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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一事,“郗辰,我們老了到這里定居好不好?在雪山腳下造一幢小房子,木屋也可以,然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br> 席郗辰想了想,“你怕冷,這邊不適合。而且,這里雖然自然風(fēng)景的確不錯(cuò),但是政治不穩(wěn)定,又比較落后。旅游可以,生活,不好?!?/br> 安桀嘆息,“就隨便想想,你干嗎那么實(shí)際?” 席郗辰從衣袋里拿出手帕遞過去,“好了,別玩了,起來吧,手擦干。” 安桀起身接過手帕擦手,又望到遠(yuǎn)處湖面上竟然有鴨子在戲水。 席郗辰順著安桀看的方向望過去,“應(yīng)該是附近居民飼養(yǎng)的。” 安桀眨了眨眼,“抓一只烤來吃,如何?” 席郗辰思索一番,問,“你抓還是我抓?” “自然是你抓?!?/br> 席郗辰點(diǎn)頭,“那烤呢?” “自然也是你。” 席郗辰笑了,“那你做什么?” “自然是吃了。”安桀忍不住自己也笑起來,“你說我們會(huì)不會(huì)因此被驅(qū)逐出境?” “烤鴨子嗎?應(yīng)該不會(huì)?!毕酵φJ(rèn)真的回答,“最多你被驅(qū)逐。我沒有吃。” “……” 兩人隨意走過去,中途碰到一些游客。其中一對西班牙老夫婦最為有趣,叫住安桀幫他們拍照。這倒沒什么,席郗辰拍完之后,兩夫婦對著他們嘰里呱啦說了一通。安桀覺得應(yīng)該是感謝之類的,用英語對他們說了句“不客氣”,剛想走,卻被他們拉住,又是嘰里呱啦一通。 安桀用英語說:“我聽不懂,我不知道。” 西班牙夫婦說“嘰里呱啦,呱啦嘰里?!?/br> 安桀絕望,“怎么辦?完全不能溝通?!?/br> 席郗辰笑道,“其實(shí),我會(huì)一點(diǎn)西班牙文?!?/br> “……” “他們說‘孩子,你們倆可真漂亮’,你說‘不客氣’,他們說‘可不可以讓我們拍張照留念’,你說‘我不知道’,其實(shí)就內(nèi)容而言,你回答的還是蠻合理的?!?/br> “……” 兩夫婦拍完照各擁抱了一下他們,嘰里呱啦兩句后愉快離開。 “翻譯?!?/br> 席先生低頭輕輕抵住安桀的額頭,“他們說,我們一定是一對非常非常相愛的夫妻,非常、非常相愛……” 安桀一愣,臉忍不住有些泛紅,“差不多吧?!?/br> 席郗辰淺然一笑,捧起她的臉,在難得紅潤的唇上輕輕一吻,“回去了好嗎?” “好。”安桀張開手臂,“背我。” 雪山兩周,看日出,看日落,游街道,吃美事,逛廟宇,買東西…… 安桀回家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胖了四斤,怪哉,沒理由旅游會(huì)發(fā)胖的。 第七章 溫柔的禁錮 某天下午,安桀打掃衛(wèi)生,打掃到郗辰的書房,然后很巧地在撣灰塵的時(shí)候不小心碰下一本時(shí)尚雜志,接著又非常巧地時(shí)尚雜志里掉出來一封信。 “xx公司錄取通知信?!?/br> 這天晚上,席先生睡客房。 當(dāng)然,席先生有自己的官方說法,他原本是想給太太驚喜的,結(jié)果被當(dāng)事人事先發(fā)現(xiàn)。 如果換成是別人,席先生認(rèn)真的說辭加上那種天生沉靜的氣質(zhì),基本無人懷疑,但是,安桀,完全不信! 隔天一早,安桀拿著通知信去那家公司報(bào)到,結(jié)果那邊的人事人員說,“因?yàn)槟氵t遲沒有回復(fù),而打你的電話則是一位男士接的,他說我們打錯(cuò)了,所以我們聘請了別的人,抱歉?!?/br> 安桀深呼吸,心里恨恨地說:席郗辰,你就繼續(xù)睡客房吧! 此時(shí),正拿著果汁走到客廳的席先生不由打了個(gè)噴嚏。 “有人在罵你?!?/br> “也許有人在想我?!毕綄⒐f給坐在沙發(fā)上的人。 “哈,了不起,會(huì)開玩笑了。”年屹接過,看著手上的果汁,表情有趣,“你們家都這么——健康?” 席郗辰不置可否,“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年屹打量房子里的擺設(shè),“換了地方也不跟人說一聲,隱士似的,所以我只好自己厚著臉皮尋來坐坐了。” 席郗辰坐入單人沙發(fā)里,隨手拿起旁邊的食譜翻看。 “裝修的還真有藝術(shù)味兒,按你家哪位的喜好弄的吧?跟你之前住的那套房子比還真是天差地別?!?/br> 席先生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心想晚飯吃西餐還是中餐?上次那桌菜每個(gè)到某人的好評。 “話說回來,”年屹問,“怎么不見你老婆?不會(huì)是把她藏在樓上,連見個(gè)客人都不讓吧?”說完還真往樓上望了望。 “出去工作了?!毕秸f。 “工作?”年屹不可置信地笑了,“新鮮了啊,你竟然會(huì)讓她出去工作?!?/br> “她想要工作,我自然是支持她的?!蓖φ嬲\的語氣。 “呵?!蹦暌贀u頭,“我倒更相信你把她藏在樓上。” 席郗辰笑笑,放下食譜,“最近公司怎么樣?” “目前一切OK?!闭f到這里,年屹頭疼道,“你這婚假到底要休到什么時(shí)候?哪有CEO這么搞的?那些股東都要起疑心了?!?/br> “沒有異心就行。”席郗辰冷淡道。 “你們有趣哈,你休假,你老婆倒出去工作了?!?/br> 席郗辰微笑,站起身說,“要不要來一杯咖啡?” “我以為你家只有果汁呢,原來是有咖啡的。郗辰,老實(shí)說,你疼老婆真是疼得有些過火啊?!?/br> 席郗辰挑眉,“何以見得?” “何以見得?這個(gè)問題我喜歡?!蹦暌俑壬叩桨膳_(tái)處,“你們家是不是連吸煙都不允許的?” “吸煙對身體不好?!?/br> “我看是你老婆對煙味過敏吧?!蹦暌俚谋砬橄喈?dāng)玩味,“瞧瞧這房子,完全是為慣用左手的人設(shè)計(jì)的,書籍,茶杯,連這些小東西的擺放位置都是精細(xì)到一律擺在左手邊,嘖嘖,真是不得了?!?/br> 席郗辰抬頭,“你不做記者真的可惜了?!?/br> 年屹哈哈大笑。 在煮咖啡的空當(dāng),年屹掃過席郗辰身后的紅色柜子,里面有排列整齊的各類咖啡豆,還有咖啡杯。 “你雖然煙酒不碰倒是非常好咖啡啊?!?/br> “還好。” 門鈴聲響起,席郗辰一笑,將手中煮好的咖啡倒了一杯遞給年屹,走去開門。 “今天熱鬧,又有客人。”年屹道。 客人?呵,當(dāng)然,現(xiàn)在一定氣得恨不能咬死他的“客人”。 席郗辰走到玄關(guān),剛開門,外面的人拳頭就憤憤打在了他的肩上,“席郗辰!” 席先生笑著抓住那只還要打下來的右手,“乖,手會(huì)疼?!?/br> “都怪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cuò)?!彼f著問了下她的額頭。 “我去洗手?!彼龑⑼馓淄七M(jìn)席先生懷里,“我們需要談一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