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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床,那次她睡醒,床上都是化了的巧克力……她父親來看她,那天,她就坐在床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來的正好,我請你吃巧克力吧?!?/br> “怎么了?”姚想關心的聲音傳來。 葉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紅了眼眶。她在林赫面前都沒有哭過,她壓下眼淚說,“沒什么。” “你和林赫……那事還沒解決?”姚想語氣透著意外。 葉霓搖頭,今天鬧成這樣,好像夫妻離婚,最后撕破臉不得不談財產(chǎn)分割。結(jié)婚的時候,是一心一意想共度一生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發(fā)現(xiàn),無論再怎么勉強,也走不下去了。 姚想站了起來,想勸兩句,又不知說什么好。他走過去,推了葉霓去坐:“其實沒有多大的事情,你隔幾天再想,也許這根本不算回事了?!彼米钣行У臅r間法則安慰葉霓。 葉霓不說話,委屈卻瘋狂地涌上來,她說:“林赫和你說了嗎?” “他說你讓他處理掉仇萬年的公司?!币ο胝f的很坦白。 葉霓點頭,“……只去年那一個項目,海景城的明星樓盤,我們公司掙了一個多億……那么林氏本身的利潤也超過三億五千萬,仇萬年的公司盤出去,不超過三千萬的損失,我算的清清楚楚……”葉霓說著,閉上眼,眼淚還是沒忍住,順著臉頰飛速地流下來。 她胡亂擦了一下說,“我心里覺得很委屈……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也有他的道理,從他的角度講,在商言商沒有錯,他也要和別的董事交代?!?/br> 姚想說:“你就想他做一個姿態(tài),干凈地處理掉這個女人,以后有人再這樣想來找事的時候,也得掂量掂量。” 葉霓低下頭,捂著臉拼命忍住眼淚,這些話,她怎么可能拉下臉告訴別人。 姚想說:“這牽扯公司的決策,我也不好插嘴?!?/br> 情緒紛涌而至,葉霓捂著眼睛,已經(jīng)無法阻擋,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滴落,她抬手擦,臉軟軟的,又光光的,她想到一直想嬌生慣養(yǎng)的自己,做一個女強人,從來都不是她的人生目標。她抹滿床巧克力,她爸爸也不會舍得說她半句。她怎么受得了這種氣。 這生活,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她。 姚想說:“他也有自己的難處,這公司對他一樣也很重要?!?/br> 葉霓忍下淚意,她何嘗不知道,她覺得這就是她和林赫的不同,一家公司而已,沒有了,哪怕是把她扔到荒原沙漠上,她也會想辦法造出一座城。 但是有一座城的人,卻會逐漸把自己困在里面,再也走不出。說什么在商言商,不過是本事不夠大。眼界不同而已。 別人舍不下的一座城,對她也許是蠅頭小利。就像林赫抱怨她對向遠的慷慨,對她而言,也只是日行一善。 什么在商言商臨終托付,通通是笑話。如果是她的父親,一定會讓上門挑釁的人知道,這世上有些事情和投胎一樣,沒二次的機會! 作為她父親的女兒,她也一樣! ☆、206|夏聽音作品 金葉和林氏鬧分家,簡直震驚了海景城地產(chǎn)界。 葉霓一年多時間迅速崛起,走到了多數(shù)人一輩子不曾走到的高度,甚至在林氏的幫助下,在海外融資上市,市值十幾億,可是她現(xiàn)在,竟然放棄林氏這棵大樹,要出去風吹雨打,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離開林氏,金葉曾經(jīng)連一張銷售許可證也拿不到。這樣沒有人脈的公司,能走到今天,也完全是因為林氏。 所以一時間,海景城地產(chǎn)圈,八卦都聚焦在了林赫葉霓身上。 周末,林赫早上醒來都不愿起床,以前早上醒來,想著葉霓在外地,他就覺得甚沒意思,周末完全失去價值,還不如周一到周五,起碼可以名正言順的上班。 所以那時候,也多數(shù)是加班。 可現(xiàn)在葉霓回來了,同一座城,他反而更加見不到。 人生真是充滿了nongnong的諷刺。他卷著被子,把自己卷在里面,又忍不住想,要是能抱著葉霓睡多好……想到這里,他苦惱的掀開被子下床。 走到衣帽間去換衣服,卻看到葉霓掛在這里的衣服。 珍珠色的真絲襯衫,高雅的色,他拿過那襯衫,看了兩眼,放回去,把上面的絲帶系成了蝴蝶結(jié),扯來扯去,扯成個最完美的樣子。 “還不是我挑的,就是好看?!?/br> 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他探頭去看,“進——” 門一推,tony站在門口說,“林先生,岑董事他們都來了。說有事情找你?!?/br> “這個時候來?” “估計是為了葉小姐的事情?!眛ony很不怕死的說。 林赫皺眉,用眼神殺了他幾遍,不耐煩道,“知道了,讓他們在小客廳坐一下,我換件衣服?!?/br> 等到門關上,林赫去拿自己的襯衫,又忍不住捏了捏葉霓的襯衣,好像在捏她的人,“惹事精?!?/br> - 樓下, 看到林赫下來,幾位董事立刻都站了起來。 林赫有點意外,“怎么都來了?” 岑董事,就是那天第一勸葉霓的,他說:“我們都是老人家,周末起來的早,不請自來,影響了你休息。” “沒有,沒有。”林赫招呼大家坐。 另一位董事開門見山道:“我們?yōu)槭裁磥恚雭砟阋仓馈,F(xiàn)在外頭都傳金葉要單飛,都快要影響公司的股價了?!?/br> 林赫說:“這些都是暫時的。股價不用擔心。咱們公司有業(yè)績。” 岑董事說:“話不是這么說,葉霓是個真有本事的人,如果她走了,就會成為別的公司的助力,這才是我們最擔心的?!?/br> 林赫聽到葉霓走的話,心里就不舒服,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哪里也不會去。” 岑董事和對面幾位交換了一下眼色,好像沒想到林赫這么自信。但大家顯然不樂觀,岑董事有說道:“金葉地產(chǎn)的含金量完全是在葉霓,這件事,咱們還是得有點遠見,不能讓金葉單飛。” 這語氣,好像葉霓真的會走一樣。林赫說:“她是和我之間,是出了一點小誤會。扯不上這些利益?!币菫榱死妫罂梢蕴幪庬樦~霓,誰不知道葉霓是搖錢樹。 岑董事看他臉色沉郁,帶著自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果斷,就又說道:“分公司那里的一些風聲,也傳到了總公司,我們今天來,主要也是因為聽說了這個?!?/br> 林赫略微驚訝,“什么消息?” “就是仇萬年的女兒去分公司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