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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輕聲說,“謝謝,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br> 高宏抬手,扶上的腰,很輕,又覺得不合適,挪上去,輕輕搭在她的背上,說:“咱們之間,不用說這些?!?/br> 梁依依放開他,再望向高宏的時候,高宏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有些濕,他抬手,輕碰了一下說,“我聽市政府外事處的消息說,要按最高規(guī)格接待這次外商。你的這個考察團?!?/br> 梁依依笑了一下,有些得意,“樓市能用的花樣已經(jīng)差不多都用光了,想要擴大自己的競爭力,只能在樓盤本身的質(zhì)量上再下大工夫包裝。這個凈水設(shè)備可以從根本上改變現(xiàn)在的地產(chǎn)市場格局?!毙睦锵?,要不然林氏也不會被姓莊的用這個玩了三年。 高宏欣賞地看著她,她大衣留在了車上,身上是煙灰色的連身裙,衣服的樣子,最大程度的呈現(xiàn)了女性的曲線,又不失莊重,非常知性,如果明天和大家一起回來,風風光光,他不明白,梁依依為什么要今天提前到,他心里帶著不確定,輕聲問,“可為什么你提前回來?這事情安排的太急了。昨天通知,明天人就要到,要不是之前你們透露過要過來,安排接待工作都無法到位?!?/br> 梁依依說:“之前也是為了這次準備。你放心,負責這件事的市政府秘書長,招商局長,包括外事辦主任,和我都是老交情,他們中間幾次出國考察,在美國的時候我們都碰過面?!彼Z句簡練,卻心中有數(shù)。 高宏說,“我還以為……”還以為,是為了提前回來見一下自己。 梁依依聽出他話中之意,她抬手,抓上他的手腕,嘆了口氣說,“上次回來出了點事,我到走的時候,你也不知道。走吧……到了車上我慢慢和你說?!闭f著,她放開了手,先向車上去。 高宏覺得手腕上還留著她手指的細膩,跟上梁依依,心中更關(guān)心的是,“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機下車開了車門,梁依依說,“你的車放在這里沒關(guān)系吧。等會咱們就回來。仇迅還在這里,而我等下得直接去機場?!?/br> 高宏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只知道問了他的車,他說,“沒事,就放這兒?!?/br> 梁依依抬手,拍了拍駕駛位的座椅,問司機,“人還在那里嗎?” “在。在吃早餐呢?!?/br> 梁依依冷笑出聲,說:“那好,都省了我打電話約她的時間?!闭f完她轉(zhuǎn)頭,對著一頭霧水的高宏說,“我給你個猛料,你知道我這會要去見的是誰嗎?” 高宏搖頭,也根本猜不出來。 梁依依靠向椅背,冷笑著說:“金葉的負責人,那個兩年時間不到就把公司搞上市的地產(chǎn)界奇才,葉霓?!彼聪蚋吆暾f:“你知道嗎?上次我們原本要走,結(jié)果她派人扣著仇迅,讓向遠強行把人帶走,后來把仇迅的頭發(fā)剃了一直關(guān)著,仇迅后來跑出去,但是她懷孕了。她是和我一起回來的。等會你見了她就知道,這件事,我得先和這叫葉霓的去算算?!?/br> 高宏也隱約聽說過一些這事,可是捕風捉影,現(xiàn)在聽來是真的,還是挺震撼,他說,“那個……仇迅的事情我也聽人說過,好像她被四府村的人關(guān)了,那個……她懷孕了為什么還回來?再遇上四府的人怎么辦?還有你,你一個女孩?!?/br> 梁依依笑了,感受到他的關(guān)心,她伸手,拍了拍高宏的,說:“放心,我給她多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像扣仇迅那樣扣我。都吃了一次虧,我難道不知道?!?/br> 高宏還覺得這事情不對,他搖頭說,“不對,那個葉小姐有林赫護著,你這樣和她過不去,對自己沒好處的?!?/br> 梁依依微微沉下臉,她不喜歡別人這樣說,顯得她沒有葉霓有本事,她說:“這件事,不止是她,林赫,莊殊,一個也躲不過。”她說完抬手,從旁邊包里拿出一沓文件,交給高宏,“你自己看看,都是上市公司的老板,搞這些事情,為了打擊對手,布局幾年,傳出去,他們的股票得跌停板?!?/br> 高宏飛快地翻看著:“這就是你電話里說的……要我散給同行的消息……這消息,誰敢發(fā)呀?” 梁依依斜了那文件一眼,說道:“上次我和仇迅的事情,仇迅和向遠過夜被人有意發(fā)到網(wǎng)上,你知道背后是怎么回事嗎?” 高宏點頭,“那事情關(guān)系咱們我當然查了?!?/br> 梁依依說,“那不就是了,他們也有敵人,這東西,對方已經(jīng)出高價準備和我買了!” 高宏:“……”他把資料小心地裝好,又隨意問道,“那仇迅回來干什么,像這個孩子,留著干什么?難道要回來做手術(shù)?” 梁依依被說的一愣,她看向高宏,奇怪道:“沒人和你說過,打胎是不對的嗎?” 高宏:“……” 梁依依轉(zhuǎn)開臉說:“仇迅雖然開放,可她在國外長大,還是很知道尊重生命的。只有在有些奇怪的地方,才會把打胎當常態(tài)。她準備自己生下來,一個人做mama又能怎么樣?沒男人又不會死?!?/br> 高宏聽出她語氣中的不高興,連忙伸手過去,握上梁依依的手說:“這件事是我沒想到。”他緊緊握了握梁依依的手,有種別無所求的感慨。 - 還是剛剛的餐廳,此時已經(jīng)換在了室內(nèi)。 葉霓和姚想面對面坐著,她今早沒什么事,所以和姚想在這里多坐一會,吃早餐也吃的慢。 “你很少這么閑。”姚想翻著份英文報紙,“平時都是勞碌命,去年一年,你算過自己有幾天沒有熬夜嗎?” “做這行的都這樣。”葉霓喝著牛奶,“以后應該不會那么忙了。” 姚想不置可否,“那不一定?!敝灰土趾找黄穑@種日子就是沒有頭的,他放下報紙,折起來,放在一邊,看著葉霓說,“不過現(xiàn)在四府的別墅群也可以養(yǎng)活你。你想過沒有,你完全可以不用工作的。那邊五十年,七十年兩種產(chǎn)權(quán),都租出去,只要林氏不倒閉,你都可以順利收租?!?/br> 葉霓點頭,放下杯子說,“這一點我去年就知道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和林氏對半利潤,一年也有上千萬的收入,你竟然反應這么平淡?!币ο胝f,“你這趕上某些人的家族基金了。” 葉霓笑道:“某些人,你說自己?”她用眼角挑姚想,無業(yè)游民。 姚想說:“我為了林赫才來海景城的,他一直……”他的話忽然定住,眼神也定住,看到餐廳門打開,進來的一群人。 就看中間穿煙灰色半長裙的女人,款款走了過來,她直直走向他們的位置。 他坐直了,臉色沉肅下來。