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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心大了,敢自作主張。” 阿麥皺著眉頭,不耐地對外頭揮揮手,“人帶走?!?/br> 姜暖再不敢說半個字,她也不想去公海數(shù)鯊魚,被人帶出去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里屋的桌上,霍先生剛剛坐過的地方,桌面上擺著一排的貝殼。 ****** 臥室里, 霍先生看著桌上的黑鉆石耳環(huán),眼神陰霾。樊誠從外面進來,遠遠就看到門敞開著,像是等什么人,進屋了,又看到霍許眼前的耳環(huán),他讓身后的人,把盒子都搬進來,“還放到原來的地方?!?/br> 兩個穿制服的女孩子把盒子放在了臥室里。 霍許要新婚,這里特別重新裝修過,以前里面是臥室,外面連著起居室,他這次特別讓人把旁邊多連了一間,弄成了一個小書房,這樣他工作的時候,也可以隔空看到南音在里面看電視,南音上次看了一部錯誤的國產(chǎn)電視劇,那種婆媳的,后來追著他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樊誠看他走了神,低聲說道:“南音她……其實還是個小姑娘?!毖韵轮?,很有些為南音開脫的意思。 霍許收回思緒看向樊誠,這攪局了婚禮的新娘,還有人給她說話。 就聽樊誠又說,“她是圈子外頭的人,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也太單純,你看她人本身,就是個沒有隱私的人,什么也不爭,什么也不搶,這事放在別的女孩身上,根本不會有人像她這樣……” 這世上都是聰明人,自己吃的好,住的好,過的舒服才是正理,誰會為了一個說法,這樣毀自己的姻緣。就是因為看的明白,向誠才為南音可惜。 霍許忽然想到,勞倫斯第一次見南音,也說她臉上沒有欲望,果然是老狐貍,影視圈里摸爬滾打,識人無數(shù),她何止是沒有欲望,簡直是沒心沒肺。又或許,她不是沒有欲望,而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這輩子再也都得不到了。 所以干脆就忘了自己要什么,隨波逐流的活著。 霍許想到這里,心中無端煩躁,抬手說,“你去處理那件事吧,今天之內(nèi),務(wù)必讓她見到人?!?/br> 樊 誠有些詫異,這么急?就算對方同意放人,也許人不在國內(nèi)呢?但隨即一想,又猛然恍然大悟,明白了霍先生的用意……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樣他都能想到后 招……難怪他們都甘心相隨,霍先生的心思,真是沒人能猜透……他說,“您放心,阿麥已經(jīng)和對方通過電話,我們一會就過去?!?/br> 霍許抬手,示意他出去。 樊誠走到門口,看了眼厚重的房門,最后也沒有關(guān),大冬天的,喜歡開著門等,也是種情調(diào),他應(yīng)該成全。 等他離開,霍許卻走到了里屋,打開剛剛送來的盒子,一個一個,他看的很仔細,等最后一個大盒子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完整,他舒展了眉目,伸手拿了出來。 是南音的貝殼。 南音很寶貝這些貝殼,他不知道為什么? 他曾經(jīng)想過,也許因為自己和她說過,他無論多寵她,都是可以別人代勞的,想讓她看到鮮花滿園,他可以讓人違反自然規(guī)律,催開一院的花,想要什么新奇好玩的,只要有錢,都可以滿足她……但這樣一個貝殼,卻是自己潛到深海里摸給她的…… 霍許把貝殼放進去,蓋上了蓋子。 自己可以請來名廚,做出這世界最精致的菜品,但如果真的想做東西給她吃,他就得自己一道工序一道工序,洗菜,切菜,選食材,甚至教她品菜。愛中間,有種付出的樂趣。他愛她,疼她,看她乖乖的接受,自己也能得到快樂。 有時候,甚至有超出自己期待感的驚喜,就像她,隨意收著自己送的首飾,卻獨獨,小心寶貝地收著這些貝殼…… 蓋子合上的瞬間,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聲音,關(guān)盒子的力氣大了點,霍許又皺起眉頭,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南音藏了今天這招,難怪婚禮前她問自己,“為什么有錢人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還要做壞事?” ——那說的是自己吧? 霍許一念至此,真想把她扔到外頭讓她好好吃吃苦……自己對她那么好,還敢這樣算計,防備自己……可只一念,他頓時又火氣全消,她一向不都是這樣,想用世俗的榮華富貴拴住她,亂她的心,從來都是不可能的。 他伸手,在西裝內(nèi)口袋掏了一下,禮服的口袋里,竟然反常地翻出一張卡片,k金的,上面的一角,有個牙印。 他看著那卡片……原本今天晚上,他想把這個給她看的……還想過,她幫自己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不小心”掉出的這個……那表情,一定很好看…… ****** 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型私人薄霧館,有媲美國家博物館的勢頭,但是還是差了點。這是一個好年代,建筑沒有強制性規(guī)定,怎么蓋,都沒有逾制這一說。也難怪,博物館的主人要拼命的圈錢。 莫笑聲早已等在會客室。他可不敢怠慢來人,但表情不怎么好,霍先生婚禮的八卦,已經(jīng)開始在小圈子里流傳。 他自然是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 “我們是代表霍先生來的。”打過招呼后,樊誠開門見山。 莫笑聲也不敢拿架子,連忙說,“剛剛已經(jīng)收到了好幾個朋友的電話,霍先生為什么要人我也知道……樊先生,我一向敬仰霍先生,但是這樣的事情,是挖了我們的根基,如果你是我,怎么答應(yīng)?” 樊誠說,“那是霍先生要的人,這人不送回去,難道你要霍先生幫你背下這件事?” 莫笑聲頓時怒了,這真是欺負人,明明是霍先生那不靠譜的老婆給他發(fā)脾氣,不知道為什么把那件事當(dāng)成了霍先生做的,但說到底,根本是他們那邊出的問題,憑什么現(xiàn)在把自己推出去買單? 但霍先生是什么人,他怎么敢得罪,唯有婉轉(zhuǎn)道:“樊先生,您看咱們能不能商量出另一個辦法,你知道這事我不能辦……人一送回去,我們就徹底暴露了,那人原本現(xiàn)在就該化在了土里。當(dāng)初我們已經(jīng)給了霍先生面子,留下了他的命?!?/br> 阿麥卻笑道:“那如果莫先生覺得太為難,我們也不勉強,以后國內(nèi)這邊過去的東西,霍先生也不參與?!?/br> 莫笑聲頓時臉色劇變,差點忍不住一跳而起,這是——威脅呀! 霍先生不接手國內(nèi)的東西,那國內(nèi)同行還不恨死他,他算計陶家的東西不是一年兩年,知道的人不少,現(xiàn)在再要得罪了霍先生,斷了別人的財路,那以后,不知道誰會給自己下絆子。 他忍不住說道:“其實霍先生太慣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