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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今生無望了…… 可那畢竟是南音,他愛了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舍得真的放棄……但南音生氣了嗎? 看 南音依舊沒有追問的意思,他急切地又說道,“那女孩的父親,硬要拉我們研究所下水,幾千萬的經(jīng)費送到門口,這種情況,當(dāng)時我們不要,就是得罪人的事情。但 現(xiàn)在我也有了他們的把柄,他想再把女兒硬塞給我,已經(jīng)不可能了,南音,我知道姐給你打了電話……南音,你說話好不好,當(dāng)時mama出事……我對你說了重話,這 一年多,我天天都在后悔……南音,你什么時候回來,我都在這里等著你……” 南音聽出君顯的急切,大概他真的也等到了極限,她從準(zhǔn)備婚禮之后,霍許又給她換過兩次手機,她的手機,只有霍許一個人打,她也只打給他,所以君顯一定是找過她,卻又沒了號碼。 南音坐在公園,如坐在凄涼的夢境中,一直以來,其實她是生君顯的氣,所以根本沒想過給他打電話,又覺得自己打了電話還是沒用。這邊和霍先生沒法分手也沒法離開。 但現(xiàn)在君顯三言兩語,她卻已經(jīng)知道,他一定也經(jīng)歷了不尋常的事情,他也身不由己過,在權(quán)利和階級面前,愛情真是不堪一擊。別說和平年代,人的自由還是有限的。 怪不得美國要豎一個自由女神像,原來自由如此寶貴! 她說:“阿顯,姜暖那個女孩子,你還有見過她嗎?” 君顯有些意外她問這個,說道:“沒有,最后一次見面,她是有東西忘在咱們家,她來拿,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南音說:“來拿的是不是一個首飾盒?” “是呀?!本@說,“那天我也在……怎么了?” 南音抬袖子擦了下眼睛說,“她的首飾盒里有一只耳環(huán),是單只的,當(dāng)時我和jiejie見過,可昨天……我在霍先生公司的一輛車?yán)?,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只。阿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兩只耳環(huán)一定是一對的……阿顯,我們是不是被騙了?” 君顯拿著電話,愣在那里,南音的眼光絕對不會看錯,他一思量,忽然驚呼道,“你說他們認(rèn)識?” ******* 南音回到家,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霍許已經(jīng)回來了,她出去沒多久,他就知道了她的行蹤,知道她跑去了唐人街,還知道她買了新的電話。 “你到底怎么了?”霍許陰著臉問她。 南音被逼負(fù)了極,原本還覺得有些怕他,現(xiàn)在卻是又回到了當(dāng)初才去霍家的狀態(tài),無欲則剛起來,她說,“你知道我給國內(nèi)打了電話?” 她拿出新買的手機扔在茶幾上,“我給君顯打的。” 霍許看到她如同烈士般的神色,實在不知該給她一個什么表情好,這不是要偷情,這是理直氣壯地找事,他又好氣又好笑,“你到底要什么?” 南音看著他說,“我要回國去結(jié)婚,不止如此,我要那個叫姜暖的女孩子一定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要這個害過我的人,看看我現(xiàn)在生活的多好。我也要君顯看看,我嫁給你!還有那些以前欺負(fù)過我,看不起我出身的人,我要看看他們的表情該多好看!” 霍許知道她不是這樣的性子,她一向都綿軟善良,最不愛惹事,忽然說出這樣的要求,只令人覺得滿滿孩子氣,他站起來,走過來哄她,“又怎么了?昨晚睡的不好?” 他們倆還在分房睡,南音的睡眠好不好,霍許是不知道的。 南音搖頭,一副惡氣難消的樣子,“昨晚夢到以前他們欺負(fù)我,真是越想越生氣,我打電話問君顯,他竟然說那個叫姜暖的女孩子早失蹤了?!彼沃粼S說,“你最有辦法,一定要找到她對不對?你答應(yīng)我,不答應(yīng)我就不結(jié)婚了!” 霍許卻看了看桌上的電話,慢聲道:“就算真是是為了這事,為什么要特別買個新的電話?” ☆、第129章 結(jié)婚,有個很實用的作用,就是曬人脈。 認(rèn)識什么背景的人,一去婚禮,一下就清楚了。南音原本是沒有這種智商的,也沒有這種意識,但是君顯有。 霍先生卻只關(guān)心一樣,為什么南音要自己跑出去打電話,背著自己給前男友打電話,是他的脾氣太好了嗎? 但 南音今天卻好像吃錯了藥,他才問了一句,“為什么要買個新電話”,南音就喊道:“我不能打電話嗎?不能有一個自己的電話嗎?”她的語氣蠻橫,“我的所有電 話,認(rèn)識的人,都是經(jīng)過你篩選的,我就想試試,是不是我就算出去買個電話,不一會你也就知道了,你在我身上裝了跟蹤器嗎?” 霍許被她的語氣弄的略愕然,心里還有一瞬間的茫然,“難道女朋友給前男友打電話其實是很正常的,是不應(yīng)該生氣計較的事情?”可憐霍先生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應(yīng)該用哪一種標(biāo)準(zhǔn)衡量,更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嫉妒的國際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 南音看他不說話,更為生氣,扯著自己的衣服說,“真的裝了追蹤器嗎?是裝衣服上了還是植入體內(nèi)了?” 她的語氣如同得了得了被害妄想癥,霍許看她揪著自己的衣服,動作稚氣,帶著一種純真的笨拙,又忍不住心生憐愛,說道:“你是得了婚前恐懼癥嗎?不然怎么和變了一個人一樣?!?/br> 南音拿起桌上的手機,狠狠砸在地上,“我生氣了!我要怎么表現(xiàn)你才能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 霍許平淡地看了一眼那被扔的手機,這種扔扔砸砸的事情,olivia曾經(jīng)常做,南音這里已經(jīng)不新鮮了。 他說,“就是要回國去結(jié)婚?” 南音說,“不是因為要回國去結(jié)婚,我沒有安全感,沒有安全感你感覺不到嗎?我不了解你,你的生活龐大而神秘,我就像一只螞蟻,螞蟻爬行在一尊雕像上,你說螞蟻那小小的兩只眼睛,怎么看得清楚自己親密挨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盲人摸象你總明白吧?” 霍許說,“盲人摸不清大象又不是大象的錯,螞蟻渺小如塵埃,也不能去怪別人?!?/br> 南音喊道,“所以我沒有怪你!我怪我自己不行嗎?”她轉(zhuǎn)身向樓上跑去,氣鼓鼓的,“我晚上不吃飯了!” 霍許看她跑的很有勁,還有些安心,天知道昨天嚇?biāo)浪?,不過她這態(tài)度不對吧,她跑出去背著自己和前男友聯(lián)系,回來還給自己臉色看,這種是戀愛里的什么情況,不過倒是知道,她跑掉,是想自己去哄她……他跟了上去,一推門,果不其然,南音正在衣帽間里翻騰。 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