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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 半個月后,娘家的侄子只把她的尸身用棺材送回家,楊素恩下葬幾天后,一把大火就把楚家燒個干凈。楚長富被逼無奈,只好入贅馬育林家,再然后楚成業(yè)發(fā)生車禍,事后好像也聽說請人看過風(fēng)水。 不過,前世好像是只有楚家出事了,別人家都沒事,也就是說楚家的風(fēng)水有問題,整個村子風(fēng)水沒問題。 請的人也是麻姑,也是楚春桃?guī)兔φ襾淼模詈蠛孟袷切藿?/br> 楚玉蘭整理完腦中的思緒,依舊沒見楊素恩回答,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奶,玉潔死了,你就不難受?” “你難受嗎?”楊素恩不答反問。 楚玉蘭一愣,她當(dāng)然不難受,她的靈魂就是玉潔,她根本沒死,為啥要難過。只是,開始,堂姐死了,她也沒難過,因為堂姐和她接觸不多,沒有太深厚的感情,她沒辦法強(qiáng)迫自己難過。 她記得莎士比亞曾經(jīng)說過:“適當(dāng)?shù)谋瘋梢员硎靖星榈纳钋?,過度的傷心卻可以證明智慧的欠缺?!?/br> 是她太過迂腐了,老糾結(jié)這個問題似乎太可笑,正準(zhǔn)備抬腳出屋,卻聽楊素恩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解答她的問題。 “生活在這個世上的人,哪個沒有經(jīng)歷過親人離世,骨rou分離,難受怎么辦,不活了,跟著她去死。要真能狠下那個心,世上的人早就死絕了,可是不死怎么辦呢,只能受著,活受罪!” “奶,我大哥呢?”突然間,她寧愿老人薄情寡義的活著,只要她心里痛快,活著舒暢。 “進(jìn)山干活了!”提到楚長富,楊素恩不再是之前的死氣沉沉,臉上有點笑模樣。 “啊!”楚玉蘭大驚。 第501章 一家之主 前世,楚長富就是進(jìn)山修鐵路,從山崖上摔下,當(dāng)時山體滑坡,把三個人埋在里面,只有他命大,掉下來掛在樹上,撿回一條命,雙~腿卻保不住了。 楚玉蘭沖出楊素恩的屋子,猛的一把推開隔壁的房門,顫聲問道:“媽,誰讓我大哥進(jìn)山干活的!” 程鳳芝被問得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聞聲趕來的沈尚香接口道:“怎么啦,阿富自己要去的,說是修路,不是修鐵路,沒事的,又不是他一個人去的,村里四五個壯小伙都去了?!?/br> “不管是修什么路,哪怕只是逛逛,都不許去,我都說過讓我哥好好學(xué)雕刻,掙錢的事情不著急,怎么就不聽!”楚玉蘭有些著急,有些事情,看似躲開了命運的安排,可不到最后誰也不能保證未來平安無事。 “哎呀,你別急啊,要不我這就去山里找他,我知道路?!背跳P芝很長時間沒見到楚玉蘭如此著急的樣子,她一直以為只要不是修鐵路就沒事,大意了。 “你大哥結(jié)婚了,是一家之主,干活掙錢又不是他一個人,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和你大姑一樣,神神道道的!”楚立業(yè)有些不悅,家里有客人,她慌慌張張的闖進(jìn)來,太沒禮貌了。 “在家里別提外人,喝你的茶去!”程鳳芝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兒的懟一句。 現(xiàn)在追究那些已經(jīng)晚了,只能盡快找到楚長富,讓他回來,那種錢不是好掙的。 最后,只能把面包車開上,司機(jī)也不介意,他本就是單位的司機(jī),今天上面安排他跟著田欣出來辦事,有啥要求只管答應(yīng)就是。 從白楊樹村出來,順著大馬路往山上走,山路崎嶇,道路兩旁全是懸崖峭壁,幸好司機(jī)也是本地人,要是換個外地人來,這樣的路況都不一定敢開。 人的命運不是一成不變的,能改變命運只有自己,有句話是:“大善大惡之人,非命理術(shù)數(shù)可以算定之?!?/br> 掙錢對她來說并不能帶來成就感,只有親眼看著身邊的親人一個比一個過得幸福,她才不會枉費重生一世。 每個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她不會像前世苛刻的要求每個人,但凡他心中有骨rou親情,做事有底線,她會選擇記住她的好。 一時被眼前的利益迷惑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生到死都執(zhí)迷不悟,那才是真的可悲。 親情無價。 只要他們淳樸善良,只要他們好好過日子,只要他們心向光明,掙錢的事情就交給她。 如果前世的命運是上天算好的宿命,她會掙足夠的錢,做足夠多的善事,積足夠多的陰德,讓她的親人們改變原有的厄運。 她的親人,她來守護(hù),他們的命運,她來掌控! 她不指望他們可以大富大貴,只希望他們的人生平安喜樂,安逸順?biāo)欤瑳]有天災(zāi)**,沒有厄運降臨。 當(dāng)然,像是楚春桃那樣的人,還是算了吧,套用一句很流行的簽名,那就是:“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第502章 有人找麻煩 面包車在一片很開闊的平地停下來,四周全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半山腰上,有一條小路,幾個工人正跳著擔(dān)子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 其中就有楚長富,楚玉蘭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到一尺的小土路,身上沒有任何安全措施,一旦腳下打滑,摔下去就是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沈尚香也跟著來了,她探頭看一眼,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雙手立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聲控喊出聲來,影響到楚長富。 楚玉蘭伸手拉住沈尚香,一個不留神,程鳳芝順著小路跑了下去,王放不放心,拔腿去追。 “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wù)!”高國萍要跟著去,被王放一個凌厲的眼神一瞪,不敢再跟,聶諾著拉著兩人往里走。 半個小時過去,一行人才慢慢的從山下上來,程鳳芝一上來,就坐在地上,腿軟的起不來。 王放和楚長富攙扶著她,坐上面包車,楚長富以為家里出事了,正要詢問,沈尚香不管不顧的撲過去,嚎啕大哭。 “媽,阿香,別哭啊,玉蘭,家里到底出啥事了?咱奶出事了?”楚長富不清楚到底咋回事,直接聯(lián)想到楊素恩身上,論年齡和身體,只有她最可能發(fā)生意外。 “大哥,你到底咋回事,不是說不讓你干這么危險的活兒嗎?”程鳳芝臉色發(fā)白,嘴唇哆嗦,說不出話來,沈尚香一勁兒的哭,楚玉蘭還好,就是有些眼暈。 楚長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結(jié)婚之后,他要養(yǎng)活兩家人,還要照顧沈家,不能總靠著楚玉蘭的接濟(jì)過日子。 俗話說,救急不救窮。 要是仰人鼻息過日子,他都會瞧不起自己了。 正巧,城里某些頭腦精明的瓜果商販,注意到冬天新鮮瓜果價格高,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