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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 “只要有錢,幾號更衣柜都有可能?!碧諔c為說,“還有監(jiān)控什么的,你不用擔心,我都會讓人處理好,到時候你就說東西拿到手,就直接去了健身房,然后順手放在了那里。” 南音點頭,還想再說但知道沒時間,外頭已經(jīng)響起了腳步聲,方星說話的聲音很大,“我?guī)熋玫霓k公室在最盡頭那間?!?/br> 南音連忙收線,對完全一頭霧水神色倉惶的肖暖說,“你別怕,等會實話實說就行,你只是看他們可憐給錢,什么都不知道?!?/br> 肖暖點頭,看著她,神色糾結(ji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經(jīng)歷。 什么事都要經(jīng)歷點,生活才是流動的。如果每天都過的一模一樣,那還有什么意思。 審訊室里, 三位警官面無表情坐在桌后,南音盯著墻上大大的“坦白從寬”,不斷的這樣安慰自己。 “這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間的警官問道,東西已經(jīng)拿到,辦案警官的臉色很不好,因為那邊的監(jiān)控正好這兩天壞了,所以一些細節(jié),他們就難認定真假。 南音說:“我今天早晨帶朋友去古玩市場轉(zhuǎn),后來遇上趙老師,他說兒子生病了,需要錢,我和他去了醫(yī)院,看他兒子真的生病需要手術(shù),我就同意幫他?!?/br> “所以你買了他的紅山玉器?不知道這是國家文物重器嗎?” 南音忙搖頭,“我是行內(nèi)人,怎么可能辦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這東西是他抵押在我這里的,讓我?guī)退胰私桢X,只不過現(xiàn)在還沒找到可以借錢的人?!?/br> “借錢?抵押?”那警官同旁邊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澳悄阍趺茨昧藮|西之后不會博物館反而去了健身房?” 南音說:“本來想著運動一下,后來又想到有事,就回了博物館。” 警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頭記錄。 隔壁的審訊室里,同樣的布局和擺設(shè),也是三人配置,但三位警官的臉色,就明顯和顏悅色的多,對面的女孩嚇的臉色蒼白,梨花帶雨,想哭不敢哭,想看不敢看,他們看著桌上的英國護照,人家還是“外國公民”。 左邊的警官怕她不了解案情的重要性,說道:“你是第一次來中國,我就給你普及一下,你們這個案情非常嚴重!” 話沒說完,就見那女孩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也不是哭,就是那樣看著他,而后眼淚直直掉了下來,一副已經(jīng)倒了大霉,陷入絕境的痛苦表情。 這種表情竟然輕易令人產(chǎn)生了負罪感,那警官清了清嗓子,聲音略柔和了些,“你也別怕,坦白交代案情,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旁邊一個年輕警官插嘴道,“你們這是國家一級文物,買賣這種文物罪行非常嚴重。” 肖暖怯怯地說,“我沒有……沒有買賣出土文物。” 那 人以為她不知道這事情的涉案贓物是出土文物,解釋道:“你不會以為是傳承的吧?——我這樣和你說,咱們國家文物市場上流通的文物,無非是三種途徑,一種是 當年文物販子走街串戶買來的,這種屬于前人傳承下來的,家里一代傳一代。還有就是過去老作坊,舊窯址遺留下來的,也是一代傳一代,所以這兩種來路的文物, 國家都支持買賣。但是第三種……”他敲了敲桌子,“凡是盜墓,盜竊,盜撈所得的文物,買賣和持有,全都是違法行為!” “你清楚嗎?”那人拿起桌上的照片,“這種紅山玉器,距離今天已經(jīng)好幾千年,怎么可能是傳承的文物,不是傳承的文物,買賣都是觸犯國家法律的重罪?!?/br> 肖暖連忙搖頭,掉著眼淚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今天那個人,我……我是第一次見?!彼粗鴮γ娴娜?,還有對面墻上的字,神情絕望,“我就是看他孩子可憐,沒錢做手術(shù),他找許南音幫忙,許南音也不幫,我,我……才去給他送了些錢。” 那幾位警官對視了一下,低頭開始記錄。 ******* 隔壁的審訊室,氣氛依舊嚴肅。 警官問南音,“你一直都在君家的博物館?” 南音:“是?!?/br> “那君家本身的藏品買賣,也都是你經(jīng)手的?” “一般都是?!蹦弦粽f,又怕人家誤會,解釋說,“君家偶爾也會進出一些近代藏品,并且去國際拍賣行幫客人買東西,這些我都有經(jīng)手?!?/br> “從什么時候開始。” “就這兩年?!?/br> 那警官又問:“這些情況我們都會核實,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次事情,你明知道這些紅山玉器是國家出土文物,還接收了,并且對方也拿到了錢,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次也只是你幫你們博物館進行的一次收藏行為?!?/br> 南音的脊柱發(fā)麻,這是什么意思,怎能能懷疑到他們博物館,她急道:“這事和我們博物館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那警官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明白白告訴她,他不信! 就見那警官從下面抽出幾張紙來,對著上面念道:“我們警方辦法是講求證據(jù)的,從不冤枉好人,因為販賣出土文物犯法,所以很多人想出很多借口和行為,回避他們犯罪的事實,你這件事最明顯不過,也是一次出土文物的買賣活動。” 南音看他疾言厲色,語氣越來越凌厲,不知說什么好。 就 聽那警官又說:“你這種行為,是公然對法律的挑釁,以為警官都是外行,不懂你們古玩圈里面的潛.規(guī).則嗎”他一拍桌子,“每個被抓的都說是抵押,警方有那 么好糊弄嗎?你說是抵押,證據(jù)呢,我們看的是證據(jù)!——可我們有證據(jù),我們從醫(yī)院的監(jiān)控上清楚的看到,趙忠誠把東西交給了你,而后你派人,送錢給他,表面 上是沒有關(guān)聯(lián)的兩件事,但其實這是一起策劃精密的非法古玩買賣。而且……” 那人死死盯著南音,“而且你自己本身從來不收藏東西, 你從十二歲不到就開始常年出入古玩市場,自己卻一件藏品都沒有,你從小就住在君家,雖然姓許,但全行都知道,你是君家的人,——所以這東西,顯然不是你自 己要買!加上你剛剛自己也親口承認,常年幫你們博物館進行古玩買賣,所以這件事,我們完全有理由認定,你就是在幫你們博物館買東西?!?/br> 南音嚇的說不出話來,連連搖頭,“沒有,真的沒有!” 那警官說:“什么沒有?沒有非法買賣還是沒有親自給錢?”旁邊一位警官看不過眼,說道:“許小姐,你還是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