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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也隱約知道一點。 真的是不合適。 就像是一個盤子配上筷子,讓人怎么吃飯嘛。 分手了好,分手了喜大普奔。 - 向晨在樓下,捏著電話,半天都沒有緩過來勁。 葉霓,竟然摔了他的電話! ——簡直無法想象。 “哥——”旁邊一個小子看他如同被定身了,喊他一句。 向晨回過神,問他,“我多久沒有見過葉霓了?” “老久了吧。”那小子說,“反正搬來這邊,咱們都沒見過,我最后一次見她,還是麗高開盤那天。乖乖,現(xiàn)在那么漂亮,我都不敢和她說話,更怕她看見我和我說話?!?/br> 向晨覺得他沒出息,惱道,“我問你的啥?沒出息樣,滾!” “怎么了?”另一個人又問他。 向晨瞪視著門口,真想進去找葉霓,可是看到那“高門大戶”,那茶色的不知什么玻璃,一眼望不到天盡頭,他仰望著,只覺得太陽從那玻璃上反射出的光,令他不寒而栗。他又心里生出一種膽怯來,好像這玻璃的樓后,是他無論如何,也觸摸不到的什么世界…… 他一咬牙說,“先回四府?!边@事情,看樣子比他想象中還嚴重。 來的時候沒想清楚,一路飆回四府。 向晨也不敢再去找向遠,回了家。他媽正在家和一個媒婆聊天,看樣子又想給他介紹對象,他一煩,扔下摩托頭盔喊,“還介紹個狗屁,現(xiàn)在的女孩,都是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br> “什么翻臉不認人?”他媽看到兒子不高興,立刻過來關心。 那媒婆也是他們村的,笑著說道:“是外面的誰惹你家金蛋不高興了吧?”金蛋,銀蛋,四府的寶貝蛋特別多。 向晨以前不怎么反感自己的這稱呼,但想到今天見到的那現(xiàn)代化的高樓,以前也見過,但因為樓里面沒有自己認識的人,覺得那東西離自己特別遙遠。 可是現(xiàn)在,葉霓都進去了。 她站在了一個,他們曾經想都沒有想過的位置,令人生出懼意來。 他說,“媽——是不是女人也是越有見識心越大?” 他mama笑,“早點結婚過日子才是實在,趁著女人年輕有精力,和孩子玩著玩著就長大了?!?/br> “咱倆說的都不是一回事。”向晨略郁悶,他覺得他和自己mama也不是在同一個世界。 “那你說的誰家的事?”那媒婆笑著問,雖然說是媒婆,可也才不到四十歲,又愛說笑,向晨和她也熟,心里正想不通,就說道,“是向遠的對象,好像和他吵架了。好像說向遠和她沒共同語言啥的?!?/br> “吵架?”那媒婆立馬翻了個白眼,“她能找到向村長的寶貝兒子,那真是祖宗燒了高香,向遠是咱們村唯一的五個大學生。她還挑。也不看看誰配不上誰?” 向晨提出她的語病,也沒心思糾正。 “對了,你聽人說那網上的消息沒有?”向晨媽忽然問她。 “看了?!蹦敲狡乓慌拇笸?,“為這事我還專門學了一下上網。真是不與時俱進就不行。等金葉二期的錢到了。我一定給我家買一臺?!?/br> 向晨媽說,“可不是,要從這方面說,向遠還是有點福氣。就是這女人,成天忙事業(yè),以后結婚肯定不愛做飯,也肯定不愛多生娃?!?/br> “那沒男娃是不行的。”媒婆說,“向遠家九代單傳,一定得生出男孩。向遠媽和我說過?!?/br> “那生孩子的事情,咱們村里的女人愿意。外面的女娃現(xiàn)在都愛講什么男女平等,不見得原意給她男人生那么多孩子?!?/br> 媒婆搖頭,“別的還好說,這個肯定不愿意,我聽說她和那幾個有錢的男人,都是一塊做生意,而且是在什么酒吧認識的。這女人和男人一樣,要在外頭混,還喝酒,希望這樣的人遵守婦道,有什么傳統(tǒng)美德,絕對沒希望?!?/br> 她擺著手,語氣堅定。好像在她的媒婆生涯中,見識過無數(shù)這樣的女人。她的語氣完全是專業(yè)技術過硬幾十年的“賢妻良母質檢員”。 向晨看著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女人,充滿自信的時候令人很有安全感。 他拉了把椅子,坐過去問,“以前葉霓不這樣,她現(xiàn)在是磕了頭,人變聰明了,但是和以前,就有點不一樣。但以前向遠能拿住她,以后應該也可以吧?” “這話不好說,得看向遠的手段。不過……男人能拿住個女人給他掙錢,也叫本事??墒悄桥藪甑腻X,不是一個子也沒給向遠,頂個屁用?!蹦敲狡庞洲D頭對向晨媽說,“看人要看她家上頭三代,別相信孬竹出好筍,那女人連媽都沒有,我聽向遠他媽說的?!?/br> “呀,這事我還不知道……”兩個女人又開始互相交流信息。 “她現(xiàn)在在外頭見的人多,說不定遇上那些男人又舍得給她花錢。自然看不上向遠?!?/br> “但沒有向遠他爸,哪里有她今天?” “那這算啥,外頭的女人,不顧家不過日子的人大有人在?!蹦敲狡牌沧臁?/br> 向晨媽補充,“……何況現(xiàn)在還有錢了。女人變壞就有錢,有錢一樣能變壞,你說的對!” 向晨一怒之下站了起來,“她以前沒錢也就算了,現(xiàn)在有錢了,再想去挑高枝,門也沒有。她也不想想,沒有向遠和咱們四府,哪里有她今天?!?/br> “你家金蛋這句話可說的真對!”那媒婆說,“吃水不忘打井人,沒有咱們四府,那女人能有今天?” “對了?!毕虺繈屢焕?,“那向遠和她鬧翻會不會是要錢的事情?” “也許是,向遠說不能漲工資?!?/br> “看吧!”向晨媽恨聲道,“我都猜到了?!阏f她身邊現(xiàn)在那么多有錢人,她咋還這么摳?連個車也不舍得給向遠換?!?/br> 說到這車,向晨對葉霓也很有意見,明明已經掙錢了,連個好車也不舍得給向遠換,他們問了向遠幾次……向遠支支吾吾。 不知道車是男人的面子嗎? 向晨說,“先別管這么多。公司有樓盤要預售,看這次掙多少錢再說?!彼焐蠜]有說心里話,葉霓今天威脅的那句話,留在了心里。 幫向遠出氣固然重要,可是現(xiàn)在一個月三千塊錢,要是沒有了,也不是小事情……向晨覺得憋屈,這話不能說,讓別人知道葉霓敢這樣威脅他。他都覺得沒面子。 全然沒想過,他這樣的所謂面子,在葉霓那里什么也不是。 ☆、第144章 夏聽音作品 天剛蒙蒙亮,四府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