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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然后又漸漸變小,變成了人類的模樣,只是臉色還有著些許的蒼白。 “為什么,救我?”厲愛錢問,他的聲音是有些沙啞的,因為不經(jīng)常開口說話的原因,還有些許生澀,只是那一雙眼睛看著李恣,亮得發(fā)光。 “現(xiàn)在是危急時期,當然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崩铐Р恢每煞瘢半S著你修為的增加,且賣的沖突越發(fā)的厲害,本來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一枚丹藥,還夠你撐上兩年多時間?!?/br> 也就是兩年多而已,返命丹順帶延遲了他血脈沖突導(dǎo)致暴斃的時間,可畢竟不是延長壽命類的丹藥,如果想要根治,只能煉制青冥壽丹,將壽命再次延長,然后在這段時間內(nèi),進階到合體期。 “你救了我的命,”厲愛錢忽然認真地道,“我會還給你的,只要我厲愛錢還活著一天,你就不會死?!?/br> 他不是很會組織語言,這句話的實際意思是,如果李恣遇到了危險,他愿意沖在最前頭,直至死亡。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萬浩海率先開口詢問,“我們本來在另外一個多寶堆里,突然之間,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就來到了這里,才走兩步,卻又遇到了那個男人。” 回想起穿著鎧甲的年輕男人,萬浩海還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還是第一次。 那種毫無反抗力量的脆弱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是一個游戲,”李恣使放出護身法陣,這才放松下來,“剛才那個男人,來自于異界?!?/br> 異界?鐘藍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并不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只是驚訝于,在這里能夠遇到彼界的人。 根據(jù)已經(jīng)久遠到不可考據(jù)的歷史當中,曾經(jīng)有過一個傳說,關(guān)于此界彼界的傳說,傳說當中,此界最終會被彼界會消滅。而根據(jù)種種歷史來看,現(xiàn)在的丁九界,似乎是毀滅過一次的。 因為種種緣故,這件歷史被掩埋了,而且也過去了幾千萬年,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他們怎么會來到這里?”萬浩海喃喃自語,之前在學(xué)宮的時候,聽宮主說起這件事,還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居然會遇到。 說起來,大衍宗和彼界也算是有聯(lián)系,大衍宗第一位宗主,最后還投靠了彼界,李恣環(huán)顧了四周,“在這個游戲當中,我們是獵物,而彼界的人是獵人,他們的目的就是獵殺我們,當然如果我們能夠戰(zhàn)勝的獵人,實現(xiàn)反殺,就可以贏得這場戰(zhàn)爭?!?/br> 這是一個再通俗不過的比喻了,當然系統(tǒng)的說明要更加復(fù)雜,李恣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系統(tǒng),就只能這樣說了,還好在這里的人都是有眼力見的,沒人追問她是怎么知道的。 “可是,怎么才能夠殺得了他們?”鐘藍閉了閉眼睛,她不是沒有自信的人,只是眼下情況的確危急,而且從剛才的交手中,也能夠看出來對方的實力。 李恣拿出來一堆晶體,“這是我在禁斷月崖下找到的,或許有什么作用?!?/br> 總是要給一些解釋的,她掉下禁斷月崖的時候,整個大衍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解釋還是合理的。 這些晶體放在地面上,在禁斷月崖里似乎還有活性,但是在仙路空間放了一段時間后,慢慢的就不再具有攻擊性的力量,變得樸實無華。 幾個人圍上來看著,李恣忽然感受到附近動靜,立刻厲聲喝道:“是誰?”鐘藍也在同一時間亮出化血刀來。 “別出手,”對方道,接著幾個衣著破破爛爛的人走了出來,他們帶著符教的標志,互相扶持著,看到李恣等人眼前一亮,“我們是符教弟子!”(。) 第四十八章光波形態(tài) 他們已經(jīng)逃竄很久很久了,現(xiàn)在終于看到幾個屬于元洲的修士,激動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一般的激動哦,急匆匆的奔了過去,然后鐘藍突然將化血刀橫在在他們的面前:“這是做什么?” 那幾人急忙剎住了腳,才發(fā)覺自己的舉動有些沖突了,當下便拱了拱手道:“我們不是敵人,是符宗弟子,不知為何會來到此地,如果你們方便的話,或許可以結(jié)伴同行,就算是遇到那些人,也好能夠反抗?!?/br> 然后又盯著李恣等人看仔細了,暗中又苦惱怎么會是大衍宗的弟子?其中一人忽然想起來曾經(jīng)的某個傳說,大驚失色之下退了一步:“你們……該不會是和他們一伙的吧?!” 李恣挑了挑眉毛,就猜到會有這樣的修士說話,臉上冷淡了很多,“如果不相信我們的話,也可以離開這里,如果相信的話,倒是可以結(jié)隊,但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我們也不會庇佑你們的!” 正是因為她這樣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反而讓對方安下了心,如果李恣面帶笑容邀請對方的加入,他們可能會更加懷疑李恣的居心,但是這樣一言不合就趕人走,卻得到了符教眾人的信任。 至于庇護不庇護的,他們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夠得到庇護。到了危急的關(guān)頭,誰還不是趕緊逃命,各自只顧著自己,只不過圖的是眾人一起行動,有一些安全感罷了。 “在下季風(fēng),是符教弟子。”為首的那人拱了拱手,面前的這些人實力都很強大,但是剛才開口問話的既然是李恣,就足以證明他在這支隊伍當中的實力,所以也對著李恣開口道,“如果可以的話,想和眾道友組隊,不知道可還方便。” “方便倒還算方便。”李恣冷冷淡淡地道,態(tài)度人就不算太好,只是比起剛才已算得上是和顏悅色了。鐘藍默不作聲地也收起自己的長刀,也不知道一個女子,那么纖細的身體,卻偏偏要扛著一把比自己還要長的大刀,怎么看怎么違和?!罢f說你們是怎么回事?” 鐘藍退后,那幾個人走了,過來與他們靠的不算近,卻也不算太遠,然后一起松了口氣,其中一個男人便開口,將自己這幾個人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 原來他們是在一個邊緣地帶的玄級多寶冢里面進行尋找寶物,本來好端端的,忽然幾個人感受到了一陣暈眩,便來到了這里。更可怕的是,他們才剛剛來到這里,就迎面撞上了一位穿著鎧甲的女子。 那女子有一頭金色的卷發(fā),容貌十分的深邃,還有一雙碧藍的眼睛,雖然不像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美人,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但是才見到他們,便對他們進行了追殺,那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戮。 那人說到這里的時候,還忍不住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