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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除了玫瑰花,別的花也能表達出這么多意思……誰他妹那么無聊? ☆、85|5.10夏聽音作品 其實林赫說自己沒有給人送過花,有點不確切,每年圣誕節(jié),母親節(jié),三八婦女節(jié),還有母親生日,他從來都有送花的。 不過那只限于: 紅色康乃馨……粉色康乃馨……白色康乃馨……康乃馨……康乃馨……康乃馨…… 點綴品不算。 所以這一會,他看到葉霓手里拿著他送的鋼筆,點著他送的花,給他講解著自己聽不懂的東西,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上,果然很多人在干著吃飽了撐的沒事干,才會做的事情。 當然,這種尷尬難不到林先生這種級別。 他很快就調(diào)整了情緒,請教葉霓,“原來這花,還有這么多種意思,還好你告訴我了,這要是送到別人那兒去,可真是有口說不清了?!彼鸦ㄒ煌普f,“花店也不專業(yè),我說要好看,怎么給弄來了這么一束。” 葉霓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她收花不計其數(shù),也不計較林赫這沒誠意,安排其他人代勞的行為,打開電腦,繼續(xù)工作。 林赫也連忙選擇性忽略這個問題,看著葉霓,又略討好地說,“你們公司真的忙成這樣,員工要在出租車上吃東西?” 葉霓說,“很多人上班的時候,要在公車上吃早點?!?/br> 林赫:“……”好吧,這領域他不擅長,他立刻轉了口氣又說道,“其實我覺得從私人交情上講,咱們倆關系也能發(fā)展成鐵哥們那種?!闭f完他補充,“胡曉非,那是一般朋友,能玩的,常一百,算是哥們,只有姚想,和我的關系算鐵。我覺得咱倆的關系,以后也能像我和姚想一樣?!?/br> “那不可能!”葉霓說,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紙上的數(shù)據(jù),往電腦里打著說,“男人關系四種鐵,一起扛過槍,一種同過窗,一起嫖過娼,外加一起分過臟,你覺得我能和你能夠共同經(jīng)歷哪一種?” 林赫看著她的側臉,從她看似單純的眼睫毛,到看似單純的臉蛋,真恨不能捏一下,嫖.娼也敢說……明明他們都不用嫖,他覺得葉霓或許對他們這個群體有某種誤會,不過這個暫時不用解釋,他說,“那我和姚想也沒上面說的那些,不過我和你不同……如果一定要選,一起分贓還是有可能的……” 葉霓的手指不停,嗯了一聲。 林赫把這當默認,手一抬,放在了桌上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中殊簽約,我也就不和你說這個了。反正我最近想了想,也有點理解你,不過總得說來,這事情還是你做的不對,你知道他和我是對頭,關系有遠近親疏,特別是生意場上,你知道多少大開發(fā)商,都是和關系戶才能一起搞合作開發(fā)?!?/br> 葉霓說,“你也說了,是大開發(fā)商,能做到同一級別的,自然可以合作?!彼行﹣須猓酉鹿P看向林赫,“等我真的做到你這級別的開放商,我也可以選擇不喜歡誰,就不和誰合作。海景城大小2000多家開發(fā)商,你們是四大地產(chǎn)商,我還沒進場呢,先得罪四分之二,我除非腦子有病,才會在這種時候就耍個性。” 林赫一下笑了,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他一直覺得,這人吧,涵養(yǎng)再好,總會遇上一下令自己動氣的事情,他有自己的邏輯學,覺得這種時候,反而可以暴露,這人是否真正在乎這件事,還有關系是否親近。 葉霓對他生氣,代表和他關系近! 他左手一伸,搭上葉霓的椅子背,靠近她一點點,很親近地說道,“像咱們這種人吧,一般別人惹了自己,都是當面涵養(yǎng),背后算賬,能撂臉子不高興的,都是對自己人,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葉霓說,“誰當你自己人,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林赫的左手點了點,點著她的椅子背,慢悠悠說,“這事我為什么生氣,其實你是知道的?!彼囊暰€落在那邊的會客區(qū),看著白色的沙發(fā),白色的茶幾,覺得這地方素凈的過分,他站了起來,“你有花瓶嗎?” 葉霓隨手一指廚房,“有個泡檸檬水的透明敞口瓶。” 林赫走到廚房,拿起那里的大玻璃瓶,里面有水,水中浮沉著綠色的檸檬,他倒進旁邊的水槽里,把他的花插了進去,然后發(fā)現(xiàn)太長。 他又找到一把剪刀,想了想,走出去問葉霓,“這個能用來剪花嗎?”別是剪食物的。 葉霓掃了一眼,又看向他,眼神責備,最后悶聲說,“可以?!?/br> 林赫把花紙拆掉,捧在手里,左右看了看,看到垃圾桶,扔了進去。然后把花枝立起來,比了個高度,轉眼就捧在一瓶花出來,放在了白色的正方形玻璃茶幾上……他又坐回去原先的位置,看著那邊,粉色,紫色白色的花也挺好看,他身子微微靠近葉霓,看著那邊說,“這樣是不是好看多了?” 葉霓說,“廚房收拾干凈了嗎?” 林赫覺得這樣坐著不舒服,西服緊呀,手還搭著,他干脆站起來,脫了西裝,搭在椅背上,回頭看了一眼廚房,剛才多亂,現(xiàn)在還是多亂,他亂的部分已經(jīng)收拾好了,所以他心安理得地坐下說,“我用的部分都收拾好了?!?/br> 葉霓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料理臺上一團亂,她嘆了口氣。每天她這里都亂七八糟,人多,地方小,怎么收拾都是亂,算了,反正明天早上有鐘點工,她說,“常一百家的這種公寓不錯,還有自己的鐘點工,很適合商務人士,當初是誰的想法?!?/br> “常一百吧……”林赫想了想,“這樓盤當初不行,蓋好的時候附近配套沒跟上,很多人買了房子還退房,你現(xiàn)在住的這種戶型之所以留下出租,是因為當時多了人退房,常一百他爸嫌不好看,就自己留了很多套,對外說是公司走了新的經(jīng)營模式,自營出租。”他抬手又搭上葉霓的椅背,“你也知道,做一個樓盤業(yè)內(nèi)大家都盯著,賣的不行,同行就笑話。所以每次都是什么手段都上。” 葉霓自然知道,不然她的耕地計劃也不會去找他,抬眼看了遠處的花瓶一眼,她說,“有話就說吧,你在這耽誤我工作。” “我不是在說嗎?”林赫拔高了聲音,不樂意,“我剛剛就說了,‘這事我為什么生氣,其實你是知道的?!谖也寤ㄒ郧?,——我以為你一直在考慮怎么回答我?!?/br> 葉霓看了看那亂七八糟的花瓶說,“那是你‘插’的花呀,也真難為你了?!?/br> “怎么還看不上?”林赫笑了,靠近她,看著她沉靜的表情,慢悠悠說道,“其實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如果沒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