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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郗辰長長一嘆,“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你不要嗎?” 安桀撫額,對這個在她面前完全沒有矜持可言的男人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而她的回答是直接將人推了出去。 吃完飯,樸錚一家人和年屹就宣布告辭,沒有多留。安桀送人出去,走回來時,看到席郗辰倚在屋檐下的墻上望著她。她從他面前經(jīng)過時,席先生拉住了她,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她攬進了懷里。 “你知道這種場景我幻想過多少次嗎?” 安桀輕笑著,伸手擁住他,“生日快樂,席先生,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席郗辰緊緊地抱住她。“謝謝。” 安桀慢吞吞地走進辦公大樓,反正已經(jīng)遲到了,那么遲到十分鐘跟遲到二十分鐘差別不大,索性也不急了。她沒有跟身后車子里的人揮手告別,一想到這人昨晚的不知分寸就咬牙切齒。 “簡小姐?!庇腥舜掖遗苋腚娞?。 是他們廣告公司對門雜志社的員工,安桀朝她點了下頭,“你好。” “你剛才有看到一輛黑色蓮花跑車停在我們樓下面嗎??邱璇感慨道:“車窗開著,那車主真心帥,原來真的有可以把白襯衫穿得那么有型的?!?/br> 安桀不知道該說什么。邱璇嘆了一聲說:“可惜我馬上要結(jié)婚了?!?/br> 正喝著下車前席郗辰給的果汁的人不由嗆出聲。 “你沒事吧?” 安桀咳了兩聲,“沒事,恭喜你?!?/br> “恭喜什么,門當(dāng)戶對將就著過日子唄?!?/br> 須臾,電梯到了,安桀走出去,“再見,邱小姐?!?/br> 邱璇跟著走出電梯,“聽說你結(jié)婚了,你結(jié)婚之前有沒有很緊張?我這幾天都睡不好,我這算不算婚前恐懼癥?” 安桀搖頭,“我還好?!?/br> “話說你這么漂亮,你老公一定很出色吧?” “……還可以?!?/br> 旁邊電梯的門打開,邱璇看到了從電梯里走出的人不由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男人走到背朝他的安桀身側(cè),將手里的紙袋遞給她,“中午要吃的水果跟牛奶,下次別故意拉下了。” 看見來人安桀也有些驚訝,不過對于這種突如其來的時間她已經(jīng)完全能夠泰然面對,“我今年都胖了五斤了。”說著不是很情愿得接過。 席先生微笑,他抬手看了下表,“怎么不進去?不是已經(jīng)遲到了嗎?” 安桀心說這都怪誰呢?她原本想介紹一下他跟身邊的邱璇認識,這是禮貌問題,卡西席郗辰趕著走,“下班后早點回家?!闭f完就走進了電梯里。 “簡小姐,你說的‘還好’可真是相當(dāng)?shù)暮畎 !彪娞蓍T剛關(guān)上,邱璇就忍不住感慨了。 安桀有些尷尬,“下次介紹你們認識?!?/br> 邱璇連連搖頭,“不敢不敢。”說著她笑道,“你老公有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br> 神圣不可侵犯?安桀又想起做完,那人哪有什么“神圣不可侵犯”可言啊? 第十八章 碧海年華 安桀這段時間總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前些日子在樸錚家里,才跟小寶寶玩了一會兒犯頭暈了,之后她特地去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醫(yī)生只說是貧血。但隔天再公司上班,由試不試頭昏眼花,根本做不了事不得不請假回家休息。 席郗辰從廚房倒了杯溫水,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她,“你這樣多久了?為什么身體不舒服不跟我說?” 安桀拿起茶幾上的那瓶藥,倒了兩粒出來,用水送服了,然后拉他坐在旁邊,“你公司有事情就不用在這里陪我了?!敝耙驗楹茈y受,所以她打電話讓他到公司接她。 席郗辰沉吟道:“還是再去醫(yī)院看看好不好?” “沒什么大礙,我只是有些沒力氣,提不起勁,休息一下就好了?!卑茶畎矒崴?。 席郗辰還是不放心地道:“明天周六,我上午還有去公司忙點事,妮子安家如果不舒服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安吉爾小聲說:“我答應(yīng)了同事明天陪她逛街。” 席先生眉頭皺起來了,“推掉吧?!?/br> “說話不算數(shù)不好。” 席先生都要咬牙切齒了,“那別逛太久?!?/br> 安桀笑著答應(yīng)了。 隔天安桀陪同事購物,其實她自己是極少出門買衣服的,以前是對逛街沒興趣,現(xiàn)在更加不進商城,因為席郗辰會幫她打點好,包括內(nèi)衣、睡衣、拖鞋、涼鞋…… 女同事許晨很喜歡簡安桀,覺得她長相好又是海外留學(xué)回來的,但她一點都不自戀、驕傲,待人很客氣。買好東西后,許晨堅持要請安桀吃飯,犒勞她的作陪。 在吃飯的時候,許晨突然拉了拉安桀的袖子,壓低聲音,一臉神秘道:“你后面坐著的那個人,林敏,是有名的模特?!?/br> 安桀回頭,可不是跟某位先生傳過“緋聞”的那位模特嗎?她正跟一名有點年紀的男士吃飯,言笑晏晏,舉手投足透著一股風(fēng)采。 “上次看到過一條新聞,說她攀上了某家公司的CEO,那篇報道上的照片雖然模糊,但那位CEO明顯比現(xiàn)在坐在她對面的男士帥了不少?!痹S晨歪著頭,面露疑惑,“腳踏兩條船嗎?” 安桀喝了口水,直說:“娛樂新聞多數(shù)都是捕風(fēng)捉影?!?/br> “倒也是,還是我們平凡人好,名人跟人談戀愛、起紛爭什么的都得小心被狗仔拍到。對了,你已婚這事讓我們公司好多男同事都好失望,哈哈!你打算什么時候生孩子?” 安桀笑了笑,“我先生不想要孩子。” 許晨“咦”了聲,最后擺擺手,“男人都一樣?!?/br> 吃完飯出來,兩人道別,安桀正要攔出租車,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怎么了?”許晨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安桀搖了搖頭,視力恢復(fù)一些,“沒事,只是有些頭暈?!?/br> “頭暈?要不我陪你回家吧?” 安桀正要說沒事,結(jié)果頭痛突如其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她拼命想要抓住點什么,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倒下,卻依然無能為力。 窗外天色昏沉,一片煙雨蒙蒙,渲染得整座巴黎市朦朧陰冷,涼風(fēng)吹進來,窗紗高高揚起。 她是被凍醒的,下床去關(guān)窗戶,從前天開始一直在發(fā)低燒,右手腕不知為何也疼得厲害,吃了很多藥一點用都沒有。她將窗臺上被雨淋得有些冰涼的鵝卵石拿進來,關(guān)窗時看到外面的樹上竟然站著幾只小鳥。 “下雨怎么不會家?”她說完才覺這話幼稚,卻無來由地出了神。 她不悲傷,真的,她不哭不鬧,她謹慎地生活,餓了會吃東西,痛了會去看醫(yī)生,她從不惹是生非……為什么這么聽話的孩子他們可以這樣輕易說不要就不要…… 她看著窗外看了好久,知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