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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沒有直接答應,可他對她,比一 般男朋友對女朋友還好……一般男朋友不會陪著女朋友這樣周圍看病,工作都繞著她轉(zhuǎn),出門還給她帶著護士和梳頭的女孩子,她又不是不會梳頭整理行李…… 這樣想著,她拿出手機,想打給olivia問問她知不知道她哥的情況,有沒有女朋友,外面有沒有孩子? 一想還是算了。 人家在度假,這樣問,霍許一定也會知道,也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什么的,那人……南音對他不報奢望,監(jiān)控了她,如果她知道,霍先生也會理所當然地說,是在保護她! 他自己都是沒什么隱私的。 南音望著天花板,想到昨晚的事情,霍許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這她能感覺到,所以,就算他外頭有女人,應該也只管給他生孩子,他有那怪毛病,都不讓人去他的臥室……不過……他那么有錢,養(yǎng)多少女人買多少房子都夠……要是真的有別的女人和孩子,那自己可怎么辦? 電視上的失婚女人已經(jīng)開始打包行李,為了孩子的未來,現(xiàn)在是爭家產(chǎn)的時候……南音又坐了起來,如同自己經(jīng)歷了一次失敗婚姻的磨難。 其實霍許有沒有別的女人和孩子,她本身不關心,她就關心如果真的有,她該怎么辦? 按照普通正常人的思路,那南音肯定愿意選離開,可是……以她對霍先生的了解,他不想放手,她就沒辦法走。她一直都順著他,是因為她知道不能“給臉不要臉”,她可以裝著恃寵而驕,但卻不能真的和他撕破臉……她拿什么和霍先生叫板? 和他比賽做仿古瓷嗎? 那她一定贏! 她抱著被子看著電視……陷入少女們除了意外懷孕之外最大的煩惱,那就是,別人懷了自己男人的孩子該怎么辦? 這是人類第二痛苦的選題,第一難選題她決定留給電視上的jiejie,就是為了孩子,要不要和出軌的丈夫離婚…… 她抱著被子和自己的第二難選題,苦惱地想: ——那她以后該怎么辦? 等霍先生對自己沒興趣的時候,才會放自己走嗎? 南音悲傷了——這怎么可以。 等自己年老色衰,才放自己走,自己倒是有手藝,也餓不死,而且那時候自己家里事情淡了,也沒人管她的出身,做個專家還是可以養(yǎng)活自己的……她的胃抽疼起來,可自己為什么,要把日子過的那么慘呢。 萬一自己也有了孩子怎么辦? 南音一個激靈, 難道就靠著贍養(yǎng)費生活嗎?霍先生估計這方面會很大方,也許她應該從現(xiàn)在就開始,留點心眼,攢點私房錢什么…… 那如果是這樣,自己和情婦又有什么區(qū)別? 結(jié)婚嗎? 就算結(jié)婚,嫁給霍先生這樣的人,外面依舊會有一大堆女人搶著給他生孩子……自己還是在競爭很激烈的崗位上……那后半生,不是要不停的宅斗,變成古文里的女人…… 那些女人,最后都知道抓著錢和兒子! 想了想……還有老公的庶子! 這樣一想,南音覺得自己連古代的女人還不如,現(xiàn)在婚姻法都變了,外頭生的孩子,繼承權(quán)是一樣……那還結(jié)婚干什么? 南音愣住,忽然覺得自己的后半生,竟然如此晦暗無依。 可憐的南音,一大早被一部國產(chǎn)洗腦家庭劇,徹底沖擊了婚姻觀,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領悟了婚姻的大智慧…… 那就是,男人都沒有錢實在!~ ******** 前院 霍先生正為了她,磨刀霍霍迎接情敵,全然不知道,南音已經(jīng)“變節(jié)”準備去拜金了。 君顯踩著一地海棠花瓣,粉白的顏色,還有純白的,清麗脫俗的院落,樊誠親自去接的他,倆人順著小路往會客室去。 君顯想到這些花開的好,南音一定喜歡,說道:“這些海棠是四季海棠吧,怎么這時候開的這么好?” 樊誠聽完,略遲疑了一會,才說道:“本來下個月才應該開的,霍先生要帶許小姐回來,提前讓人把花都催開了。” 君顯的心向下落了落,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覺得那一地花瓣,都忽然礙眼起來。 他雖然很疼南音,卻從沒這樣“寵”過她。 就聽樊誠又說,“不過到底是違反了自然規(guī)律,所以比正常的花期看著要短一下,落了一地花瓣,挺可惜。”話鋒一轉(zhuǎn)他又說,“但是這花種在這里,作用不是為了讓人護著賞他們,就是為了逗許小姐開心,能這樣一開一落,對花來說,也圓滿了。” 君顯聽了前半句,以為他是要安慰自己,聽到后半句,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是想說,自己護著南音一段,使命已經(jīng)完成圓滿了,以后沒自己什么事了嗎? 君顯沒有說話,心里思量,不知道這話,是這人的意思,還是他老板的意思……院子里到處都可見穿著定制西裝的保鏢,來到這里,如同經(jīng)歷了某國元首的排場。 會客室的門口的人,看到他們,就推開了門,君顯一個人走了進去,樊誠留在了門外,門關上的瞬間,樊誠看到坐在書案后的霍先生抬起頭, 充滿禪意的房間里,男人坐在那里,身后是一副巨大的墨龍掛畫,那騰飛的龍,通體張揚,和那坐著的那人,生出奇異的協(xié)調(diào)感來。 君顯的心,又不由狠狠地沉了沉,畢竟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倆人已經(jīng)過手了無數(shù)次,而自己,一次也沒有能夠占上風。 人不能不知道自己的斤兩,更不能不懂審時度勢,君顯雖然不想承認,可每次見這個男人,總令他生出深不可測之感,他說在的高度,大多數(shù)有本事的人,窮其一生也依舊無法達到的。 包括君顯自己。 這種認知,真實的近乎殘忍! 第一次見面,這男人和南音從樓上下來的那一刻,君顯就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想和自己爭南音,未必沒有機會。如同印證著最荒謬的宿命,如今倆人真變成了情敵坐在這里。 南音竟然成了他的女人。 而自己, 不無意外的, 變成了南音的前男友…… 最諷刺的是,外間都在傳,還是君顯自己親手把南音送給了這個人。 許妃……這是外間關于南音最新的稱呼, 一騎紅塵妃子笑的“妃”,外加霍許的“許”還是許南音的“許”? 這人對南音,如果真是只當寵妃,也好了。 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