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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來中國。 就聽姜暖對南音又柔聲說,“這件事真是對不起,真的是我不好,給你闖了大禍……我已經叫了車,一會就搬出去,我什么都不懂,請你原諒我?!?/br> 她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嬌柔婉轉,如同品一口最香醇甜美的冰淇淋,南音想:事實上自己根本也沒怪過她,這人確實是個外行,而且不了解我們的國情?,F(xiàn)在聽說人家要走,一時不知要不要留。 她極快地想,其實挽留也是虛情假意,這女孩生的太好,有她襯托,自己畢竟是新娘子,旁邊的師父和師母,還是她的公公和婆婆,有個這樣的大美女天天比較,自己不是自虐嗎? 但是不留……好像又太殘忍了。 她一時不知說什么,倒是其他人,竟然也沒人再說什么。這令南音更加驚訝! 方星一直沒說話,姜暖說要走,他才看了一眼,看她拉著南音的手,他心想,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壞,如果真的要走,不會這樣說出來,等著人留。不留顯得別人多沒教養(yǎng)。就當她真的想走,走就走吧! 彩青也不是沒聽到,但想到博物館都差點遭殃,她心里有氣,就什么也不說,也沒有虛留人家。 于是姜暖就真的這樣,當晚搬走了!不過君家人還是厚道,派了方星跟車去送,這樣也知道女孩住什么酒店,也算給了對方一個臺階。 ****** 陶保收到消息,當晚就跑上門來了,確定南音沒事他才放心。 “都是那個掃把星,她人呢,讓我給你出氣。”他挽著袖子,一副要幫南音報仇雪恨的架勢。他很郁悶,以為南音出事可以英雄救美,沒想到英雄爹完全不給力,說先看定形勢??词裁纯囱?,一看就讓別人下手了。 君顯這小子動作忒快了點! “你怎么不說話,趴床上干什么?” “噓——”南音連忙制住他,“小聲點你……你聽見了嗎?我?guī)煾刚蛶熌刚诔臣苣亍!?/br> ****** 幾十年的家業(yè)差點毀于一旦,莊妍珊想起來就是嚇出一身冷汗,“你說說你,為什么帶這個女孩回來。咱們家早年多辛苦,省吃儉用讓你去買古玩,前面十年都是勒緊褲腰帶,后來你眼光上去,撿了幾次大漏,咱們才過上好日子,現(xiàn)在倒好!連安生的日子也沒了?!?/br> 君海川說道:“這行不就這樣,你也知道,誰家沒點說不清來路的東西?!?/br>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莊妍珊以前只是聽說,這次可是落在了自己身上,說道:“你趕緊想辦法,這事情一但開了頭,以后一定還有后續(xù)的,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東西惹了別人的覬覦,才引來南音的這場事?!?/br> “哪里能說到那么遠?!本4ㄗ叩剿磉叄崧暸阒⌒恼f,“我知道你不高興我?guī)墙貋?,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原本還是為了你考慮。” “為我?”莊妍珊指著自己鼻子,“你和我開什么玩笑?!睕]了晚輩在旁,兩口子吵架的時候,氣勢都年輕二十歲。 君海川覺得又看到了年輕時的老婆,立刻作揖說,“老婆大人,小生哪里敢和您開玩笑。你娘家姐家里的兒子不是眼光高一直找不到對象嗎?” 莊妍珊恍然大悟,“你是想……” “對……”君海川搖著頭說,“我在英國見她的時候,這女孩舉止有度,進退柔婉,加上那邊親戚都不好……你是不是冤枉我了?” 莊 妍珊搖頭,“海川你犯了糊涂,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是想著她不止沒有負擔,自己也生的好,何況手上有錢,咱家為了買東西,錢都給了她。”她說到這里站了 起來,把自己老公心里話說個干凈,“可你不想想,這女孩生成這樣,一般人家里誰敢要,這就是個招禍的長相。別說是,說給我姐的兒子,就是君顯,我也不想他 喜歡的是這樣的女孩,最好是連認識都不要認識!” 君海川一愣,心里想說,雖然老婆說的挺對,但是男人畢竟和女人不同,莊妍珊jiejie的兒子也是從國外回來的,條件趕不上君顯,可也不差,所以一直都找不看上眼的對象。 他 說,“那年輕小伙子,特別是心氣高的,當然都希望找個絕色。又不是人人都像阿顯一樣,從小就認識個南音!”他知道莊妍珊喜歡南音,先挑老婆喜歡的說,話鋒 一轉,又說,“——但是俗話說,娶妻娶賢,姜暖在英國的時候,做的幾件事都是極得人心,我當時想留她來我們家里住住,除了有這想法,也是怕她不懂規(guī)矩,把 我們買東西的事情告訴別人,想著回來給她潛移默化暗示一下,誰也沒想剛回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莊妍珊重重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人都走了,這次我相信她也不是故意的,畢竟第一次來國內,不了解行情,不過以后大家也別來往了,那么絕色的美人咱們家也高攀不起?!?/br> 君海川大聲笑起來。 桌上手機響,他走過去,拿起來,一看是丁主席,他接了,“怎么樣老丁?!甭曇暨€帶著殘留的笑意。 就聽丁主席說,“壞消息!剛剛那邊的人告訴我,人家要請國家級的幾位專家過來,過兩天就到。海川,你這事情大了!” ☆、第78章 彩青正在看傭人收拾客房,姜暖住在她旁邊。 “小姐,姜小姐拉下了東西?!眰蛉诉f過來一個銀質的首飾盒。 彩青往傭人撿東西的床邊看了一眼,掉在大床床裙的下面,她接過打開,頓時愣住,半盒子首飾。 她拿著去找南音,南音剛送走陶保,她覺得師父師母在吵嘴,自然不方便再留著陶保。 “什么貴重東西,你臉上都有饞相了?!蹦弦襞吭诖采洗蜷_銀質盒子,兩眼也冒出光了,“太漂亮了吧?!?/br> 小盒子不大,分兩半,上面兩行可以插戒指耳環(huán),下面放項鏈。放不了多少東西,巴掌大,比一般首飾盒小的多,可就是這種小,顯出一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嬌貴來,“還真是什么人用什么東西,這東西可真配人家?!?/br> 彩青說,“她家是民國時期到國外的收藏家,雖然不是特別有名,但也夠厲害的,家里好東西真是不少?!?/br> “爛船還有三分釘!”南音躺平在床上,看著房頂感慨,“還好有阿顯,如果指望我,這種一窮二白的出身,將來想給我孩子留根線也沒有。” 彩青走過來,揪著頭發(fā)把她拽起來,“你是不是女人,什么關注點?”她拿起那首飾盒,愛不釋手,看到插戒指的地方,沒有戒指,只插著兩對半耳環(huán),之所以說是兩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