還是個魔修,而這血魔噬心大法似乎和魔修有關(guān),讓她覺得可能有所關(guān)聯(lián)。 或許是想多了。 “這個……說的好像是他們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好像是要吃掉修士的心,能夠獲取快速進階的能量?”青木道長說起這些來的時候心里也有些忐忑,畢竟他們就算是散修,也修煉得人類的正統(tǒng)術(shù)法,這等修煉方式,簡直是聞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